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版
您的当前位置: 钻爱网 > 节日 > 无烟日 > [教育是什么的哲学思考探索] 我对教育的哲学思考

[教育是什么的哲学思考探索] 我对教育的哲学思考

来源:无烟日 时间:2019-10-10 08:33:34 点击:

教育是什么的哲学思考探索

教育是什么的哲学思考探索 一、“教育是什么”:一种价值认识 “教育是什么”看起来是一个事实命题(事实命题的 典型特点可以用“A是P”的句式来表达),但实际上却是一 个价值命题(价值命题的典型特点可以用“A应该是P”的句 式来表达)。也就是说,“教育是什么”是通过形式上的事 实命题表达着内容上的价值命题。因为“教育是什么”作为 一种认识,是主体将教育的属性纳入自己的头脑并结合主体 的目的、需要加以分析和改造后的认识,即“教育是什么” 并不是教育这一客观事实的纯粹镜像与表达,其反映、表达 的是主体人的目的、需要与教育的属性之间的价值关系,或 者说其反映、表达的是教育本身的属性、存在状态和发展过 程与主体人的目的、需要和利益的关系。因此,“教育是什 么”的“什么”并不是先天就存在的,而是人们意欲要实现 的,它并不是一种实然,而是一种应然。历史地看,不论是 “教育即上层建筑”,还是“教育即生产力”或其他,在提 出这些教育认识时,当时教育的这些特性并不显著。如,杨 贤江根据马克思主义教育观,对当时流行的“教育神圣说”、 “教育清高说”、“教育中正说”、“教育独立说”进行了 批评,认为教育是“观念形态的劳动领域之一,即社会的上 层建筑之一”。[1]可见,当时占主导地位的教育观并不是 “教育上层建筑说”,而“教育上层建筑说”只是杨贤江根 据马克思主义的教育观对教育的一种价值认识,是教育本身的政治属性契合了主体人对教育的政治诉求与期待,至于后 来教育真的变成了阶级斗争的工具与场所,教育的上层建筑 特色凸显则完全是人们做成的事实,是一种“事后真理”。

改革开放后,“教育即生产力说”登上了历史舞台,也并不 表明教育已具有了生产的功能,而是受国家工作中心从阶级 斗争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的激发与鼓动,是潜在的教育生产 力特征满足了当时人们对教育的希冀,同样是一种对教育的 价值认识。当下盛行的“教育即生活说”,恰恰是针对教育 脱离社会现实,无视学生的生活经验而试图赋予教育以生活 特性,使教育蕴涵的生活特征更加突出而已,而“教育即建 构说”无非是针对教育训练灌输有余,而创新生成不足之弊 所萌发的价值认识。可以说,当人们期待教育具有某种特性, 而该特性却遭遮蔽、匮乏时,人们就试图通过倡导、揭示和 论述“教育是什么”的方式来重塑教育,使教育本身潜伏的 某种特性彰显出来。由此看来,“教育是什么”并不是一个 事实判断,而是一个价值认识;
不是教育的实然判断,而是 教育的应然假定。通俗地讲,人们在表述“教育是什么”的 背后实际上隐含着对“教育是什么”的一种价值期待,内在 地包含着一种“教育应该是什么”的价值认识,其目的在于 为教育活动提供一种新的价值导向与定位。

当然,有人会质疑说,并不是所有的“教育是什么” 都是一种价值认识,比如“教育是有意识的以影响人的身心 发展为直接目标的社会活动”[2],或者教育是“S教了PX,导致Y”这一分析哲学命题就是一种事实判断,而非一种价 值认识。不过,对于这些看似是事实判断的教育定义,只要 稍加追问“有意识”的意识是什么样的意识,或者为什么S 教了PX而不是其他(比如Z),其蕴涵的价值意味就会暴露无 遗。的确,从语义学上看,“教育是什么”是对教育的客观 描述,这种命题理应通过经验事实来判定其真伪,而“教育 应该是什么”则是一种人的情感或意愿的表达,这种命题既 难以证实,也难以证伪。针对这种情况,有学者倡言“教育 学最好少说‘必须’、‘应当’之类”的价值认识,而应着 重探寻“教育是什么”的问题,并举例说《民主主义与教育》 的前四章标题都是在说“是什么”,诸如“‘教育是生活的 需要’,‘教育是社会的职能’,‘教育即指导’,‘教育 即生长’”。[3]从表面上看,杜威确实在探讨“教育是什 么”的问题,但其论述的诸多“教育是什么”,究其实质, 也是在表达着一种价值认识,比如“教育即指导”、“教育 即生长”是在批判当时流行的“教育即预备”、“教育即展 开”与“教育即官能的训练”的基础上,为了矫正教育脱离 社会生活、无视学生学习兴趣及个体经验的教育现实,希望 “教育即指导”、“教育即生长”,而不是“教育即预备”、 “教育即展开”或“教育即官能的训练”,这些表述恰恰表 达了其对教育的一种价值认识与定位。试想,假如“教育即 指导”或“教育即生长”就是一种教育事实,杜威就没有必 要耗费如此大的精力与笔墨进行论述与阐发。事实上,恰恰是因为“教育即指导”或“教育即生长”并不是教育事实, 或者说现实教育并不是“指导”或“生长”,他才如此致力 于达成“教育即指导”、“教育即生长”这种理想形态的教 育。

这样看来,倘若“教育是什么”的表达只是一种价值 认识,是人们对当下并不存在的教育应然状态的诉求,那么 这是否就表明教育就是不可定义的,探寻“教育是什么”就 是无意义的虚妄?这种担忧只是把价值认识单纯视为主观 表达的结果。其实,价值认识不仅具有主观的一面,而且具 有客观的一面。“教育是什么”的表达确实表征了一种主体 人的价值诉求,但这种价值诉求也是在社会发展和教育沿革 的客观规律所规定的可能性空间中的一种可能存在,尽管这 种价值诉求在当下还不具有现实性,但作为“教育是什么” 表达背后的社会发展和教育沿革的规律是客观存在的,同时, “教育是什么”所参照、批驳的现实教育也是客观存在的, 而“教育是什么”作为一种可能的价值诉求,一旦实现了也 就具有了客观性,即使在这种“教育是什么”表达的价值诉 求尚未实现之前,其本身也属于一种观念存在。

质言之,“教育是什么”是基于教育发展的现实,在 社会发展和教育沿革的客观规律所能提供的可能空间中的 选择和言说,是一种价值认识,而非一种事实判断。但这种 价值认识并不是一种任意的虚构和虚无的构想,也有其社会 发展与教育沿革的客观基础。二、“教育是什么”的探寻:路径转换 实事求是地讲,“教育是什么”言说的错误并不是 因为教育不可定义,而是因为其误把“教育是什么”这种价 值认识当成了事实认识,从而把“教育是什么”的回答视为 一种稳定、永恒和唯一的东西。究其谬误的根源,就是把教 育当成一种外在或超然于人的实践活动之外的客观事实,视 为一种摆在人们眼前,可以用理性、概念的方式予以静观的 已定对象,并确信运用理论理性可以一劳永逸地把握教育真 谛,而不知这种理论理性仅仅适用于那些既定的外在于人的 物的世界。这种外在于人的没有意识的物的世界,确实存在 着稳定不变的本质,自然科学的成功与荣耀,很大程度上要 归功于这种主客二分的理论理性。但这种理论理性一旦跨越 其适用的疆界,运用于人为、为人的教育实践,而把“教育 是什么”的言说视为一种事实判断,就不仅驱使人们走向探 寻那种稳定、永恒、唯一的教育本质的迷途,而且从根本上 贬损了人的主体地位,压抑了人的自由和自我选择,使丰富、 多样的教育变成一种机械划一、刻板呆滞的技术操作,最终 使为人的教育非人化。而走出“教育是什么”言说的这种迷 误,则需要转换探寻的路径,摒弃那种理论理性支配下的认 识逻辑,而转向以实践理性为主导的意义追寻。因为理论理 性主要适用于对那些自身不会变化的自然、自在的物的世界 的把握,而实践理性则适用于对蕴涵着人的价值追求的不断 变动的事的世界的洞察。纵向地看,实践理性滥觞于亚里士多德,明确于康德, 成熟于马克思。亚里士多德把人类活动划分为理论、实践和 创制。理论的对象是“出于必然而无条件存在的东西”,即 “永恒的东西”;
而“创制和实践两者都以可变事物为对象”。

在每一种活动中,人类都有一种与该活动相匹配的品质和行 为能力。对于理论而言,这种品质是理论智慧;
对于创制而 言,是技艺;
对于实践而言,便是实践智慧。[4]后来,理 论理性受到热捧,人们全身心地探求超越时空、永远正确的 普遍自然法则,这极大地促进了自然科学的发展,但主体之 人也变成了“理知人”,惯于用对待物的方式和形式逻辑的 方法来认识人、理解事,把一切问题都转变为认识的知识问 题,从而造成主体人的遗忘、失落和抽象化。康德为拯救主 体人的物化和理性的单向度,一方面强调人用理性为自然立 法、为自由立法,另一方面将“纯粹理性”分为关涉自然的 理论理性和关涉自由的实践理性,从而使理性又回归到了道 德领域。但是,无论是亚里士多德的实践智慧,还是康德的 实践理性,关涉的主要是日常生活中的政治、道德活动,并 将其抬高为有关人的自由、大我和超越性的活动,而把关联 着人的基本生存的生产劳动则视为低贱或无关人的活动。而 马克思一方面重组了实践的模板,将物质生产定位为人的最 基本的实践,视为人类全部行为的底版和人之为人的根本;

另一方面则把实践和“人的感性的活动”并列使用,强调“社 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5]至此,在马克思看来,所谓实践理性是指在全部感性的社会活动或现实的生活过程 中,通过把握共识性价值规范或价值评判规则而形成的能力 及其成果。[6] 从实践理性来看,“教育是什么”并不是外在于教育 活动的客观实体,而是内在于教育活动中的意向,因此,探 寻“教育是什么”就不是到教育活动之外去寻求那种外在于 教育活动的本质,而是在教育中、通过教育、为了教育而洞 察的意义。这样把握的“教育是什么”将是一种确定性与流 变性的统一。因为教育活动是历史地展开、推进与发展的, 教育活动的客观性使“教育是什么”的呈现具有了某种确定 性,而不是一种虚构的“幻想”。同时,教育作为一种人为、 为人的实践活动,是一种把人的主观构想转变为现实的创造 性活动,从而又使教育活动具有了某种非确定性。这样看来, 实践理性视野里的“教育是什么”,并不是凝固不变的,而 是动态开放的,它只是对具体的、历史的教育规律的反映。

概括地说,以实践理性看待“教育是什么”,“教育是什么” 的表达就具有了相反相成的两方面的规定性:一方面,人们 在教育的历史发展中所形成的“教育是什么”的表达与陈述 指引、规范着人们的教育思想和行为,为人们的教育思想和 行为提供了判断的标准、准绳与根据;
另一方面,人们在不 同的历史条件下所探求、承诺的“教育是什么”,又只能是 特定历史条件的产物,而不是与教育的历史发展无关的、绝 对正确的永恒真理,从而使“教育是什么”的探寻表现为每个时代所承诺的“教育是什么”的更替,而所探寻到的“教 育是什么”既是教育发展的阶梯和支撑点,也为人们继续探 寻“教育是什么”提供了现实的可能性,使“教育是什么” 的探寻成为一种以“教育是什么”的多种表达为中介的自我 扬弃的过程。可以说,用实践理性探寻“教育是什么”,也 就意味着要在教育的历史发展中,在教育认识的历史长河里, 在现有的教育概念间的联系中,把过去的关于“教育是什么” 的思考批判地包容在“教育是什么”的探寻之中。

同时,以实践理性探寻“教育是什么”也意味着以 辩证的思维方式把握教育本质。这是因为教育是在既有的现 实条件下进行的创造性活动,教育既有的客观条件或者说外 在尺度,规定着教育活动的条件与可能性限度,而人的目的 性、理想性或者说人的内在尺度,则为教育指引了方向、提 供了动力。教育的这种外在尺度与内在尺度使教育发展呈现 出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统一的辩证特征。因此,以实践理 性去理解、探寻“教育是什么”,就扬弃了近代意义上的物 质本体论与精神本体论的抽象对立,也扬弃了近代意义上的 客观性原则(片面地强调教育发展的客观因素)与主体性原 则(抽象地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互不相容。也就是说,以 实践理性探寻“教育是什么”就内在地要求人们以辩证的思 维方式把握教育本质,而摒弃那种在绝对不相容的对立中探 寻教育本质的做法。从一定意义上说,这种在绝对不相容的 对立中探寻“教育是什么”的做法,从根源上看,就在于其脱离了教育实践及其历史发展,不是把“教育是什么”的表 达这种人的思维认识与教育存在的统一视为教育诸因素的 矛盾运动或教育发展的历史统一,而是看作人的思维认识与 教育存在的直接的统一、不变的统一。

三、“教育是什么”的解答:多元统一 运用实践理性,根据“专家集团—历史—语言分析” 的方法论,有学者把历史上出现的“教育是什么”的言说, 依次概括为“教育意味着工具,教育意味着生活,教育意味 着事实,教育意味着对教育的反省”。[7]103在这些不同的 教育语境中,“教育是什么”的言说各自遵循着不同的话语 规则,比如,在“教育意味着工具”的语境中,“人们思考 教育问题首先说的是教育应该培养什么人,于是出现了‘自 由人’‘和谐发展的人’‘全面发展的人’‘绅士’‘公民’ 等等一系列观点”,[7]40然后阐述教育目的决定下的课程 与教学问题。在“教育意味着生活”的语境中,“教育是什 么”的言说则跳出了“教育意味着工具”所型塑的“目的— 手段”的话语规则,直接关注“教育过程”,认为“教育过 程在它自身之外无目的;
它就是它自己的目的。”[7]59此 时的教育即生长,生长就是“经验的改组或改造”,而“经 验的改组或改造”则是通过“经验的连续性”与“经验的交 互作用”获得的,[7]62这样必然涉及儿童的经验性活动形 式——社会性活动,而这种社会性活动好坏的标准只有一个 ——民主,这就是杜威创设的“教育意味着生活”所型塑的教育言说规则。在“教育意味着事实”的语境中,教育则在 不同的社会科学理论的观照下,在效仿自然科学研究范式下, 分别演绎成了社会事实、经济事实与文化事实等。而在“教 育意味着对教育的反省”时,“教育是什么”的问题则直接 成了人们反思的对象。[7]103当下,对“教育是什么”又涌 现出许多不同的新表达,比如,“教育即交往”、“教育即 建构”、“教育即理解”等,那么,究竟该如何看待、理解 如此众多的“教育是什么”的言说? 从某种意义上说,各种“教育是什么”的言说都进行 了充分的理论论证与事实陈述,即是说,各种“教育是什么” 的表达都各自言之成理、持之有故,都能在现实的教育实践 中找到事实依据,即使是当下备受人们批判的“教育即传递”, 也有其存在的现实合理性。可以说,一种教育本质观独霸天 下的格局将不复存在,这种“教育是什么”言说的“理性多 元论”的事实,用罗尔斯的话来说,它“不是一种可以很快 消失的纯历史状态,它是民主社会公共文化的一个永久特征。

在得到自由制度的基本权利和自由之保障的政治条件和社 会条件下,如果还没有获得这种多样性的话,也将会产生各 种相互冲突、互不和谐的——而更多的又是合乎理性的—— 完备性学说的多样性,并将长期存在。”[8]这种“教育是 什么”言说的多样性表明,现代教育是一个高度分化和异质 性的教育,教育的个性化发展已成为政治民主、价值多元的 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而各种“教育是什么”则叙述、表达了各自不同的教育价值认识与信念,并为多样化、个性化的 教育行为提供着内在的根据。比如,在教育的着眼点由“教” 转为“学”的过程中,从学习者的角度,人们阐发了各种教 育定义,诸如“教育即认识”、“教育即发展”、“教育即 学习”、“教育即发现”、“教育即建构”等。[9]56但问 题是,在多元教育本质言说的情况下,教育是否还有统一 性?假如各种各样的教育依然具有统一性,那么这种教育的 统一性将如何达成? 为了达成教育的统一性,过去人们通常求助于“理 性一元论”,认为只要发现了存在于各种“教育是什么”言 说背后的起着支配作用的教育终极实体,各种“教育是什么” 言说的各自“片面性”将会被超越,各种充满差异性的教育 言说将克服其“片面性”而求得统一。各种稳定、唯一、永 恒的教育本质观无不遵循着这样的逻辑。而这种“理性一元 论”的教育本质言说,其错误的根源就在于把教育统一性的 根据归结为非历史的某种抽象的原理,这是一种典型的用某 种先验的教育原则来裁定现实教育的思维方式和理论逻辑, 是一种由“同一性思维”主导的独断性逻辑。纷乱杂多的“教 育是什么”的言说已经表明,这种独断论的教育本质言说既 让人难以接受,也不符合教育事实。如果我们认同各种“教 育是什么”并不是一种事实判断,而是一种价值认识,对教 育价值认识的探求,并不适合于理论理性,而适合于实践理 性的话,那么在实践理性视野里,要想达成教育的统一性,就既不能采取“同一性绝对凌驾于多元性”之上的独断方式, 也不能采取“多元性绝对优先于同一性”的激进策略,而必 须通过“主体间”的“相互交往”来实现,在交往和商谈中, 所有相关者都必须“超越第一人称单数的提问视角”,摆脱 “个人主体性”的独白意志,采取所有他者的视野,向他人 的视角保持开放,同时,在此过程中,每一个人的视角和观 点都应该得到平等的承认和尊重。通过“对话”与“协商” 和“互为主体性”的相互承认,推动交往共同体的联合。[10] 从操作上说,教育统一性达成的现实路径之一,就是 建构“教育的公共领域”。在现代社会里,教育是一项公共 事业,即教育不属于个人或团体(阶层、阶级)所有,而是属 于全社会和公众所有,不是为了某个人、某个组织或某些利 益群体服务的,而是为了全体公民与公众服务的,教育是为 了满足所有公众的需要,是一种关涉着每个人的“福祉”的 公共事业。而“公共领域的作用就在于通过支撑一个空间来 照亮人类的公共事物,在其中公众可以用行动和语言来展 示:什么是更好、什么是更坏、他们是谁、他们在做什么。” [11]由此可见,在现代语境中,公共领域实际上是一个各种 社会共识形成和各类社会规范创制的社会空间。在其中,不 同的意见和观点通过碰撞、交流和融合而逐步趋向相互理解 与接纳,即达成公共伦理、公共理性与价值共识。教育公共 领域的建构就是要构筑一个国家教育决策机构和社会公众 之间的公共空间,在这个公共空间里,公众可以就他们关心的教育公共事务进行协商、辩论、批判,进而对教育决策产 生影响。这个公共空间不同于国家或政府的行政机构,它起 着沟通、协商、辩护与论争的作用,是一个敞亮、质疑、澄 清教育决策相关事项的场所。在这个“教育的公共领域”里, 人们通过交往进行沟通、协商与理解,继而形成某种价值共 识,从而使教育保持某种必要的规则与秩序,达致一种基于 某种价值共识的多元统一。当然,寻求这种多元统一的“教 育是什么”的价值认识并不是要消除、拒斥各种已有的“教 育是什么”的答案,而是要廓清各种教育定义各自的合理性 与局限性,比如,从教育者的角度看教育,教育有着多种定 义,诸如“教育即灌输”、“教育即训练”、“教育即传授”、 “教育即引导”、“教育即启蒙、批判、解放”。[9]5针对 这些教育定义,就应在达成“教育即育人”的统一认识下, 洞察其各自的合理性与局限性,并基于实践理性,根据各种 教育定义的实践条件与适用范围在教育实践中寻求其恰当 的运用。

推荐内容

钻爱网 www.zuanai.cn

Copyright © 2002-2018 . 钻爱网 版权所有 湘ICP备12008529号-1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