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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_民族传播

来源:开学 时间:2019-11-20 08:22:57 点击:

如何理解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

如何理解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 概要: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个多民族的国家,同时是高度中央集权制的大一 统国家。为维护中央集权制的大一统国家,加强对边疆少数民族的统治,历代中 国的封建统治者建立了复杂庞大的邮驿传播制度进行信息控制,而对于与少数民 族的交流则属于跨文化传播。本文指出,可在历史唯物主义指导下运用政治传播 和文化传播原理去分析少数民族新闻史的变迁,这样可对多民族文化的融合能力 得到有力的解释。这样,也许可以使我们发现那些被大量细节掩盖着的少数民族 新闻重大历史现象之间的内在联系。

关键词:少数民族新闻传播,跨文化传播,政治传播 1913年(癸丑年),是中国报业史上的灾年。袁世凯为了达到专制独裁的 目的,派人刺杀宋教仁,解散国民党,镇压了国民党的“二次革命”。与此同时, 袁世凯对国民党系统的报纸和其他反袁报纸进行摧残,大批报馆被查封,大批报 人被杀害。到1913年底,全国报纸由年初的五百多家减少到一百三十多家,史称 “癸丑报灾”。

但是,同时有几份少数民族报刊却在此时创刊了。他们是《蒙文白话报》、 《藏文白话报》、《回文白话报》。

为什么会在报业万马齐喑的时候,“怪异”地出现这三份报纸? 一, 从少数民族新闻事业的“怪异”现象说起 说到这三份报纸不能不提到蒙藏事务处(后改蒙藏事务局)。其实,中华 民国成立后,标榜五族共和,在中央设蒙藏事务处,1912年7月24日成立蒙藏事 务局,该局直隶于国务总理。

担任第一任总裁的是《婴报》的创办人贡桑诺尔 布。

《蒙文白话报》、《藏文白话报》、《回文白话报》均在1912年9月开始 筹备,1913年元旦由蒙藏事务局领导创办的,由其办报处具体负责。办报者的主 要人选由蒙藏事务局总裁贡桑诺尔布选聘。第一位总编纂徐惺初。他在白话报周 年纪念词中说:“本报梓行,迄今一期,经始之际,仆承总裁之命,谬膺总编辑 一职。”办报处陈容整齐,设有总编纂、总经理、汉文主任、蒙文主任、藏文主 任、回文主任、汉文编辑、蒙文藏文回文编辑和录译员,以及庶务员、缮写、校对等编制达29人,还在西藏、内蒙古、新疆、甘肃等省各地驻有选聘的访事专员 21名。

可见其中有很强的政府行为在里面。

我们来看这三份报纸的板报宗旨:
例如《藏文白话报》,从栏目的设置和内容来看,《藏文白话报》更像民 国时期蒙藏事务局的“政务公报”。藏汉两种文字印刷,扩大了报纸的影响范围。

不仅汉藏民族可以阅读,对于关注西藏事务的,只要粗懂汉文的其他民族也可以 阅读,该报总纂徐敬熙称:“发刊以来,边陲各界大受欢迎。刊发请益之文电络 绎不绝于道,益坚边氓内乡之心。”并且强调边境安定与民族团结,“其文字收功, 远轶于武力”。

又比如:《回文白话报》,它是民初回族刊物。1913年1月由蒙藏事务局 创办,月刊。每期封面印有交叉摆放的两面五色民国国旗。该刊由王浩然主笔, 张子文任编辑主任。鉴于当时封建初倾,共和方兴,“边务吃紧,外人干涉著著 进行”,“英俄等国窥伺”,“均有白话报暗为传布”,故《回文白话报》以“开通边 地风气,联络感情”,“讲解共和之真理,消弭昔日之嫌疑,使其倾心内向,以杜 外人觊觎之渐”为宗旨。该刊“发刊词”明确表示:“以中华民国优待蒙、回、藏, 与以前君主专制时代不同;
蒙藏事务局优待蒙、回、藏,与以前理藩部时代不同, 取其施行政令,公布周知,免致传闻失实”,并期冀“蒙、回、藏同胞以中华民国 为前提,合力并进”。

由此可知,这是一份面对全体回族,特别是边疆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 宣传国家统一,抵制英俄等国分裂活动的杂志。其内容包括图片(照片)、法令、 论说、要闻、文牍、杂文、问答、小说、文件等诸多方面。

新闻信息的传播在这里已经有很大的政治传播的成分在内了。

该刊创刊号刊有关于“联合五族组织新邦,务在体贴民情,敷宣德化,使 我五族共享共和之福”的“临时大总统令”,以及《论五族共和之幸福》、《蒙藏 事务局沿革记》、《中国改称中华民国是何意》、《合群思想》、《猛回头》、 《记飞行艇》等文章。此外,还在“文牍类”中发表了王振益(友三)、王宽(浩 然)、张德纯(子文)、安祯(静轩)四位教长领衔,安镜泉、丁庆三等二十四 位回族群众共同签名的“全体回族”上“大总统”之呈文,其中称“共和政体宣布,亿众欢腾”,“五大族为一家”,是“千古未有之美举”! 那这些报纸的效果又如何 呢? 《回文白话报》很受边疆信仰伊斯兰教少数民族人民喜爱。1913年8月20 日《新中国报》曾报道说:《回文白话报》“不惟可以增长该三族人民知识,并 且晓然共和统一系为四万万同胞谋幸福。”并列举了藏族“柯春科寺大剌嘛香辈奉 读之下,视为神奇世宝,日与大众讲说,且供奉殿中,渐次影响传播民间;
而林 葱各土司群诣办公长官行署,多方要求,电达中央添赏数份”。《回文白话报》 在转载这一则报道时表示:“本报出版以来,虽承蒙、藏、回三族人民之爱读, 然不敢以之以自信”,一面再次申明:“区区之意不过欲我五族人民共和一轨道, 进化于大同耳” 。

那么这样的报刊的结果怎样?又会因为怎样的原因而停刊? 至1914年5月,因蒙藏事务局财政负担过重而与《蒙文白话报》、《藏文 白话报》同时休刊。

以政治任务而开始,又以非急迫的政治议题而屈从于财政压力,被自行停 刊。可见其难以自身发行量维持生计。其实不难发现,这些早期的少数民族报纸 更多是在做政治传播。

我们在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的长河中,还可以看到,政治传播在新的政治 语境中具有了新的意义,这一点有别与封建中央集权制的政治传播。

比如,“文化大革命”动乱的10年是我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事业特殊发展的 年代。在这场空前的浩劫中,少数民族新闻传播事业跟全国的新闻事业一样,成 为重灾区。绝大多数民族文字报刊被查封,或被迫停刊,保留下来的主要是自治 区首府的党委机关报或者历史比较悠久的几张报纸。这些报纸,除了以少数民族 文字印刷发行之外,已无特色可言。再有,绝大多数民族文字报社实行军事管制, 民族新闻工作者以莫须有罪名遭到迫害,各种专业技术人员锐减,“文革”之后出 现了人才的“断层”。

少数民族新闻史学者白润生指出:“虽然如此,我国民族区域自治政策、 民族团结政策还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即是在党的新闻工作传统遭到严重破坏的 十年浩劫中,我国少数民族文字报业也有新的发展,尤其是在广大民族新闻工作 者逐渐认清四人帮的倒行逆施后的70年代,又有一些民族文字报纸创刊、复刊。如内蒙古自治区的《乌兰察布日报》的蒙文版就创刊于1971年。又如少数民族文 字的《参考消息》在动乱的十年中又增加了哈文版(1975年8月1日创刊)和蒙文版 (1973年4月1日创刊),1975年开始向全国发行。维、哈、蒙三种文字的《参考消 息》都由新疆日报社翻译出版。“三种民族文字的《参考消息》都从帮助广大少 数民族干部、知识分子和各界群众开阔眼界,认识世界,正确分析和判断国内外 形势,满足少数民族日益增长的新闻欲的角度出版发行的。…民族地区的电视事 业也在这个阶段诞生发展。内蒙古电视台和新疆电视台都筹建于1960年,1970 年两座电视台开始播放黑白节目,揭开了自治区电视台历史的第一页。云南电视 台1969年10月正式播出。这个阶段,还有一批地州盟的电视台创立,1971年包头 台创办,1973年呼伦贝尔台创办,1977年延边台创办,等等。民族地区电视事业 的诞生为我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事业又增强了一个年轻的伙伴,电视事业从无到 有的飞跃不能不让人高兴。” 在中国历史上,中央政府为维护中国领土统一,加强对中国边疆的控制, 由政府组织出面办报等其他创办传播媒介的行为毫不奇怪。新中国的少数民族传 播行为,与封建社会传播行为必须区分,且必须抓住少数民族新闻传播的历时性 与共时性,分清在不同政治语境中,有着不同的政治传播行为。这不仅仅是个新 闻史学范式转换的问题,也是一个学术研究的逻辑前提。

这些都必须放在政治传播的理论框架内来解释,否则我们如何理解一些少 数民族报纸的消亡。比如,少数民族报纸的《正宗爱国报》1913年后,该报加强 了揭露时弊、抨击袁世凯政权的腐朽和日趋不得人心状况的力度。7月26日,该 报刊出关于警察、士兵与议员生活及相应工资对比的“时评”,被袁政府找到借口, 于7月28日责令停刊,8月1日将“总理”丁宝臣逮捕,罪以“惑乱军心,收受乱党资 助”等名目,于8月19日晨,将其杀害,该报亦就此终刊。

这从反面看出了中央政府的权力意志,两种少数民族报纸的不同境遇,反 映了他们共同的功能,也说明了少数民族报纸并不具有“特别的生命力”。

二,政治传播是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的主要内容 那么这一中国新闻事业史上“怪异”的现象说明了什么?同样的少数民族 报刊在同样的时代背景遭遇到生死迥异境地。我想这一现象清晰地显示了中国少 数民族新闻传播史发展的一个显著特点:
历代的高度中央集权的中央政府为维护多民族大一统局面,特别是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政治安定团结,在行政上,为加强了对少数民族政治思想文化控制, 实行了跨文化传播,而整个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亦在此宏观背景下展开,延 伸,壮大或者出现暂时性的倒退。

同样地,对于非少数民族的新闻传播行为,亦是具有强烈的政治传播色彩。

比如,一些学者认为的最早的中国古代报纸──唐朝的官报。

“进奏院”的情报机构是从唐朝中期正式建立的。这是一种地方驻守在中央 的了解情况的联络机构,颇为类似现在在首都北京的各省、市、自治区的驻京办 事处。这一机构定期把中央或首都发生的一些政界、军界大事,包括官员的任免、 军事快报、皇帝行踪等,向本地区的首脑人员汇报,这些首脑人物在当时具体来 说主要是节度使。

进奏院最早起源于每年各地朝集使在京城居住的临时房舍。从唐太宗贞观 年代起,才开始正式由有关部门给他们建造专门邸舍。唐代宗大历年间(公元 766—779年),由于藩镇逐渐强大,都需要在京师安排自己的耳目,及时了解中 央的动向,因此正式改名为“进奏院”。这名称表面上好像是地方及时向中央“进 奏”本地情况,但实际上主要任务是收集中央和其他各地的情报。到唐朝后期, 这种进奏院在长安多至50多个。

进奏院的官员级别较高。最高时,他们的职位相当于中央的御史大夫,即 副宰相的级别。他们自有一套通信系统,但主要还是利用官驿的设备。

进奏院的出现,促进了一份新闻报纸的问世,这就是《开元杂报》。新闻 史家们认为这是我国第一份报纸。《开元杂报》是一份雕版印刷的文书,是由进 奏院人员编辑的。内容包括从各处进奏院收集来的军事、政治情报。不定期出版, 每期单张,字数不多,大体上每行15字,每页13行,一律楷书大字,有界栏而无 中缝。从其印刷的份数和读者面来说,这份报纸还比较原始。可惜的是因为当时 印得很少,读者又仅限于进奏院的少数上层官员和各地节度使,所以遗留于世极 稀。盛唐时的《杂报》保留到中唐时期的已寥寥可数了。中唐人孙樵曾见过数十 百条,其内容有:“某日皇帝亲耕藉田”,“某日百僚行大射礼”,“某日诸蕃君长 请扈从(跟从皇帝)封禅”,“某日宣政门宰相与百僚廷争(在朝廷上争论)”等 等。

大体上相当于现在日报的每日要闻。可惜的是,自孙樵后,人们就很难见到了。如今我们只是从孙樵的《读开元杂报》一篇文章中才知道那时有这样一份 报纸。

但是,从进奏院的机构和《开元杂报》的问世,我们可以了解到隋唐时期 通信事业的发展,了解到《杂报》和各地邮驿的密切关系,了解到那时消息的畅 通,从一个方面说明了邮驿事业的发达。

其实,不光是少数民族新闻传播史,而整个古代新闻传播史都在政治话语 与政治议题中打转,很难摆脱这些政治传播的纠缠。不难看出这些最初的报刊的 出现是为满足当时的政治交流传播的需要,一种协调政治上下关系的需要。

这也显示了新闻传播活动的重要功能:监控环境;
协调社会关系,传承文 化。

少数民族新闻传播活动亦得到了在政治上文化上强大的功用。

而所谓“政治传播”,更是直接体现了 “监控环境,协调社会关系”的传播 功能。政治传播学者邵培仁先生说:“所谓政治传播,是指政治传播者通过多通道、 多媒体、多符号传播政治信息,以推动政治过程、影响受传者的态度与行为的一 种对策。政治传播是政治的喉舌,是一定阶级或利益集团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目 的而实施的一种活动或手段。” 国外学者费根(R·Fagan)在他的《政治与传播》一书中说:“凡是与政治 制度的功能有实际的或潜在的影响的一切传播活动,都是政治传播活动。” 而陈谦在《传播、政治传播与中国古代政治传播制度体系》一文中对“政 治传播制度” 有如下定义,即政治统治者为满足信息控制的需要而制定和施行的 使信息传递、扩散、存储等活动程式化的模式。

可见,中国古代邮驿制度的本质更是一种政治传播的信息控制方式。

而政治传播是中国少数民族新闻传播的主要内容,一部少数民族传播史就 充分地表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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