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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

来源:辞职信 时间:2019-09-02 08:26:59 点击: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木棉花的爱情 那年,我沉迷舒婷的《致橡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 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我也曾深究萧红,因为 她简单纯粹,我相信那是少不更事的爱情。所以毕业时我跟你说,要找一片适合 自己的土壤。所以我东奔西走,以名字的寓意激励自己萍来萍往。

木棉花开。最早见它是在五指山路,两行木棉在万绿的南方格格不入 地绽放着,那夺目的艳丽像不曾多见的红颜。“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 英勇的火炬”。它从高高的树上,无惧而且不变形态地摔下来,响亮,像一次爱 情的献身。

不要错过木棉花季。今年,昌化江畔木棉红。我与几个女孩子正碰上 号称万人的相亲大会。堵车封路耗时间。我在突然涌起的潮热中,不忍跟她们说 弹指三十年,要忍耐、坚持和再坚持!但其实,所有的等待都没有期许,哪里能:
修就一定得正果呢 寻寻觅觅,并不凄凄惨惨戚戚。开始喜欢听扮老的歌。幻想到你的城 市,在你瞧不见的地方看你走过去,发你一首《好久不见》,然后电话里我会说, 你是我的《世外桃源》。杨宗纬那每个字都咬浑的颤音,像温柔的刀,死了也要 爱。想象约你追他的厦门演唱会。可惜,那也是永远不能兑现的秦淮河的夜色。

原来,遗憾也可以美丽! “妞,给爷爷让道”——你在某个车站的拥挤中只看得见白发。当你转 脸时,她们歉意地笑笑。你还归不到爷爷辈,但你慢慢习惯了被人称老,然后回 家对未长成的儿子发愣:我这么大时在干哈 你说一切都好。突然,你被安排到医院全面检查。然后被告知,幸好 幸好,否则三年后身体将崩溃。不能再任性!不能在书房安置床,晨昏不在意, 闲忙自己定。你开始暴走十公里。可是损了膝盖,下一个20年的约定会否成行我 们没有见面,好多年,你定义为亲情。餐桌那头是35年的相隔。我们都以为,当年你的殷勤献给了那位女神。

我这才理解你,说我后知后觉。我甚至希望这是一个开心的玩笑,而不带给你那 年年的忧伤。而今,我们可以开怀地笑:从北京到上海挂我那蚊帐,你唱的是哪 一招 已不在意被傻傻的暗恋摘去的时光,也不怨恨那让我独行的时光。曾 经的青涩和欲言又止的彷徨,将爱恋像画一样挂在墙上,不走下来,又何妨 此刻,木棉花即使被摔烂成泥,其生命也引得无数男女拥堵着,在乡 间荒野寻觅着,朝拜一样地唱:木棉花开,爱情来了! 那些恣意生长、开放的花朵,没有成片成林地显现,看似落寞和寂寥, 仅凭原始的气概和野生的力量,向天空无边际地伸展着。听说了,有人开始大面 积种植。想得出,在多年后被安排参观的慵懒中,我们会集体想念它的今天,就 像一个传说。

不敢、不忍、不能、不会手撕日历一样地撕去昨天和今天。月有缺, 心不圆。扼腕叹息挽不回自哀自怜的往昔,那就前行!生之旅途,在任何一个拐 角都有温暖的注视。我相信有彼此真好。

今日,昌化江畔,喀斯特地形造就的山昂着头,稀奇美丽;日落井田, 霞光散落的黄昏,天空澄清碧蓝。这是一个舞台,木棉花是主角。“我们分担寒 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生相依。” 木棉花的爱情,在这天地之间,山水相随!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迟开的木棉花 父亲现在住的楼,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厂子分的老楼。老楼只有三层, 父亲住二楼。

楼下有两株树,一株是木棉树,还有一株也是木棉树。

厂子里,一人粗的苦楝树多得是。唯有楼下的这两株,问过好多人, 都直摇头,父亲却偏偏认得。

父亲每天八点起床,睡到“自然醒”。穿完衣套上袜,父亲习惯性地在 窗口那趴一小会,瞅一瞅楼下的木棉树还在不在,就像是看望老朋友一般。父亲白天很少下楼,一个人在屋子里,这里坐一下,那里走一会。连电视也懒得看。

就是看,也是一个人守着中央四台看,从头守到尾。看南海争端,看奥巴马,看 马英九和蔡英文,打不打仗,不关父亲的“卵事”。父亲平时抽烟,喜欢一个人坐 在阳台上抽,楼下的婆婆娭毑提了筐,买了菜才回来,好几个人在一起叽叽喳喳 地聊,东家长西家短,父亲耳朵背,听不清。父亲盯着楼下路过的学生娃看,一 个个指给我,谁家谁家的,父亲搞得比我清楚。

父亲抽烟时,咳得厉害,整个身子佝偻成了“虾米”,脸涨得通红,一 口气要顺半天,才能缓过来。父亲却霸得蛮,非得急急地抽上两口。剩下的半截, 父亲丢在脚下的垃圾桶里。媳妇做他思想工作,劝他戒了,父亲晃了脑袋说:咳 ……咳咳,抽也抽不了几年。我听了这话,心里不舒服,只能依了他。媳妇也不 好多说,由着他,让他抽,好在父亲的烟不是很勤,一包烟,父亲能抽两天。

南方冬天屋子里冷。父亲抽完烟,拖了棉鞋,一点点往床边移。床上 的电热毯,是媳妇新买的,有自动恒温的功能,插头不用拔,父亲说出不了危险。

以前的那床,去年竟然把父亲身上穿的厚毛衣,烧出一个鸡蛋大的洞,好悬没出 大事。父亲每天偎在床上,抻脖子看树上的雀儿。山雀“啾啾”地唤着,一会从那 边杈上蹦过来,冲着父亲点点头;一会转过身去,跃到那边的高枝上,对父亲不 理不睬,没有一刻老实的时候。父亲搞坨不清(一二三四,数不清楚),树上到底 应该是几只。父亲赖在床上,懒得起身,呆呆地看,父亲“难得糊涂”一回。

二月中旬,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夜间,木棉树上凭空生出许多的苞苞 来,挨挨地往上挺,褐褐的花苞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比父亲的大拇指还要粗。

父亲说:再有两三个太阳,花就会开喽。

趁着天好,父亲拄了拐棍下楼,我和儿子一边一个,搀着父亲,替他 保驾护航。一路上,遇见好些天不曾见面的老熟人,自然要扯了父亲的手,寒喧 一会,都说父亲气色好,敬精装的“芙蓉王”给父亲,父亲接了,不忙着抽,夹在 耳朵上,父亲自己抽三五块钱一包的软“白沙”,跟人家的不在一个档次,也就不 好意思拿出来,只是“嗯嗯”地点着头着。父亲拢共走了不到两百米,才转了三五 栋楼,父亲感觉吃不消,我忙着蹲下来背他,父亲“乖乖”地往我背上爬,我背了 双手,在后边兜住父亲的屁股,把父亲的身子尽量往上边耸,儿子在后边托着。

父亲没有多少肉,很轻。我估计:父亲超不过八十斤。这情景一下子让我想起自 己几十年前,也是这样趴在父亲宽宽的脊背上,那个时候自己也应该是六七十斤 吧。父亲趴在我背上,细声地跟我说:“这条路,不晓得还能走得上几回” 父亲的口气很平淡,好像不是在说他自己。我一时哽咽,湿了眼睛,不知道怎样 回答自己的父亲。

我岔了话题,转过头跟父亲说:过了年,中央召开两会,喊嗯啦噶(您) 去讨论“十三五纲要”,嗯啦噶客(去)不 父亲嘿嘿地说:不去哒,让年轻人自己搞去。我都黄土埋脖子的人了, 活一年赚一年。

父亲虽然文化不高,却也有些幽默的细胞。父亲的话,我却笑不出来, 我附和着父亲说:“对,对,嗯啦噶(您)还是莫操那份闲心。” 回到楼下,我把父亲从背上放下来。父亲喘了粗气,靠着木棉树休息。

儿子自告奋勇地跟我说:爸,“上阵父子兵”,让我来背一会!“好,好,你来接我 的班。”儿子既然这么说,我也乐得做“顺水人情”。儿子上楼时一步一个台阶, 走得特别地稳,我撅了腚在后面帮衬着。

正月初五,正对邻居家的那株木棉树,枝头上坠满了白色的花朵,看 上去像田里的棉花,又大又好看。而父亲这棵却没有动静,就连花骨朵也比前几 天见的瘦了一圈。一天两天过去,没有盛开的迹象。父亲在床上絮叨:再不开, 怕是难得开了。

我安慰父亲:再等等看,“好饭莫怕晚”,早开、晚开,迟早要开滴。

父亲一根筋,满脑子的悲观,不好劝。父亲的心思我明白,楼下的树 跟人一样,也是有寿命的,到了年纪,怕是再也开不动了。如果花苞真地到时候 一颗颗掉落,我不知道该怎样跟自己的父亲讲“革命的大道理”。再多的解释都是 苍白,在父亲的印象中,两棵树每年都是同时开,同时败,前后脚差不了两天。

因为心里没底,每天起床后,我总爱往父亲的被窝里钻,趴在父亲的床头往窗户 外瞅。哎,十多天过去,不争气的玩意,还是没有开的意思。爷俩在床上聊天时, 天南地北,不往窗外的花上扯,说点老百姓高兴的事。

父亲让我用手机隔了窗户把楼下的木棉树拍下来。我满口应承,并把 照片放大,指给自己的父亲看。父亲吩咐我去照相馆,连同上次照的几张全家福 一起洗出来,他说他要放在枕头下,没事时翻出来看看。从老家回来的第十天,妹妹打来电话说:父亲窗前的木棉树终于开花 了,比邻居家门口的那一棵整整晚开了一个月,却开得还要热闹,整棵树从上到 下全都占上了。

谢天谢地,迟开的木棉花呀,你可让我父亲好等。

这回,轮到父亲没得话说了。

有关木棉花的抒情散文:燃烧的木棉花 在滇西北的高山峡谷里,从罅隙中穿透过来的风,总是会在不经意间 带来远方的热烈气息。而在金沙江、怒江、澜沧江三江并流的地带,木棉花就如 一位清逸的隐士,不时把它孤傲的身影投射在江畔的某个地带。我所居住的永胜, 有很多乡镇和村庄都沐浴在金沙江温暖的怀抱里。金沙江在高山峡谷里的穿行, 时而湍急,时而平缓。湍急时,江水激荡岸石,雷霆万钧,滚泄奔腾,形成了虎 跳峡等壮美的奇观;平缓时,江水波澜不惊,莹碧如玉,悠悠徐行,衍生了金江 古渡等柔和的景致。在一疾一缓之间,具有神性和自由意味的金沙江,让滇西北 高原具有了重叠的层次和流动的质感。

一条江的奔流,会让江岸承受无处不在的冲击;而一条江的静滞,会 让江畔拥有云蒸霞蔚的江花。在金沙江沿线绽放的木棉花,聚成了一道绝美的风 景。挺立在江岸边的木棉花树,以孤傲的姿态,向着天空尽力地伸出它们的遒枝, 不离不弃地依偎着金沙江,用自己的身影,点缀着江水的寂寞。飞鹰、岩石、花 朵、白云、蓝天,都在用温情的目光,凝视着碧绿的江水,它们与金沙江共同在 高原上彰显着空旷与高远。亘古奔流的金沙江,选择了木棉花作为自己的依托, 把木棉花的一树鲜红作为自己品格的映衬,这不能不说是金沙江的智慧。有了木 棉花的点缀,金沙江就拥有了明媚的色彩与春光。木棉花的俊逸挺拔和金沙江的 激情交织碰撞,滇西北高原停驻在人们的视野里。

春会让木棉花隐忍了一年的生机在瞬间绽放,满树的鲜红与艳丽成就 了木棉花,成就了它英雄树和木棉树的称谓。一树木棉花,就是一树春天里绽放 的火红与希望。有了木棉花娇艳的容颜,滇西北高原就有了亮丽的底色。把盎然 的生机高悬在枝头,让春天怒放成满目的风景,这是木棉花独有的情怀。装点了 春的木棉花,把热闹、喜庆、期冀举得高高,向着世界展露它的胸怀。有了木棉 花的陪伴,一路奔行的金沙江就不再感到疲惫。在金沙江的穿行路线图里,始终 有木棉花若隐若现的身影。行走是一条江必须拥有的姿态,而我们的脚步,也需要时常跋涉,这 样,我们才能在艰辛的跋涉中更好地体味到生命的价值和含义。而在行走中和木 棉花遭遇,是一种人生的宿命。在自然界的选择与淘汰中,木棉花从来不肯屈服, 它用高大的身躯托起了春光,托起了希望。高原上路途坎坷,但木棉花却从不畏 惧。一树鲜艳是它亮出的招牌,遒劲枝桠是它伸展的臂膀,伟岸身躯是它升腾的 动力。

除了金沙江边的干热河谷地带,在滇西北的一个个村庄,木棉花依然 有着挺拔不凡的气度。在乡村,一只只在花朵旁驻足的小鸟,一只只在硕大花瓣 里穿行的蜜蜂,会让木棉花变得更加生动和温情。五星形的花瓣,紧紧簇拥着蕊 的花瓣,让木棉花充满了凝聚的象征意味。选择了乡村的木棉花,把自己的根深 深扎进红土地里,用俊俏而大气的容颜,和村庄两相厮守。那些硕大而肥厚的花 朵,在喧闹了春光之后,便会被摘下、晒干,成为味蕾上的诱惑。

有了木棉花,乡村就拥有了另一副容颜。在木棉花的绿荫下纳凉、聊 天,或是做些手里的活计,是村人的最爱。爷爷在世时,曾守过生产队的窝棚多 年,院里长着一棵高大的木棉花树。每年春天木棉花如期绽放,他会把木棉花摘 下,晒干后当作枕芯,或是用来做菜,让我们在儿时便享受到了来自木棉花的诱 惑。这缕鲜香,至今让我回味,是我在外打拼的日子里不断的一缕乡愁。

没有了木棉花,滇西北的金沙江肯定会失去不少美。河湾里的一树木 棉花,倒映在河水里,与天空的云彩互相唱和;江岸边的一树木棉花,把笑脸展 示在崖畔上,与山林中的飞鸟和鸣;村庄里的一树木棉花,用它的静默付出,温 馨农人的朴素生活。给予、奉献、朴实、隐忍,是木棉花的气度,也应该是乡村 的气度。木棉花始终在提醒着乡村,只有不断地张扬美好,摒弃丑陋,才能获得 踏实的幸福生活。木棉花的美,在目光所及之内,也在目光所及之外,当它们的 一树花朵开始凋零,褪去了原有的繁华,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它作为美食的历程 却才刚刚开始。我们的生命,也应该如木棉花一样,勇敢绽放。

蛰居小城二十多年的时光里,我会在夜晚不时地怀念木棉花。怀念木 棉花,其实也是在怀念曾经拥有的乡村生活与气度。那在味蕾上逐渐洇开的淡淡 乡愁,那散发出木棉花瓣清香的睡梦,陪伴着我们在人生的路途上不断跋涉、前 行。

被木棉花染红的春天是幸福的,有了木棉花的滇西北是幸福的。我们在外行走时略显踉跄的脚步,和故乡明媚春光里的木棉花遭遇之后,开始变得坚 实,如同我们凝望故乡时的深情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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