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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语文教学的历史视野兼与杨邦俊老师商榷|什么是视野

来源:领导发言 时间:2019-10-13 07:59:24 点击:

也说语文教学的历史视野兼与杨邦俊老师商榷

也说语文教学的历史视野兼与杨邦俊老师商榷 苏州大学文学院 张长霖 王家伦 承杨邦俊老师错爱,赐文《当前语文教学论争的理论迷 失与指津》,点名批评我们的文章《韩军与语文:渐行渐远》, 不胜荣幸。杨文中有这样一词,叫做“历史视野”,于我等 心有戚戚焉。遗憾的是通读全文,发现杨老师的“历史视野” 竟然只是恢复高考后的应试教学这一段,未免太不“历史” 了。一百多年来的中国现代语文教学史,竞只剩下这样一小 段,实在是“七宝楼台,拆开不成片段”。

我等生也晚,民国年代的语文教学没有机会亲见,但学 生时代经历了“前十七年”的后半段,经历了“文革”。教 书之初正遇恢复高考,自此在“高考把关教师”的沙场上一 干就是数十年。亲历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艰辛,也遭 遇了“误尽苍生是语文”的困惑。正如此,对“历史视野” 倍感兴趣;
故不揣冒昧,也来谈谈语文教学的“历史视野”。

没有这个“历史视野”,真的不足以谈语文。

一、所谓的“语文”概念之争 满清末造,千余年的科举制度寿终正寝。于是母语教学 就有了从经学独立出来的契机,这也是语文学科建设之始。

“五四”时期胡适、鲁迅等先哲提倡白话文,从此白话从不 登大雅之堂的口头语,进而成了书面语。而黎锦熙等先生从 无到有,借鉴英语等语种语法,创建现代汉语语法体系,现 代汉语体系遂得以建立。这一成就又反过来对古汉语的研究有所推动。而现代汉语体系的建立,就是我们现代母语教学 的根基。这应该是我们现代语文教学的历史源头,也是现代 汉语教学的肇始。

(一)语文分科到“语文”的有无 前些日子,有某兄日:叶圣陶老先生把“语文”解释成 “语言和文字”,在逻辑上是荒唐的。这是课改伊始某次中 语会议上抢话筒“倒叶”闹剧的延续。不少自命的改革者都 在质疑“语文”之有无。如果这个概念都不存在,还谈什么 是非对错呢? 其实,叫“语文”也罢,叫“国文”“国语”也罢,甚 至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名称,本质只是一个,那就是汉语母 语教学。一张桌子,中国古人叫做“案”,英文、俄文或什 么民族语言的读法和写法都不同,但是本质就是那玩意儿。

就像笔者名“家伦”——“家之伦常”也——寄托了长辈对 家庭和谐家风传承的期望。如果生在文盲家庭,就或许叫做 “阿大”“阿二”;
如果生在迷信的家庭,或者叫做“土生” “金根”(曾有人给笔者算过五行,说是缺金,而土能生金), 但是本质还是区区在下。

(二)母语教学的根本任务 那么母语教学的根本任务是什么?就是对学生进行母 语读写听说能力的培养。这一点应该没有争议吧!但是,既 然这一点没有争议,何以有人对“工具论”深恶痛绝呢?此 殊不可解。语言是人类的交际工具,而读写听说能力也就是运用这个工具的能力。既如此,“工具论”本质上没有错。

然而高举人文大旗的那些“改革家”们却这样说:“工具论” 压制了语文人文精神。

真如此吗? 作为“奔七”之辈,我们学生时代是听不到“人文精神” 这个词语的,此词语在当时被认为是“资产阶级属性”的。

这虽很荒唐,但这是历史事实。我们学生时代的语文课常常 混同于政治课和思想品德课,“工具论”何以有机会压制“人 文精神”!只有思想教育内容冲击语文的“工具”作用,这 就是历史事实。这个问题我们后面还会说到。

(三)偷换概念是民族虚无主义的一贯招数 被强加给“工具论”的一大罪状是“科学主义”压制“人 文精神”。这种理论就很荒唐,科学的就不能是人文的?或 者说人文的就是不科学的?令人哑然失笑! “五四”运动,请来了“德赛二先生”,民主与科学写 在了中国民主革命的大旗帜上。那么何谓“科学主义”? 杨老师文中以为“科学主义”是指“在语文教学中引入 现代西方阅读解释学科学分析的方法,对课文内容进行条分 缕析的讲解和语法分析的做法,这种教法能够对课文进行精 细的分析讲解,非常有利于知识的传输,但学生一般只能被 动接受”。这指的是一种教学方法。

韩军老师认为的“科学主义”是“以大自然为本位的知 识意向,价值意向”云云。而我等在《韩军与语文:渐行渐远》文中阐述的是“科 学性”,指的是探索语文教育的科学性,建构一个完整的、 科学的知识能力体系,这是数代语文人的追求。虽然顺势借 用了韩军老师的“科学主义”一语并打上引号,实际上远非 “主义”。这是指具体的教学内容。杨的“科学主义”与韩 的“科学主义”尚有距离,杨的“科学主义”更不是我们所 谓的“科学性”,这里概念被偷换了。说到底,就是在否定 我们母语教学这一学科知识体系存在的价值。这是一种民族 虚无主义。难道我们还要走到那条企图消灭汉字的老路上去 吗? 二、“工具论”的历史背景 既然谈语文教学的“历史视野”,我等作为杨老师所说 的“蛰伏多年的工具论学者”,自然就要说一说“工具论” 的由来。前些年,我等指导一位教育硕士研究叶圣陶的语文 教学思想,提出这样的看法:“工具论”主要在两个阶段, 一是“文革”前,一是恢复高考之初。关于这些问题,我们 已经在拙文(呖史背景下的语文教学》中作了较为详尽的阐 述,这是我们一贯的观点。

(一)“文革”前“工具论”的提出及其风险 上文说过,“文革”前经常是政治思想教育冲击语文学 科教学内容的模式,而叶圣陶先生在这个时候首次提出“工 具论”,在我们看来就是为语文学科的特性而进行的争抗。

叶圣陶强调语文的以“语用”为主体的“工具论”,无非就是尽可能保留一点语文教学的特质,尽可能让语文不太像政 治的附庸。当年叶圣陶这样强调“工具论”,很容易被人攻 击为“用业务冲击政治”,一不小心就会断送了政治生命。

幸运的是,也许恰巧斯大林有过“语言是工具”这样的说法, 叶圣陶在当时情形下提倡语文教学的“工具性”而没有因此 倒霉。

(二)“文革”后“工具论”的提出及其实际意义 “文革”后,思想教育冲击语文学科特性的惯性依旧存 在。1976年上半年规定补充教材《反击右倾翻案风》,这是 “批邓”的;
1976年下半年补充教材《江青的女皇梦》,这 是批四人帮的;
一些领导人的讲话也纷纷进入了教材。正是 这个现实,促使叶圣陶们再一次争抗,再度提出“工具论”。

“文革”造成十年人才断档,历史要求“多出人才,早 出人才”。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的“语用部分”进入了考 试范围。

今天的年轻人不能理解当时的老三届是怎样抓住青春 的尾巴,作最后的拼搏的。这就是“文革”后“工具论”的 背景,如此看待才是“历史视野”。

(三)“工具论”与“万炮齐轰”及新教改 然而物极必反。到了世纪之交,一些地方的语文教学过 度追求“字、词、句、章、语、修、逻、文”,语文教学的 低效已经让有识之士忍无可忍。演绎到极致就是“万炮齐轰”, 就是“误尽苍生是语文”。一夜之间,我们的语文教学成了千夫所指,而“工具论”躺着中枪,被某些人士视作语文教 学低效的源头。

今天回过头来看看,可以把这场“万炮齐轰”视作语文 “新课改”的前奏。语文“新课改”的大旗上高悬的是“人 文精神”,教材中语、逻、修不见了,文体组元不见了。或 许这就叫做“矫枉过正”。然而,“新课改”早已不“新” 了,一转眼已经过了十多年,这十多年,语文教学的低效依 旧,语文教学变得越来越功利。这不值得反思吗?这段历史 不值得我们好好总结吗?当年把“工具论”作为靶子抨击, 这符合历史事实吗? (四)提倡“工具”者何曾反对“人文” 很重要的一点,“工具论”何曾压制过人文精神!持 “‘工具论’压制人文精神”观点的朋友,可以举出一两个 可靠的例子以证明自己的立论吗?没有吧,因为这本来就是 子虚乌有。即使我等,被冠上“蛰伏已久的工具论学者”头 衔的普通教师,有过反对语文教学对学生进行“人文”熏陶 的言行吗? 为了自己的目的制造“假想敌”,堂·吉诃德找不到巨 人的军队,只能与风车作战,以显示其英勇。实在是一种不 幸! 三、新课改的初衷及现状 前面已经说过,语文新课改的初衷是为了改变语文教学 的低效状态。但是十多年时间,事与愿违,时下学生语文水平每况愈下——这点,杨老师不至于不认可吧。

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语文教学的生存状态不改善,语 文教师的孤军奋战是很难奏效的。我们今天的语文,功利的 应试教学愈演愈烈,这是语文教学界能解决的问题吗?我们 今天重读写,轻听说,进行着显而易见的“哑巴语文”和“聋 子语文”的教学,我们语文教学界自己能改变吗?从“高考 从娃娃抓起”,高一开始就以高考试卷为主线组织教学,这 个问题我们语文教学界能解决吗?都不能。因为语文教师头 上悬着一把剑——分数!没有分数,小心饭碗!用句时髦 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功利教学的大环境不改变,只能是功利的语文。呜呼, 如此而已。这样的语文教学现状,难道就不是新课改应该 “改”的内容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等之所以还能从事数十年的语文教 学,至今还能在有关杂志上说几句肺腑之言,得益于“前十 七年”语文教学中对语言文字运用的那些可怜的重视;
而韩 军老师、杨邦俊老师等之所以具备高于一般的语言表达能力, 能在当前语文教坛叱咤风云,是因为当年反对了科学主义 吗?我们的教改总得有一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成就,不是 吗?某些特准不受分数束缚的特殊教师,高举“人文”大旗, 与早已故去的前人作战,俨然斗士。其实,这种作秀对语文 教学毫无裨益。这只是一种功利。

四、追求健康的语文教学新课改至今十多年了,有些人还是热衷于“工具性”与 “人文性”之争,而对语文教学每况愈下、学生语文水平日 益见低的现实却是视而不见,此殊不能理解。

(一)岂能祭起民族虚无主义的大旗 新课改以来,一些本来处于操作层面的中小学教师一下 子似乎都重视起洋教育理论来,言必称皮亚杰、罗杰斯;
如 果再说朱自清、叶圣陶就显得土气,甚至被人视为落伍、保 守了。开口就是“建构”“解构”,显得高深;
如果再说“双 基”,再说“训练”,必被人斥之为守旧。

回头看看,再度哑然失笑。语文教学是我们的母语教学 活动。我们的语言文字本不同于世界上大多数语种,其个性 十分鲜明。古人云:“春江水暖鸭先知。”那是因为鸭子在 水里游,皮亚杰、罗杰斯没有教过中国的语文,所以不能“先 知”。我们借鉴其理论,帮助我们自己则可;
如一切奉为金 科玉律,我们民族自己的积累被丢弃,这就是合本逐末了。

其实,否定叶圣陶的语文教学思想,这是一种民族虚无 主义的倾向。叶圣陶的“教是为了达到不需要教”这一句话, 就胜却长篇累牍的理论许多。这才是语文教学的真谛所在。

(二)注意“示范课”的价值取向 如今“名师”上“示范课”成了一种时尚,据说还有个 时髦的名称,叫做“做课”。一个“做”字,何等人木三分! “做”者,作秀也,这是给人看的。平时如何?不足为外人 道。这是健康的语文教学吗?时下,或以“人文精神”的名义,语文课望文生义,只顾大胆假设,不作小心求证。或以 “活动与体验”为名义,把语文课上成游戏课;
或以“生本” 的名义,把语文课上成“放羊课”,只有学生活动,没有老 师引导;
或以“赏识教育”为名义,满堂表扬,没有是非。

这样的“公开课”“示范课”我们见得还少吗?这岂是健康 的语文教学!新课改至今,对学生读写听说能力有实际性突 破的语文课鲜有所闻,与时下不健康的教风有关。这与“蛰 伏多年的工具论者”没有什么关系。

(三)追求通过“工具”渗透“人文”的语文教学 其实,“工具性”与“人文性”之争前两年已经有了结 论,那就是语文学科兼具工具性和人文性。这个结论,在《全 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中加以确定:“工具性与人文 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我等被誉为“蛰伏多 年的工具论学者”,何尝有过反对语文教学中进行人文教学 的言行?既然争论已经有了结论,为什么还用“沉渣泛起” 等咄咄逼人的口吻呢?或许,某些人就是靠攻击“工具论” 吃饭吧,这是他们的命根维系,稍一触动就会气急败坏,恶 狠狠打上门来。这种“文革”遗风式的论战风气实在要不得。

不让人说话叫做“阀”,如军阀、学阀。我不知道这样的教 师叫做什么“阀”。“蛰伏多年的工具论学者”“沉渣泛起” 就是这种“阀”气的形象表述。要有健康的教风学风,先从 破除这样的“阀”气开始吧。

“文革”后,曾经有两个“凡是”禁锢了人们的思想,妨碍了人们对“文革”的反思。那两个“凡是”早已破除多 年,不想今天又见新的“凡是”:凡是对新教改提意见的都 是反对教育改革,凡是主张“工具论”的都是保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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