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德尔菲法的我国情报学哲学理论实证研究:德尔菲法又叫

基于德尔菲法的我国情报学哲学理论实证研究

B.Hj0rland曾指出：“青报学的研究人员，常常被—些哲学理论或主义所影响，有 时他们可能意识不到或者是对于自己的倾向保持沉默。但这仅仅是一个选择，这 是由于研究人员回避了解释在选择研究策略时所持有的哲学理念。因为哲学理念 可能是明显的或者不明显的”[2。例如，持有解释学范式的研究者常常清楚地表 明他们研究背后的哲学理念，而持有实证主义范式的研究者则常常对这点不言明。

因为这类研究人员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他们持有的哲学观和方法论本身是“科 学的”是唯一有效的方法。此外，也有一些研究人员会持有多元的哲学观,体现在 混合方法论的使用上。正是由于研究成员可能持有不同的哲学理念，而且在前期 研究中也发现当代对北美情报学理论的研究采用了思辨和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 法,因此本文拟采用德尔菲法收集当前我国情报学界的代表人物对于“情报学的 哲学理论有哪些？这些哲学理论能够指导情报学的哪些研究领域？”这两个问题 的观点。而且，该方法可以促进专家对于情报学哲学理论问题的讨论,通过多次 信息反馈，使专家意见逐渐集中，得到较为一致的结论。

2.文献回顾 虽然对情报学哲学理论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但20世纪90年代的 国外情报学哲学理论研究却—度步入低潮。到了20世纪第一个10年，以北欧学者 为主力军的西方学者将现代西方哲学的诸多流派引入到情报学研究中，达到了情 报学哲学理论的一次高峰。截至目前，国外情报学哲学具体的主题涉及元理论“、 社会认知观、社会认识论、信息哲学S、实在论与反实在论_、经验主义、理性主 义与实证主义、实用主义、建构主义、集体主义与结构主义、批判现实主义、后 结构主义、解释学、科学哲学、现象学、活动理论M、简化论、本体、精神问题、 客观性与主观性[、概念理论、社会建构主义与延展认知等众多哲学理论。

B.Hjsrland(2000)分析了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实践和哲学基础等问题，研究表明， 情报学的研究人员、机构、实践、理论、相关学科和哲学理论之间以相互影响的方式存在，而哲学理论是建立它们之间逻辑关系的核心。除了社会认识论、元理 论、后结构主义、信息哲学、活动理论在情报学中的应用较多，探索其余哲学理 论在情报学中应用的文献数量却非常少，这充分反映了国际上关于情报学哲学理 论的研究仍处于初级阶段，虽然提出了众多哲学理论在情报学中的应用及其为情 报学研究和发展带来的启发，但这些研究对于厘清情报学的哲学理论框架而言也 仅仅是“冰山一角”。

我国学者王崇德于1983年翻译了B.C.Brookes的 TheFoundationofInformationScience一文，将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引入国内。

之后，国内学者对情报学的哲学理论开展了递进式的研究。2000年之前,情报学 哲学理论问题仍旧集中在探讨波普尔的“世界三”理论能否作为情报学的哲学基 础。存在合理借鉴、反对和改进（“四个世界”理论）3种观点，并在探讨该问题 时,逐渐加深了对于将马克思主义哲学、毛泽东的矛盾论作为情报学哲学基础的 认识2932。2000年之后，佘诗武(2002)分析了军事哲学对于军事情报学在理论基 础和方法论上的指导63。2004-2005年间，不断有学者开始将信息哲学引入情报 学学科6433。王芳(2007)从历史主义视角入手分析了情报学的元理论，即探讨情 报学得以独立存在的逻辑起点是什么M。王知津等也于2007年开始不断将西方多 元哲学理论(后现代主义、经验主义、理性主义、实证主义和活动理论等）引入 到情报学哲学理论的研究之中3739。纵观国内情报学哲学理论研究主题的演变， 可发现国内对该问题的研究呈现出“西学东渐”的发展路径。

本研究正是基于国内外已有研究成果，通过设计带有背景材料的德尔 菲法调查问卷收集国内情报学专家对于本学科哲学理论及其应用领域的观点，为 构建我国情报学哲学理论的框架提供指导。

3.研究设计 3.1调查方法本次研究采用德尔菲法收集数据,确定了23位专家作为本次德尔菲法 的调查对象。德尔菲法调查专家的选择关系到最终研究结论的效度和可信性，因 此在选取专家时坚持了以下两个原则：①代表性。所选择的专家中有21位是来自 具有情报学博士点高校的博士生导师，这些专家在其研究方向或成果中提及到了 情报学理论问题。此外，有一位专家在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招收博士生,但研究 方向为情报学；
另外一位专家是硕士生导师，但其主持过情报学理论方面的国家 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的研究,所以也将其纳入本次调查的专家范畴。这23位专家都 能够代表我国情报学研 90究的主流。②权威性。所选择的专家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且都 是多年从事情报学研究和教学的人员。具体专家所在单位、导师级别和职称见表 1。该间接式不记名的德尔菲法研讨由相互衔接的三轮结构式问卷调查组成。整 个研究从2011年7月14日持续到2012年6月8日，历时将近1年。三轮问卷都是发放 23份,实际回收23份，达到了100%的回收率。为了便于分析,将专家编号为Fn。

3.2调查内谷 (1) 第一轮调查起于2011年7月14日，止于2011年11月30日。调查内 容为：
在情报学的发展历程中，研究者一直都在致力于不断地探索适合情报 学发展的哲学理论。从目前已有的国内外研究来看，涉及到的情报学哲学理论包 括波普尔“三个世界”、信息哲学……科学哲学等。然而，这些多元哲学理论能否 作为情报学的理论基础，仍然是一个值得深入探索的重要课题，有待于情报学界 的共同努力。同时，多元哲学理论对情报学的意义可能不同，例如，有的对理解 情报学元概念有意义，有的对理解情报学具体研究领域有帮助，有的则能够用于 反映情报学学科整体发展趋势。

具体问题为：①请您列出可以作为情报学理论基础的哲学流派或理论， 并说明理由。②您所列出的哲学流派或理论对情报学的哪些领域有重要意义，并说明理由。

(2) 第二轮调查起于2011年12月1日，止于2012年3月28日。

通过对第一轮回收的23份问卷的归纳总结，整理出第二轮问卷。在每 一个小问题下都对专家返回的观点进行了梳理、归类，形成了专家观点A、专家 观点B……，其中每一个观点都代表了一位或多位专家的看法。调查的内容示例 如下：
理论,然后在‘‘应用领域：”后分别列举各哲学流派或理论应用于情报 学哪个或哪些领域？ 【专家观点A】—马克思主义哲学 (3)第三轮调查起于2012年3月29日，止于2012年6月8日。

通过对第二轮返回的23份问卷的汇总和梳理，整理出第三轮问卷。第 三轮问卷在每一个小问题下对专家返回的观点进行分析，统计出认同该观点的专 家人数。本轮问卷是让专家在明确某专家观点被其他专家选择的频数基础上进行 再次选择。需要说明的是，每个问题后面的[n],代表认同该观点的专家人数是n 位。有的专家观点下有“修改意见”（加粗字体）,是指某位专家虽然基本认同该 观点，但认为其中有需要修改和完善的地方。调查的内容示例如下：
请您选出可作为情报学理论基础的哲学流派或理论,然后在‘‘应用领 域：”后分别列举各哲学流派或理论应用于情报学哪个或哪些领域？【专家观点A】——波普尔“三个世界”理论6] 【专家观点B】一认知理论、解释学5] 修改意见：
①“波普尔‘三个世界’理论、认知理论、解释学”应用领域：
①“波普尔‘三个世界’理论：知识组织、知识管理;认知理论:情报用户、 文献分类法、信息检索；
解释学:情报检索和情报系统设计” 4.研究结果分析与讨论 4.1可以作为情报学理论基础的哲学理论 通过SPSS20.0软件构建多重响应集，得到第一轮每位专家回答的可以 作为情报学哲学基础的哲学理论的频率分布表,见表1。波普尔的“三个世界”、信 息哲学、解释学、实证主义、科学哲学、建构主义、马克思主义被提及最多，其 余的则仅仅有两位或一位专家提到。对于这些哲学理论为什么可以作为情报学的 理论基础,不同的专家提供了自己的理解和想法。

(1)波普尔的“三个世界” 12位专家中有7位解释了其作为情报学理论基础的理由。一些典型的 观点为：①认为该哲学有助于明确情报学的核心任务（F2、F5、F16、F19)。例如“三四个世界批判理论自然哲学认知理论技术应用派社会传播派情报源流派属 性结构派结构主义用户研究派客观知识论萨瑞赛维克理论体系约维茨理论体系 为美国世界政策服务的战略情报古典信息理论流派西方哲学总计学……而信息 哲学就可以成为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基础。通过分析图书情报学的研究方法、层次、 研究对象与规模和研究目标，可以得出信息哲学能够作为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基础 这样的结论”——F5)。信息哲学有助于解释情报学的相关问题（“情报学对其研 究对象的性质还在不断探索中，信息哲学的核心是寻求统一信息理论,即对信息 本质进行反思,对信息动力学和信息利用进行分析、解释和评价，有助于明确“情 报是什么”及“情报如何表现”等问题”一F2)和完善情报学的理论体系（“信息哲学 涉及到情报学的学科属性、学科地位等内容，有助于完善情报学的基础理论研 究”——F23)。

(3) 解释学（又称阐释学、诠释学） 9位专家中有4位解释了其作为情报学理论基础的理由，认为解释学有 利于拓展情报学人文研究范畴(“现代解释学对于拓展情报学研究范畴具有深远 的意义,突出了情报活动所处的多元的、动态的、错综复杂的人文结构关系”一 F11；
“它作为情报学的元理论受到的关注相对较早……现代诠释学对S«规范的影 响很大,情报学不是研究脱离人的信息，而是研究人如何使用信息及与信息的交 互”一F5)。认为情报学与解释学两个学科关注的焦点一致（“解释学研究的焦点 是传播、语言、知识的理解和解释。这同样也是情报学关注的现象……解释学是 情报学研究的基础,是指导情报学研究的元理论”一F1、F6)。

(4) 实证主义 虽有6位专家提到实证主义可以作为情报学的理论基础，但仅有1位专 家给出了解释理由（“逻辑实证主义是实证主义在新时期的一种继续，以逻辑分 析为特征，以经验主义传统为基础，以科学为模式，试图彻底改造哲学。实证主 义对情报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F5)。(5) 科学哲学 提及科学哲学的4位专家中有2位解释了其作为情报学基础理论的理 由，都重点提及了科学哲学中库恩的范式理论。例如“库恩的科学哲学观主要体 现在他的范式理论和科学发展的动态模式……•情报学范式的确立和进展有助于 从整体上把握情报学的发展”一F1；
“范式理论可以作为认识论和方法论来把握情 报学范式和动态发展模式”一F11。

(6) 建构主义 提及科学哲学的4位专家中有2位解释了其作为情报学基础理论的理 由。一位专家提出，建构主义中的认知建构主义和社会建构主义对情报学有不同 的启发,例如：‘情报学认知观可以根据认知建构主义中理论的侧重不同而进一步 细分，即个体通过体验和观察来创建知识结构和心智模型；
其观点与认知观和认 知主义是相对立的……而领域分析则认为情报学应该主动构建规则，并把这些规 则作为优化社会信息实践的工具”一F5。另一位专家提出建构主义的思想可以融 合到情报学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研究层面。

(7) 马克思主义 提及马克思主义的3位专家中有2位解释了其作为情报学基础理论的 理由。其中一位专家提到：“辩证唯物主义可以作为情报学研究的指导思想，用 唯物辩证法可以解释物质、情报、知识与客观情报现象的关系及其情报流运动的 规律性;形式逻辑、辩证逻辑等为情报学的范畴体系结构等方面提供了不可缺少 的方法，用逻辑概念理论可以说明情报学科体系的概念、情报流通、控制、存储 的理论问题……”一F14。另外一位专家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指导情报学发展的 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8) 经验主义、理性主义和实证主义 对于经验主义、理性主义和实证主义，虽然都分别有专家列出其可以 作为情报学的基础理论，但是几乎都没有给出解释。仅仅有一位专家提出经验主 义、理性主义可以和构建主义、结构主义一样融合到情报学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研 究方面。

(9) 其他 除了上述提及的哲学理论之外，表1中其他哲学理论或流派则仅有很 少的专家提出，并且大多没有对其如何可以作为情报学的理论基础进行解释。需 要说明的是，一些专家提到的科学交流学派、决策功能学派、智能过程派等都是 较为成熟的情报学理论流派，这些流派虽然对情报学基础理论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但并不是从哲学的层面来解释情报学的问题，所以未将其纳入本次研究的范畴。

此外，有一位专家提到：“美国情报学家S.Kent的经典之作《为美国世界政策服 务的战略情报》（StrategicIntelligenceforAmericanWorldPolicy)奠定了 IntelligenceStudies的理论基础，表述并不复杂,但有指导意义”——F14。这一理念 的提出虽然也没有上升到哲学层面，但却强调了对情报学哲学理论的探讨需要同 时关注Information和Intelligence两个元概念。

通过第二轮和第三轮的进一步调查之后，最终获得的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通过德尔菲法得到的专家对于情报学哲学理论的认知虽 然存在一些一致性的看法（如观点A、修改B的认可度排在前两位）,但也不可否 认,大家最终所持有观点的一致性还是较低的（存在12类不同的观点，如表2中阴 影部分）。笔者初步认为造成不一致的原因有以下两点：①研究人员的知识背景 及其所属机构的类型不同。因为在前期研究中发现研究人员的专业知识在很大程 度上被机构意识所影响M。国内情报学专业存在于商学院、计算机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等不同的院系，所以在研究情报学问题时其背后持有的哲学观会存在一 定的差异。例如，属于商学院和经济与管理学院的情报学专家，多偏向于用户或 人文学派,他们更加倾向于关注认知理论、解释主义和建构主义等哲学理论;属于 计算机学院的情报学专家，多偏向于技术学派,他们更倾向于关注信息哲学、科 学哲学、实证主义等哲学理论。②大多数专家认为情报学的哲学基础应该不仅仅 由一种哲学理论构成，而应该是多种哲学理论并存（如B、修改B、C、D、E、F 等），分歧在于应该由哪些哲学理论并存。情报学哲学理论的多元性并存现象已 被国外学者B.Hjsrland所提及[2。因为任何一个学科的发展过程都是一个不断完 善的过程,情报学自然也不例外。较为“年轻”的情报学在寻找其哲学理论的过程 中需要合理地借鉴多元哲学思潮中的“精华”。而且，情报学的多学科和跨学科性 也意味着在情报学的哲学理论、元理论和研究范式上会存在多元性。情报学哲学 理论的多元化趋势有利于促进情报学学者进一步厘清和构建情报学哲学理论的 逻辑体系，同时也有利于促进情报学的实践和整个学科不断向成熟方向发展。

4.2哲学理论对情报学具体领域的指导 专家对“您所列出的哲学流派或理论对情报学的哪些领域有重要意义, 并说明理由。”这个问题的回答，第一轮的反馈最为充分，每位专家都对他们认 可的哲学理论对情报学的具体研究领域的指导进行了详细说明。由于第二轮和第 三轮专家并未对第一轮其他专家回答的该问题提出修改意见，所以在此主要介绍 第一轮中关于表2中涉及的有专家认同的哲学理论的应用领域，哲学理论在情报 学中的应用领域详见表3。

由表3可知，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解释学、信息哲学能够用于 指导情报学研究的多个维度，既有情报学的基础理论（如情报学的研究对象、地 位等），也有具体的领域（情报检索、情报系统设计等）。马克思主义哲学对情 报学研究的指导集中在宏观层面，被调查专家没有指出其对具体研究领域的指导。

经验主义、理性主义、实证主义、实用主义、建构主义都对完善情报学的方法论 有指导意义。人本主义和认 知理论则与情报学中的用户相关联，可用于指导情报用户研究。表3情报学哲学理论及其应用领域通过23位专家所提供的情报学哲学理论的应用领域可 知，国内对于部分情报学哲学理论在指导具体的情报学研究领域方面的认识（尤 其是就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这两个哲学理论而言）仍旧停留在较为粗浅的层面， 有待进一步探讨。国内专家认为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仅仅能够用来完善情报学的 方法论，但对于具体能够指导情报学的哪些领域却并没有指明。实际上,情报学 研究中的分面分类的思想、标引问题、信息检索的相关性概念、用户认知、用户 搜寻行为、文献计量学（同被引分析）、信息的意义等主题都能一定程度上用这 两个哲学理论予以解释。此外,对于实用主义而言，不仅能够用于指导对“情报学 研究的价值”问题的认识，而且可在该哲学思潮对符号和意义的认知与理解的基 础上分析情报学应该如何看待信息的定义与信息过程等。

5研究结论与展望 通过采用德尔菲法,对国内情报学界23位教授进行调查，研究发现国 内专家对于情报学哲学理论的认知统一度并不高，且存在一定的分歧,这充分表 明了情报学界对于情报学哲学理论的研究尚不成熟,处于探索性阶段。其中，对 于波普尔“三个世界”理论认可度最高,这是由于该哲学理论最早被引入国内情报 学哲学的探讨中。在引入该哲学之后，国内很多学者都对其如何指导情报学研究、 为什么能够或不能够作为情报学的哲学基础的缘由进行了深入探讨。这些研究无 疑对情报学界的专家和学者产生了很大影响，这体现在大多数专家都提到了该理 论在情报学中的应用领域。专家对认知理论、信息哲学和解释学的认可度也较高， 并提出了这些理论在情报学哪些领域可以应用。西方哲学理论,如实证主义、构 建主义等已经开始得到国内学者的不断关注，呈现出与国外情报学哲学理论研究 靠拢的趋势，国内学者将其引入情报学之中更多地还是集中在情报学方法论层面。

将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情报学的哲学理论，仅仅有1位专家最终选择了该观点。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结果，是因为国内虽然有不少学者提出马克思主义哲学才是情 报学的哲学基础，但实际上对于马克主义哲学为何能够成为情报学的哲学基础， 如何从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程度上解释情报学的发展等问题并不明确,仍有 待深入探讨。

由于德尔菲法耗时较长，再加上本次调查的主题抽象程度高，需要专家填写的内容量多。专家在回答哲学理论对情报学具体领域的指导问题时，仅仅 提出了有哪些领域,但对于怎么应用、为何可以应用并没有提供详细的解释,今后 需要采用其他的研究方法对该问题进行补充分析。尽管如此，基于德尔菲法的情 报学哲学理论的研究结果凝聚了我国情报学家集体的智慧，可以为构建我国情报 学哲学理论框架提供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