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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古代日本教习与近代教育学术综述

来源:个人述职述廉 时间:2019-11-14 08:04:02 点击:

古代日本教习与近代教育学术综述

古代日本教习与近代教育学术综述 一、清末日本教习在中国的教育学术活动 (一)担任新式师范学堂教学工作 伴随着“西学东渐”的潮流,新式学堂如雨后春笋般建 立起来,然而却面临着近代师资匮乏的难题,师范学堂也不 例外。只因封建教育模式所培养出来的大多数教师固执守旧, 对近代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知识知之甚少,已严重与社会脱 节。这就导致新式学堂师资大量匮乏,因此需要聘请大量外 籍教习来华任教以弥补师资的不足,而日本教习就成了聘请 外籍教习来华的首选。教习,是清末各级各类学校教师之通 称。“日本教习指在中国近代各级各类学校中从事教学和教 育行政管理活动的日本籍教师”[5](576)。《钦定学堂章 程》中《钦定京师大学堂》规定,师范馆的教育课程主要有 14门。而这些课程多是由日本教习担任并且课时数多。如两 江(三江)师范学堂,当时日本教习担任了该校10门教育课 程的教学工作,而该校本科教育课程只有16门,可见他们所 教授课程几乎涉及当时师范学堂的大多数新课程。有的师范 学堂日本教习身兼多门学科的教学任务。如服部宇之吉在京 师大学堂师范馆担任教育学、伦理学、心理学的教学工作。

教育学讲授教育史、各科教法、学校卫生、教育法令等内容, 伦理学有总论、演绎法、归纳法等内容,心理学有感觉、知 觉、想象、思考、恐怖和愤怒、同情和爱情等内容。内堀维 文讲授伦理、心理、教育学等课。甚至有的师范学堂的全部课程都由日本教习担任,像贵阳公立师范学堂等。据1904年 直隶学务处的《教育杂志》第二期所记,贵阳公立师范学堂 创立之初所有教习都是日本人,他们是清宫宗亲、木藤武彦、 冈山源六、上野竹之助,这些日本教习所开设的课程有:算 术、几何、代数、物理、化学、生物、博物、地文、地理、 历史、经济、法制、教育、图画、体操、东文(日文)共十六 科。日本教习承担新式学堂绝大部分甚至全部的教学工作, 缓解了我国新式学堂师资匮乏的局面。

(二)参与新式师范学堂规章制度创建 日本教习除了担任师范学堂的教学工作,还参与新式师 范学堂规章制度的创建。由于师范学堂是新兴学堂,关于师 范学堂的章程无章可循,只能借助日本教习之手来建立,因 此他们也就掌握了制定章程的话语权。例如当时的服部宇之 吉、菊池谦太郎、松本孝次郎、内崛维文、藤田丰八等都分 别担任着京师大学堂师范馆、两江师范学堂、山东师范学堂、 江苏两级师范学堂等著名师范学堂的总教习,那么这些师范 学堂章程的制定只得由他们来完成。他们帮助当时中国建立 了一套比较完备的现代师范学堂的管理制度。有些日本教习 参与到师范学堂规章制度制定上。1902年刚创办的上海务本 女学堂聘请河原操子参与学堂规划的制定等工作。河原操子 根据日本小学校的模式,规定了务本女子学堂的教学方针、 课目乃至教学方法。1903年8月,内堀维文经推荐到山东师 范学堂任总教习,此事在当时的济南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因为济南的学校以前聘用的大都是德国和英国教习,日本教习 很少插足其间。他在任期间协助学堂监督杨氏制订了学堂的 规章制度和课程计划,此外还招聘了六名东京高等师范学堂 的后辈校友到山东师范学堂教授地理、历史、理化、博物等 课。从1905年5月开始酝酿,“承日本文学博士服部先生及 其夫人妥定章程”[6](93-97),豫教女学堂于当年8月30 日开学上课。服部宇之吉在该校担任经理人,对该学堂的教 学等事务进行指导,并且担任该学堂的赞成员、名誉教员。

其妻服部繁子则任女经理、赞成员和名誉教员。该学堂还有 佐伯园子和加美田操子等其他6位日本女教习。而有些日本 教习则直接参与到新式师范学堂的创立。如1902年9月,服 部宇之吉担任京师大学堂的总教习,从上任开始便着手准备 速成科师范馆的创建工作。在该校期间,他帮助制定了《师 范馆章程》,此外,还参与到师范馆的招生、管理和课程设 置等工作中来。他甚至对师范馆的教室、实验室、宿舍的设 计等方方面面都表现出极大的关注。同时为了能更好地培养 正规的新式教员,他还曾提设立京师优级师范学堂,但后因 经费等问题而未批准。

二、清末日本教习对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的影响 (一)确立赫尔巴特教育理论在中国的学术地位 在1892年至1903年,赫尔巴特教育理论在日本“尤为风 靡一时,当时几有不通其说,不能为教育家之现象”。赫尔 巴特五段教学法也雄踞日本小学教学法的宝座。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教育学习日本,赫尔巴特教育理论也由日本引 入中国。随着新思潮的涌入,大量的西方教育理论和著作进 入国人视野,我国教育学者开始大量译介日本及西方教育著 作,形成一股学习西方教育理论的高潮。而赫尔巴特教育理 论就是在此时由日本传入,并经国人和日本教习推广,迅速 成为当时的正统思想。据周谷平的研究统计,“自1901年到 1911年间出版的教育学教本和专著高达64种之多,其中直接 注明译自日人著作和讲述的有36种,其余相当部分是由国人 依据日文原本编译的”[7](27)。可见日本教习在赫尔巴 特教育理论的传播和推动中的作用。此外,我国第一家教育 专业杂志,以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教授藤田丰八为编辑顾问的 《教育世界》,在创刊的短短几年里,发表了《费尔巴尔图 (今译赫尔巴特―――引者)派之教育》、《海尔巴脱(今 译赫尔巴特―――引者)之兴味论》、《德国教育学大家海 尔巴脱传》、《德国海尔巴脱派教育学会纪事》等文章,比 较全面地介绍了赫尔巴特的生平及主要教育理论。同时,为 了使赫尔巴特教育理论可以更快地传播,日本教习把该理论 运用到实际教学中去,稳固了赫尔巴特教育理论在当时中国 的统治地位。其他像社会教育学、实验教育学、人格主义等 众多教育流派的学说,都如过眼云烟,一直到杜威实用主义 教育理论传入才动摇其统治地位,可见其在中国近代学术史 上影响之深远。

(二)帮助编写和引进新式教科书教科书是知识的载体,教科书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教学质 量的高低。而清末兴建的新式学堂中并没有优秀的教科书, 当然清政府也对此未引起足够重视,致使当时的新式学堂中 依然沿用“经史子集”等传统教材,而“西学”课程几乎没 有现成的教科书。而后,张百熙在奉命承办京师大学堂中, 认识到教科书的重要性,他认为:“新学制只是新教育的外 壳,课程是其灵魂,教科书实与学堂相辅而行”[8](76)。

此后,开始大量引进“西学”教材,并把目光集中到和中国 有同文之谊的日本,因此当时近代师范学堂用的教材不论是 用语,还是编著格式,都是日本式的,甚至“教科书”一词 都是来自日语。当时新式学堂所用的教科书大都由日本教习 自己编撰,后经翻译刊发。如《师范教育丛编》这套教科书, 共十一册,就是委托日本人编写,之后经由留日学生译成中 文,在日本印刷好运回应用的。这些教科书,有的到20世纪 20年代还在应用。又如服部宇之吉在京师大学堂时,由于缺 乏合适的教材,他的心理学、教育学、伦理学等讲义都是自 己编写的,他甚至还着手编写历史教材。此外,还有一部分 教科书是受日本教习影响的中国人自己编撰的。如南京师范 学堂东文教习张子和,他曾担任松本孝次郎教育学课程的翻 译,并把松本的上课内容加以整理,在此基础上,又参考大 量东西方教育学书籍写出了教育学讲义,之后,不断有人前 来索稿,他不停地抄录仍难以满足需求,终于在1913年9月 印刷出版,名为《大教育学》。可以看出《大教育学》的观点和体系,基本是松本孝次郎和松浦的,其流行较广,先后 刊印了八次。通过这种方式撰写的教科书,缓解了教科书缺 乏的状况,解决了学生用书的燃眉之急,也保证了高等学校 教学工作的顺利进行。总的说来,日本教习在各方面作用力 推动下,在20世纪初大量来华。他们凭借同文以及薪俸方面 的优势,成为中国新式学堂主要师资力量,解决了新式学堂 尤其是师范学堂创建初期师资短缺难题。同时,他们积极参 与到新式学堂创建工作中并帮助健全相应的规章制度,更有 甚者影响到整个地区教育管理,使清末中国教育在学术制度 层面形成一种日本模式。尽管有一些素质低下的日本教习影 响学术界对他们的整体评价,但绝大多数日本教习具有一定 学术水平,工作中认真负责深受学生喜爱。日本教习在中日 交流史上具有不可磨灭的功绩和地位,他们确立了赫尔巴特 教育理论在清末的学术地位,为中国培养了一批具有时代特 征的新式教师,也使中国有了自己的新式教科书,推动了中 国教育学术的初创和发展,为中国教育近代化做出了一定的 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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