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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技术学习认知现况调研 浙江省信息技术调研

来源:县域 时间:2019-11-08 07:53:08 点击:

信息技术学习认知现况调研

信息技术学习认知现况调研 一、引言 当前,在教育技术学研究领域中,利用技术改善学科学 习的研究不断涌现,然而如何改善,依据什么改善,仍然在 不断探索中。东北师范大学信息技术教育研究所董玉琦等人 [1]提出了在文化(Culture,C)视野下,将技术(Technology, T)、学习内容(Content,C)、学习者(Learner,L)相 统合的教育技术学研究新范式:CTCL。基于该范式,信息技 术学科学习心理研究尝试将学科内容、学习者心理、智化技 术等要素综合考虑,依据学习者自身的心理对其学习进行改 善。同时,在各国科学教育的发展过程中,人们逐渐意识到, 在学习科学课程之前,学生对于即将学习的内容,并不是完 全没有认知的。在科学学习过程中,学生也并不是被动地、 毫无选择性地接受外部呈献给他们的任何事物,而是在原有 的、相关的认知基础上,对新的内容进行解读,这就会产生 大量的不科学的认知。这一现象引发了20世纪70年代的概念 转变研究。概念转变研究发展至今,虽然时间不长,尚属于 年轻的研究领域,但是研究成果辈出。而以往的概念转变研 究大多是基于传统的分科形态或综合形态的科学课程,对于 信息技术及其相关学科的概念转变的研究极为罕见。本研究 即是基于CTCL研究范式,从概念转变及认知发展的视角对信 息技术学科学习心理的探索,研究者选取高中信息技术中 “汉字的处理”及“计算机病毒”两个学习单元作为学习内容,以“学习之前的认知状况”这一认知心理视角作为对学 习者进行深层次关注的切入点,对高中信息技术学习之前的 认知状况行调查,总结出高中信息技术学习之前的认知类型, 最后提出基于学生认知的教学设计建议。

二、理论基础:由概念转变到认知发展 在20世纪70年代,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关注学生对于 物理现象的观点和解释,研究者逐渐意识到,学生持有大量 迷思概念(misconception)[2]。1983年,在美国康奈尔大学 举办的第一届国际迷思概念研讨会,使迷思概念在科学教育 研究领域中的地位更加确定[3]。对于“迷思概念”这一称 呼,不同研究者分别结合自己的研究使用了不同的术语,如, 前概念(pre-conception)、另有信念(alternativebelief) 等,这些词汇反映出了研究内容的不同层面及研究者对于这 一现象的不同认识,但它们基本包含了一些共同的含义。例 如,伊顿(EatonJ.F.)等对迷思概念作了如下界定:“学 生自出生便会观察各种自然现象,他们运用自己的语言来描 述他们所看见的现象,然而,儿童对于自然现象的解释常与 科学家有所不同,如果这种解释无法被科学家认同,则称此 为迷思概念[4]。”日本学者细谷纯认为:“学生可以将之 前获得的知识经验内化为‘规则体系’,并主动地运用它们 解释各种问题。然而,事实上,多数时候这些规则体系并不 能很好地去解决学生所面对的问题,而这种内化的‘规则体 系’相对于能够正确解决问题的‘规则体系’而言,被称为‘素朴概念’[5]。”研究者通常将人们对已有知识的重构 过程称为概念转变。概念转变的理论经历了由单一视角到多 元视角的发展,波斯纳(PosnerG.J.)等人[6]基于认识论 的概念转变模型,齐(Chi,M.T.H.)[7]、赛加德(ThagardP.) 等人[8]基于本体论的本体论述,沃斯尼阿多(VosniadouS.) [9]基于儿童朴素理论的理论结构等等,都可以说是单一视 角概念转变理论的典型代表。平特里克(PintrichP.R.)等 人[10]对前人种种理性的、只考虑到认知因素的“冷”概念 转变的反思,为概念转变的理论由单一视角到多元视角提供 了很好的过渡基础。而泰森(TysonL.M.)等人[11]多维课 堂概念转变框架的提出,则正式揭开了概念转变的理论视角 整合与多元的一页。本研究在对以往文献不断深入研读的过 程中,逐渐产生了对于概念转变的理论的几点疑问:第一, 迷思概念的源头究竟在哪里?儿童朴素理论认为,儿童在早 期的时候,就会对某一领域的理解发生一致的变化,而且对 于不同的领域,儿童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解释机制。这些早期 获得的对自己和周围环境的非正式的、非科学的“朴素理论” (naivetheory),是儿童用以解释周围环境的知识框架和 基础结构[12]。沃斯尼阿多(Vosniadous.)从儿童朴素理 论出发去解释概念转变。如此说来,迷思概念在很早的时期 就产生了,那么这种“早期”究竟有多早?它源于遗传还是 源于人的少年甚至是婴儿时期?研究发现,学生的迷思概念 具有反复性、顽固性,这是否和其最初的形成期有关?第二,课堂教学究竟在概念转变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在前述第 一个问题的基础上,如果说迷思概念源于遗传或者人的早期, 根据沃斯尼阿多(Vosniadous.)的研究,朴素框架理论对 具体理论有制约作用,那么作为人在成长到一定阶段才接受 的课堂教学,究竟在概念转变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斯特 莱克(StrikeK.A.)和波斯纳(PosnerG.J.)[13]指出,迷 思概念不一定是先前存在的,有可能是在教学过程中产生的, 也就是说,迷思概念不一定是以现成的形式存在于学生头脑 中的,而是在教学过程中逐渐形成的,那么教学过程中的什 么因素导致学生原来并不完整、并非现成的概念变得清晰 了?第三,学生的概念究竟是结构化的还是支离破碎的?与 齐(ChiM.T.H.)和赛加德(ThagardP.)的观点不同,狄塞 萨(DiSessaA.)[14]认为,儿童的思维并不像齐等人所说 的那样如此成体系,而是由零散的碎片组成的,这似乎能够 解释学生有时候纠正了一个迷思概念,却不能同时纠正同类 型的迷思概念。如果这一结论成立的话,那么科学家的概念 结构化是如何形成的?什么时期、什么因素导致了零星的碎 片开始结构化并科学化?可以看出,以上三点实际上贯穿了 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体现了其对事物认识的漫长发展过程。

第一点涉及了这个过程的前端―――迷思概念的起源阶 段;
第二点涉及了这个过程的中间―――课堂教学的作用;

第三点涉及了这个过程的相对成熟阶段―――认识如何变 得相对稳定、成形且科学。由此,对于概念转变的研究,能否从认知发展的角度去看待?当研究者对概念转变的研究 视野扩大到认知发展的时候,能否解决上述问题?换句话说, 概念转变研究从20世纪70年代至今,尚未解决上述三个困惑, 是否由于其视野的相对狭隘性?概念转变研究是否走到了 一个应该扩大视野的阶段?由此,本研究尝试采用一个新的 视角―――认知发展,来取代原有的概念转变视角,对本领 域问题进行研究。值得一提的是,“高中信息技术学习之前 的认知状况调查”只是这个大的研究课题下的一项子研究, 同所有的科学研究一样,并不一定能解决上述所有问题,而 是对概念转变研究领域的一个探索性前进。

三、研究问题 研究者通过对信息技术学习之前认知状况的调查,试图 解决四个问题:第一,学生在正式学习之前,对于高中信息 技术“汉字的处理”及“计算机病毒”,有哪些认知?第二, 学生在正式学习之前,对于高中信息技术有哪些认知类型? 第三,学生在正式学习之前,对于诸如“汉字的处理”这种 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不太熟悉的学习内容,倾向于哪些认知类 型?对于诸如“计算机病毒”这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较为熟 悉的学习内容,倾向于哪些认知类型?第四,针对上述高中 信息技术学习之前认知类型,在进行基于学生认知的教学设 计时,应注意哪些问题? 四、研究设计 (一)对学习内容本体的解读1.学习内容选取的三个依据(1)制度层面:普通高中技术课程标准。《普通高中技 术课程标准(实验)》规定了高中信息技术必修课程部分“信 息技术基础”由四个主题组成:信息获取、信息加工与表达、 信息资源管理、信息技术与社会。在信息加工与表达主题中, 内容标准第3条提到:“初步掌握计算机进行信息处理的几 种基本方法,认识其工作过程与基本特征”;
在信息技术与 社会主题中,内容标准第5条提到:“树立信息安全意识, 学会病毒防范、信息保护的基本方法”。这两条规定确立了 计算机病毒及汉字的处理在高中信息技术课程中的地位。

(2)研究的意义层面:学习内容的价值。信息技术的飞速 发展带来信息技术学习内容的日新月异,在这些不断更新的 技术背后,总有一些下位的、基础的学习内容。对于这些内 容的学习,能够为学生触类旁通,快速掌握信息技术新内容 打下良好的基础。因此,研究者选取的学习内容,是比较下 位的、基础的内容。(3)研究的科学性层面:学习内容的 代表性。信息技术是一门与学生的日常生活紧密相关的学科, 在进行正式学习之前,对于一些学习内容,学生已经较为熟 悉,但是仍有一些相对来说比较抽象的学习内容,是学生在 正式学习之前不太熟悉的。对于这两种学习内容,学生在学 习之前认知状况有可能不同,研究者在选择学习内容时,将 此作为考虑的因素之一。依据以上三点,研究者选取了“汉 字的处理”及“计算机病毒”作为要考查的学习内容。2.学 习内容陈述表与结构图的形成在选取了学习内容之后,研究者与6位一线高中信息技术教师合作,形成了汉字的处理、 计算机病毒的学习内容陈述表与结构图。见表1、图1-2。

(二)开放式问卷的形成在形成了学习内容陈述表与结 构图之后,研究者以记述题的形式,针对“汉字的处理”与 “计算机病毒”,编制了高中信息技术学习之前认知状况调 查问卷,并形成了调查问卷题目与学习内容陈述一一对应双 向细目表。在对调查问卷进行设计时,为了避免学生在作答 时受到他们并未学过的术语的误导,研究者对于问卷的题目, 均采用了学生所熟悉的、同时能够体现要考查的学习内容含 义的表达方式。调查问卷题目与学习内容陈述一一对应双向 细目表如表2。

(三)调查的实施出于对研究的可行性的考虑,本研究 采用非概率随意抽样的方法进行样本的选取。研究者在2011 年5月末,选取了即将初中毕业的70名学生进行了问卷的调 查。调查发放问卷70份,由于采用当场回收的办法,因此回 收率为100%,问卷整体有效作答率为100%。在对每个题目进 行分析时,研究者对题目的无效答案进行了剔除。

五、研究结果 (一)汉字的处理 1.输入码的类型在调查的学生中,100%会用一种或几种 输入法打字,输入法的类型是“输入码类型”这一抽象内容 的具体化,因此,研究者并没有在题目中提及“输入码”的 字眼,而是让学生对输入法进行分类,即:让学生在没有学过任何关于输入码的知识的情况下,对他们所熟悉的输入法 进行分类。“输入码的类型”学习之前认知状况如图3。通 过对学生的答案进行分析,研究者将“输入码的类型”学习 之前认知分为四种类型。类型1:术语模糊替换。对于被调 查的学生来说,尽管并未学过“输入码”这一术语,但有些 学生借助于对输入法的理解,已经对输入码的类型有了感性 认知,借助于这种懵懂的认知,学生将“音码”称为“拼音”, 将“形码”称为“笔画”。在调查的学生中,37%的学生将 输入法分作拼音、笔画两种类型,对于这类学生,接受“音 码、形码、混合码”的输入码类型,会非常容易。类型2:
认知结构不当之分支位置错误。由上图可以看出,分别有7% 和9%的学生,将本应处于上、下位层次的类型放到了同一个 层次上。这类学生的答案反映出其头脑中对该内容有一个较 为清晰,但是层次上、下位有误的认知结构。研究者将这类 认知结构不当称为分支位置错误,分支位置错误除了层次有 误外,还包括其他错误,本文将在后面提到。类型3:认知 零星分散。上述两种类型学生的答案,都是建立在音码、形 码的基础之上的。此外,有24%的学生,采用了其他分类, 如中文、英文,大写、小写等等,对于输入码的类型,这类 学生有一些零散的、杂乱的、支离破碎的认知,但是却无法 形成一个完整的结构。这类学生头脑中的认知内容,并不一 定比前两种类型的学生少,但是这些内容却不成体系,因此, 研究者称之为认知零星分散。类型4:认知黑箱。有23%的学生给出了无效答案或者回答“不知道”,对于这类学生的内 部认知机制,目前还处在探索之中。这类学生对于输入码的 类型,可能是认知基本空白,也可能是不能够或者不愿意将 这种认知表达出来,或者是没有意识到这种认知的存在。

2.汉字编码的缘由对于汉字编码的缘由,研究者同样没 有在题目中提及“汉字编码”这一术语,而是通过“汉字通 过什么样的渠道转化成二进制”来设问,“汉字编码的缘由” 学习之前认知状况如图4。通过对学生的答案进行分析,研 究者将“汉字编码的缘由”学习之前认知也分为四种类型。

类型1:术语模糊替换。在被调查的学生中,有10%虽然没有 明确提出编码的字眼,却已明显透露了编码的思想。例如, 编号为37的学生的回答:“几个数字代表一个汉字,假如01 代表三,再加一个代表另一个字”。类型2:认知结构不当 之分支欠缺。有23%的学生(上图9%、7%、3%、4%之和)在 汉字和二进制数字之间建立了联系,体现了编码的思想,但 是这类学生建立的联系达不到汉字与二进制数字一一对应, 如,通过汉字的拼音、笔画、结构等与数字建立联系。研究 者将这类认知归为认知结构不当的类型。这类学生显然已经 初步具备了编码的意识,但是在他们的认知中,忽视了汉字 编码的“一一对应”这一属性,因此,研究者将这类认知结 构不当称为分支欠缺。类型3:认知零星分散。分别有19%和 1%的学生填答了与编码无关,却也有其道理的答案,如,“通 过电脑编程”,“通过芯片”等,这些零星的认知对于学生接受汉字编码这一内容,可能会有一些阻碍。类型4:认知 黑箱。接近一半的学生(47%)对该问题给出了无效答案或 者回答“不知道”。同“输入码的类型”类似,研究者将这 类学生的认知状态称为认知黑箱。

3.机内码的存储与汉字的处理过程在被调查的70名学 生中,对于机内码的存储、汉字的处理过程,无一例外地给 出了无效答案、空白答案或者填写了“不知道”。即学生对 于汉字所占的字节、字节与二进制位的关系的认知,属于待 进一步研究的认知黑箱类型。4.汉字编码的类型研究者通过 考查学生对汉字在输入时、输入后、输出时的变化的理解来 探究学生对三种汉字编码的认知,“汉字编码的类型”学习 之前认知状况如图5。通过对学生的答案进行分析,研究者 将“汉字编码的类型”学习之前认知分为三种类型。类型1:
认知结构不当之分支欠缺。有13%的学生(上图6%、6%、1% 之和)回答了汉字从输入到输出的三个环节中的两个,其中 7%的学生的答案中涉及了输入码环节和字型码环节,有6%的 学生的答案中涉及了机内码的环节,这6%的学生可能是由于 受到前面的题目的影响。但能够确定的是,学生的认知中并 不具备完整的汉字处理环节,对于汉字编码的类型,他们的 认知结构是欠缺分支的。类型2:认知零星分散。分别有4% 与有1%的学生填写了与汉字编码并无直接联系的答案。另外, 有31%的学生认为汉字没有发生变化,他们的认知似乎只停 留在汉字的外貌。总体而言,这两种学生的认知没有一个完整的构架,属于零星的见解。类型3:认知黑箱。有51%的学 生对该问题给出了无效答案或者回答“不知道”。由此可见, 尽管研究者采用了贴近学生生活经验的题目形式对汉字编 码的类型设问,还是有超过一半的学生对此没有给出明确的 回答。

(二)计算机病毒 1.计算机病毒的概念相对于“汉字的处理”而言,计算 机病毒是较为贴近学生生活的一个内容,学生在问卷中填写 了自己对计算机病毒概念的理解,“计算机病毒的概念”学 习之前认知状况如图6。从图中可以看出,学生对计算机病 毒的理解各异,通过对学生的答案进行分析,研究者将“计 算机病毒的概念”学习之前认知分为两种类型。类型1:认 知结构不当。分别有16%、14%、26%的学生给出的答案命中 了一个或两个计算机病毒概念的核心要素,如“程序”、“破 坏计算机”等等,但并不全面。这些学生的认知类型属于认 知结构不当中的分支欠缺。除了分支欠缺外,还有一部分学 生属于分支位置错误。这又包括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前文已 提到的层次有误,有3%的学生认为计算机病毒是破坏文件的 东西,有3%的学生认为计算机病毒是程序错误,还有3%的学 生列出了操作错误导致的各种后果,以此作为对计算机病毒 的描述。与此类似,有11%的学生列举了诸如“熊猫烧香” 等他们较为熟悉的计算机病毒事件。在上述这些学生的认知 结构中,将本应处于较下位的分支(如计算机病毒的例子)放在了较上位的位置(如计算机病毒的概念、属性),产生 分支位置错误;
第二种是借鉴有误,有11%的学生认为计算 机病毒是“病菌、毒素或污染”,这是受到了医学领域中“病 毒”的影响而给出的答案,在这些学生的认知结构中,将本 应处于其他领域的分支放在了计算机病毒领域的内容结构 中,产生分支位置错误。类型2:认知黑箱。有13%的学生给 出了无效答案或者回答“不知道”。对于计算机病毒这一相 对“汉字的处理”来说更贴近学生日常生活的学习内容,学 生认知空白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一类认知黑箱,有可能是 学生无法或不愿将这种认知表达出来,或者是学生没有意识 到这种原有认知的存在。

2.计算机病毒的传播途径对于计算机病毒的传播途径, 研究者让每位学生尽可能多的填写自己知道的途径,因此, 每位学生给出的答案基本都超过一种,研究者用条形图来统 计此题,“计算机病毒的传播途径”学习之前认知状况如图 7。从图7可以看出,学生认为上网、娱乐、下载是传播计算 机病毒的主要途径。相对来说,较少的学生意识到传输文件、 使用软件、电子邮件也能够传播计算机病毒,而意识到移动 存储设备能够传播计算机病毒的,只有5位学生。从认知类 型上来看,研究者将16位(占23%)给出了无效答案或者回 答“不知道”的学生归到了认知黑箱的状态,而其余(占77%) 的学生则属于认知结构不当的类型,这种认知结构不当包括 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有2位学生给出了“网线传播计算机病毒”的答案,研究者将这种认知结构不当称为分支多余;
第 二种是分支欠缺,学生由于生活经验的影响,对于计算机病 毒的传播途径已经有所了解,但是这种认知是不全面的,尤 其是对于移动存储设备传播计算机病毒的事实,很多学生并 没有意识到。

3.计算机病毒的防范措施对于计算机病毒的防范措施, 研究者同样让每位学生尽可能多的填写自己知道的措施,并 用条形图来统计此题,“计算机病毒的防范措施”学习之前 认知状况如图8。对于计算机病毒的防范措施,安装杀毒软 件成为绝大多数学生的首选,另有2位学生提到了防火墙, 有4位学生给出的答案是诸如“对陌生QQ号不打开”等消极 预防措施,此外,有1位学生填写了“不上网的时候拔掉网 线”。从认知类型上来看,和“计算机病毒的传播途径”学 习之前认知状况相似,研究者将9位(占13%)给出了无效答 案或者回答“不知道”的学生归到了认知黑箱的状态,而其 余(占87%)的学生则属于认知结构不当的类型,这种认知 不当包括三种情况:第一种是分支欠缺,如上述给出安装杀 毒软件或防火墙的答案的学生,他们了解一种或几种防范计 算机病毒的措施,但是并不全面;
第二种是分支多余,如上 所述,有些学生采用消极预防及拔掉网线的措施,这些并不 是有效预防计算机病毒的措施;
第三种是分支位置错误,有 些学生将本应处于其他领域的分支“消毒”放在了计算机病 毒防范领域的内容结构中,产生了“借鉴有误”的分支位置错误。

六、研究结论 综上所述,本研究在CTCL的视野下,从认知发展的视角 出发,以“汉字的处理”这样一个学生在日常生活中不太熟 悉的学习内容及“计算机病毒”这样一个学生在日常生活中 较为熟悉的学习内容为例,对高中信息技术学习之前认知状 况进行了调查,解答了研究问题1(学生在正式学习之前, 对于高中信息技术“汉字的处理”及“计算机病毒”,有哪 些认知)。通过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研究者将高中信息技 术学习之前认知分为四种类型,解答了研究问题2(学生在 正式学习之前,对于高中信息技术有哪些认知类型)。四种 类型的名称、行为表现、可能的内部机制如表3。研究者进 一步将“汉字的处理”与“计算机病毒”学习之前认知类型 分布进行了总结,解答了研究问题3(学生在正式学习之前, 对于诸如“汉字的处理”这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不太熟悉的 学习内容,倾向于哪些认知类型;
对于诸如“计算机病毒” 这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较为熟悉的学习内容,倾向于哪些认 知类型)。两类学习内容对应的学习之前认知类型分布如图 9。从图9可以看出,对于“汉字的处理”这种学生在日常生 活中不太熟悉的学习内容,总体来说,学习之前认知类型以 认知结构不当、认知零星分散及认知黑箱居多,其中认识黑 箱占绝对优势,认知零星分散总体多于认知结构不当。而对 于“计算机病毒”这种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较为熟悉的学习内容,总体来说,学习之前认知类型集中在认知结构不当及认 知黑箱两种类型中,且认知结构不当占绝对优势。在以上分 析的基础上,研究者尝试对基于学生认知的教学设计提出以 下两点建议,从而解答研究问题4(针对上述高中信息技术 学习之前认知类型,在进行基于学生认知的教学设计时,应 注意哪些问题)。第一,对于少数属于术语模糊替换类型的 学生,建议引导其将术语做成卡片,正面写上他们自己熟悉 的、常常用来替换术语的名词,反面写上术语,以此加深学 生对术语的印象,并使其采用术语重新阐述自己的认知;
对 于认知结构不当的学生,建议引导其利用Inspiration等概 念图软件对自己的认知结构进行表达、交流、调整;
对于认 知零星分散的学生,建议首先引导学生采用头脑风暴,列出 自己所有想到的内容,并通过分组交流让他们对这些内容不 断补充、删除,交流完毕后,引导其将最终筛选出的内容做 成结构图;
对于认知黑箱的学生,则需要进一步探索其认知 内部机制,进而确定教学方法。第二,对于学生在日常生活 中不太熟悉的学习内容,以解决认知结构不当、认知零星分 散及认知黑箱为主,对于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较为熟悉的学习 内容,则以解决学生的认知结构不当问题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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