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干部网上学习模式的问题和策略_

我国干部网上学习模式的问题和策略

然而，从整体上看，虽然网上学习正逐渐融入我国干 部培训及工作环境之中，但是，我们对其应用模式的研究依 然较为薄弱，尚未形成一套科学的、具有时代气息和中国特 色的干部网上学习模式。2007－2011年，为完成笔者主持的 国家社科规划基金项目“国家机关、企事业单位网上学习发 展策略研究”，笔者曾率领课题组成员先后在我国近十家国 家机关的总部或分支机构、大中型企业、干部学院以及美国 加州大学等进行了问卷信息采集、实地调研和专项采访等。

调查的目的是将世界先进的学习理念、网上学习方法及技术 支持模式等创造性地运用在中国干部学习的“土壤”里，在 对实地调查数据分析的基础上探讨与发展具有Web2.0时代 特征的干部网上学习模式，促进我国干部网上学习独具特色、 科学和可持续地发展。

干部网上学习是学习型社会发展的需要胡锦涛同志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了“发展远程教育和 继续教育，建设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的重要 治国战略。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会议上强调 了“开展在线学习、网络培训和远程教育，以适应现代培训 发展的新趋势，并有效解决工学矛盾等实际问题”的方针。

随着党中央提出创建学习型社会和创新我国干部培训内容 及手段的新要求，科学发展干部网上学习不仅是我国学习型 社会创建与发展的迫切需要，同时，它已经成为我国干部人 才发展规划中最具挑战性的一环。

干部网上学习具备诸多优势。2008年5-6月，笔者通 过中国人民银行远程培训系统进行了一次分项目的问卷调 查，获得有效问卷1132份。在一项对网上学习优势分析的(多 项选择题)调查中，选择“信息资源共享最大化”的被调查 者占信息反馈人数的77％，选择“突破培训时空制约”的占 64％，选择“受训人员覆盖面广”的占60％，选择“节约培 训成本”的占60％，选择“学习内容更具实用性和时效性的 占47％(见图1，图中信息反馈数量用n=z表示)。这是一项令 人欣慰的反馈结果。它揭示了中国人民银行网上学员对网上 学习的接受度和认可度较高，肯定了网上学习的诸多优势， 也预示着网上学习可以在我国干部培训中科学地实施、推广 与发展。

网上学习有望成为我国干部集中培训的最佳补充方 式。目前，我国干部学院组织的集中培训之专题讲座，内容针对性和时效性强，教学方法也颇为灵活，如多融入了研究 式、案例式、互动式、结构化研讨式、情景模拟式以及激情 式教学等诸多形式，但是，干部集中培训依然存在着授课时 间较短和受众面有限等学习供需矛盾。由于具备不受时间和 地理位置限制、培训内容更加因需制宜、信息资源共享最大 化、培训成本较低、也更易于实现全员学习等诸多优势，网 上学习将成为我国干部集中培训的最有效的补充，可有助于 解决新时期干部学习中较为突出的学习供需矛盾。

图1 干部学员对网上学习优势认定(n=1132) 严格地说，我国能够较好地实践网上学习、推进学习 型社会和学习型组织进程的，应该是一些学习环境良好的党 政机关、大中型企业和干部学院等。因为，它们具有率先实 现先进学习理念指导下网上学习的硬实力和软实力。一方面， 它们拥有良好硬件条件，大多实现了工作中计算机联网，学 习者是系统网络的日常用户；
另一方面，干部学员拥有较好 的组织文化和学习环境，人员素质较高，自学能力较强，也 更易形成与发展一种良好的网上学习文化等(王晓红，2006)。

毛泽东同志曾指出，“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 因素”。干部群体是我国实现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党组织和 学习型组织的一支与时代接轨的领军队伍。而网上学习不仅 可以成为一个满足我国干部新时期学习需求、解决工学矛盾 的最佳途径，成为我国干部集中培训强有力的支持与补充，它也终将成为有效提升我国干部队伍综合素质与履职能力， 推进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党组织和学习型组织进程的重要途 径之一。

“支持型”与“项目制”模式 (一)学员青睐“有机结合模式” 我国干部网上学习模式的发展，必须遵循干部学员的 实际需求和网上学习的发展特点。在完成分项目2008年中国 人民银行郑州培训学院课题“集中培训与网上培训有机结合 问题研究”的过程中，我们对学员喜爱的网上学习和集中培 训模式等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和研究，研究结果表明，干 部学员十分青睐“集中培训”与“网上学习”的“有机结合 模式”。在一项关于学员喜爱的网上学习形式(多项选择题) 调查中，66.6％的学员选择“网上热点专题培训＋集中面授”， 60.1％的学员选择“网上学习作为集中培训的后续服务”， 37.8％的学员选择“网上热点专题培训与探讨”，21.4％的 学员选择“个人在线浏览与学习”(见图2)。60％以上的学 员分别选择了“网上热点专题培训＋集中面授”和“网上学 习作为集中培训的后续服务”，即“项目制网上学习”模式 和“支持型网上学习”模式。这又是一个令人惊喜的信息反 馈，它与世界先进的网上学习理论不谋而合，其核心是注重 网上学习的“交互性”、“个性抒发”和干部学习的“问题 探讨与解决”等特性。它与干部学院的现实与发展相吻合， 即干部学院要实现可持续发展就必须注重干部集中学习与网上学习的有机结合。

图2 学员青睐的网上培训模式 根据干部学习需求分析及网上学习的发展特性，课题 组提出了干部网上学习应基于“支持型网上学习”与“项目 制网上学习”的“有机结合模式”。我们可以创建一个网上 学习平台，实行两条腿走路，即我们首先要探索和实现对现 有的干部集中培训提供网络支持与服务，有效地提升干部集 中培训的质量；
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探索和开发相对独立的 项目制干部网上学习模式，从而有效提升干部培训机构的综 合竞争力。

(二)“锦上添花”——支持型网上学习 “支持型网上学习”彰显的是对干部集中培训的网上 支持功能。它是一个通过网上学习支持平台，对干部学院的 品牌集中培训项目提供的即时和后续的网上支持与服务，使 得短期干部集中学习在网上得以拓展与延伸，有效提升干部 学院培训质量、增强干部集中培训核心竞争力的重要创新性 手段之一。

支持型网上学习可以通过“小组Wiki合作空间”、“学 员微博”和“专家博客”等形式进行，因其服务不间断性和 学习可持续性等优势，将为我国干部集中培训“锦上添花”。

干部学院集中培训项目多是短期的，干部学员与授课专家及 其他学员沟通时间有限。针对已经结束的课程，学员更需要一个交流学习心得、寻找工作中问题解决方案的网上交流空 间；
而干部学院聘请的专家、学者以及学员多在各自领域里 研究不止，创新不已。“支持型网上学习”的优势就在于学 员可以通过网上学习平台，与专家及其他学员保持长期的联 系，了解他人最新的研究成果，以及进行即时或长期的合作 性学习等。

(三)“不易复制”——项目制网上学习 “项目制网上学习”是一种以学习项目为运行和管理 方式的、有组织引导、有特定师资团队、有独特的评估方式、 有相应的资金支持的网上学习模式。“项目制网上学习”以 中长期的网上学习为主，以短期的集中面授为辅，如两个月、 半年或一年的网上培训项目，可以有一两次2－5天的集中面 授和实地考察活动等。与“支持型网上学习”相比，“项目 制网上学习”拥有更大的社会效应和经济效应。“项目制网 上学习”是实现干部学院的可持续发展及提升其培训软实力 的重要创新路线之一，也是时代赋予各个干部培训基地的重 要社会使命。

首先，干部项目制网上学习的内容要具有“动态性” 和“不易复制性”。中国人民银行远程培训系统自2008年开 始尝试干部项目制网上学习以来，极具时代气息的“金融热 点专题探讨”深受干部学员的喜爱，系统的点击率骤然上升。

然而，相对于10年前，“网上学习”已经不再是“新生事物” 了。网上信息传播的特点之一是传播迅速、极易复制，人们瞬间可以获悉和分享来自全世界的信息资源。那么，人们究 竟为什么要花钱来“购买”我们的项目制网上学习呢？笔者 认为要使干部学院“项目制网上学习”得以生存与发展，需 要力争学习内容的不易复制和动态性。在信息经济时代，新 技术、新理念、新环境在不断地更新与发展。如果干部网上 学习的内容一成不变，那么，它必将无法满足我国干部队伍 新时期学习、创新和发展的需要。因此，要使我国干部项目 制网上学习可持续发展，首先就要注重网上学习内容的“动 态性”和“不易复制性”(王晓红，2012)。

再者，美国著名评估专家斯克里芬认为“评估”分为 “总结性评估”(summative evaluation)和“形成性评估” (formative evaluation)，而“形成性评估”是学习的推动 器，会起到及时引导学习活动的作用(Scriven, 1967)。我 们可以科学地、因地制宜地制定适合我国干部项目制网上学 习的个性化评估指标。例如，对专家、学者的“教学评估” 应该以其设计的“话题”或“问题”是否具有前沿性和务实 性，是否能够激发学员的学习热情，是否有较高的跟帖、评 论、转发等“激发参与率”为评估标准。对学员的学习评估 不应简单地以“作业”为评估内容，而要以学员是否积极参 与网上讨论或网上组队工作，是否对所探讨的话题有深入的 思考和独到的见解等“学习参与值”作为评估标准。独特的 项目制网上教学与学习评估标准，可以起到“杠杆”的作用， 引导项目制网上学习的方向及效果；
同时，它也可以保证干部网上学习内容的动态性和不易复制性，引导学员独立思考 和个性化学习，是促进专家和学员之间交流和问题解决的重 要促学手段之一。

抒发式网上学习模式 随着科学技术与思想理念的飞速发展，我们已经从用 户通过互联网获取信息的Web1.0时代，迈入了用户主动创造 和发布互联网信息的Web2.0“个人媒体时代”。Web2.0技术 主要包括大家熟悉的博客(Blog)、微博(MicroBlog)和维基 (Wiki)等。

然而从整体上看，我国网上学习实践及其模式发展还 是落后于先进的、突飞猛进的网络技术，或者说是与Web2.0 时代有一些脱轨，尚未很好地将Web2.0技术运用于网上培训 教学实践之中。经过课题组论证，除了基本网页宣传外，我 们倡导各干部学院及相关机构要潜心探索和发展Web2.0技 术支持的“抒发式干部网上学习模式”。“抒发式干部网上 学习模式”应该是“班级专业论坛”、“小组Wiki合作空间”、 “学员微博”、“专家博客”和“专家特定专栏”等模式的 有机融合。它们均适用于“支持型”和“项目制”两大基本 的干部网上学习模式。专家学者和学员可以根据不同的学习 需求或具体的学习目标，有选择地应用和发展“抒发式干部 网上学习模式”。

图3 抒发式网上学习模式之框架抒发式网上学习模式是基于建构主义的“意义深刻式 学习”理论(ML)、境遇主义的“实践社区”和“伙伴效应” 理论，以及管理心理学中的“成就动机理论”等诸多理论体 系而提出来的。首先，在ML学习理论中，个性化学习/创建 性学习(individual/constructive)是指学习者以个人特异 的方式，感知新的信息，创建和发展个人的知识建构，而学 习的主动性，则强调学习者内在的学习动力使得新信息得以 深化的认知过程(Shuell, 1992)。因此，抒发式网上学习模 式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要设立一个创建性和个性化的干 部网上学习虚拟空间，激发学员内在的学习热情，从而实现 个性化与创建性学习。我们要尽量避免硬性规定和强制性学 习，要通过增强学员的学习责任感，提升其认知能力、个性 化和主动学习的能力等。其次，西方教育学家文格指出，我 们都有自己的理念和认识世界的方法，“实践社区” (Communities of Practice)便是发展、协商和分享这些理 念和认知方法的地方(Wenger, 1999)。我们倡导抒发式网上 学习模式，除了鼓励学员表达个性化观点之外，还要充分利 用“实践社区”的“伙伴效应”，引导和激发学员、专家及 各类人员之间的互动，鼓励自由、平等、开放式的探讨和交 流，让每个学员的才智通过“班级专业论坛”、“小组Wiki 合作空间”、“学员微博”、“专家博客”等网上互动空间， 得以碰撞、整理、彰显、共享与发展。最后，在管理心理学 中，麦克利兰的“成就动机理论”早就揭示了人们对“成就感”和“自我实现”的迫切需求，而设定具有挑战性的目标 任务和努力地解决问题也是人们成功“自我实现”的方法之 一(McClelland, 1953)。学习型组织之父——彼得·圣吉， 发展性地阐述了“成就感”对学习产生的影响(Senger, 1990;
1994)。因此，我们可以通过学员及专家在网上学习平台上 的个性化抒发和问题解决以及随之而来的“成就感”，来调 动学习的积极性，从而“实现意义深刻式学习”(Shuell, 1992)和深层次的学习。抒发式网上学习可以通过“激发个 性化与创造性学习策略”、“激发主动性学习策略”和“激 发交互性促学策略”等来实现(王晓红，2012)。

(一)班级专业论坛 “班级专业论坛”是干部网上学习重要模式之一，它 往往是以真实的或虚拟的“班级”为单位，以前瞻性、针对 性和时效性均强的话题或问题为视角和切入点而进行的网 上专业学习。它主要应用于“项目制网上学习”之中，也可 以用于“支持型网上学习”之中。

网上学习的前瞻性、针对性、实用性和时效性均强的 特点，十分有利于干部学员及时地了解国内外前沿性理论和 热点问题，较全面地解读国家政策，及时掌握本领域的新知 识、新理论、新动态和新技术等。“网上学习”的跨越时空 优势，又使我们更容易聘请到来自各个机构的高层领导、国 内外著名的专家和学者等，组成实力雄厚的“专家组队”。

“专家组队”要设计出针对性强、有吸引力的问题或话题，学员随之围绕这些话题或问题进行实时的或非实时的交流 与探讨。“专家组队”引导着“网上专业论坛”探讨和对话 的方向，学员则通过“触及”学术权威、国际化的信息和学 习资源等，提升主动学习的兴趣，并积极地分析环境、问题， 寻找创造性的问题解决方案。因此，“班级专业论坛”将是 干部网上学习的核心模式之一，是有效提升我国干部队伍综 合素质，特别是提高其分析能力、创新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 等综合履职能力的最佳渠道之一。

(二)专家特定专栏 我们可以为社会知名度高、讲课内容新颖、专题时效 性和适用性强的专家、学者和教授，开辟网上“专家特定专 栏”。专家专栏的开设为专家学者提供了一个自我宣传、发 表和发展独家观点、主动上传课件的窗口。“专家特定专栏” 下设“专家简介及专题展示”、“专家博客”和“专家课件 悬挂空间”等三部分内容。

“专家简介及专题展示”可以包含专家的基本信息、 研究方向、研究成果、获奖情况、个人工作照片等内容，也 可以对专家重要的讲授内容及研究专题等进行网上展示，以 便学员按需学习。“专家博客”重点在于让专家学者有一个 可以及时地、自主地更新和发展其个性化观点的探讨空间 (这部分将在下一模式中详细解释)。此外，我们可以对优秀 的专题讲座进行录制和管理。为了规避课件上传可能造成的 潜在法律纠纷，我们可以制定相关鼓励措施，鼓励专家本人主动在“专家特定专栏”之“专家课件悬挂空间”中上传或 删去其授课录像或其他课件，学员则可以根据自己的研究兴 趣，随时点击、播放和收看这些课件，博采众家之长。

(三)专家博客 博客是一种常见的Web2.0技术，人们可以在其中抒发 自己对世界的感知、发布作品、交流思想、转发自己喜爱的 他人之作品，以及获得信息反馈等，因此，也被称为网络时 代的“个人读者文摘”或“网络日记”等。

“专家特定专栏”下的“专家博客”(Expert Blog) 首先是一个让授课专家学者充分表达和彰显其学术观点及 内心的想法、施展其影响力的极佳的学术发展空间。同时， “专家博客”也是一个供学员阅读、评论、转发，随时与专 家交流的、很具个性化的、有分量的学习指导与交流空间， 是一个基于问题解决的合作性学习空间。专家学者可以根据 不同的研究方向，建立以问题为导向的专题博客，抒发自己 独到的观点，上传或转发(推荐)自己欣赏的、有价值的背景 知识素材，引发学员积极思考和寻找问题解决的新方法等。

同时，它也是专家学者通过查看学员的“评论”等，了解基 层业务信息和现实中存在问题的一个珍贵的信息反馈渠道。

(四)学员微博 微博，顾名思义，就是微型博客。与博客相比，微博 最大的特点在于其篇幅短小、即时分享，原创性和草根性均 更强一些。而微博提供的浓缩式信息非常符合信息时代人们对于信息获取及人际交往快捷化的需求。在微博的世界里， 每一个用户都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信息源，被“关注”得 越多，信息传播范围就越大。微博的出现，让每一个“小我” 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微博”可以强化以学习者为中心的 主动性学习。我们倡导开设“学员微博”，目的是将学员学 习的主动性和内在热情发挥到极致。在“学员微博”中，每 个学员都能发出声音，都可能被关注，可以将个人的见解或 观点发布给其他学员，并通过群聚的方式形成一个自己的听 众群。如果某个学员的言论和观点吸引了其他学员的“回帖”， 该学员就聚焦了人气。体验“微博粉丝群”可以增加学员的 成就感和学习热情，从而使得“深层学习”成为可能。作为 微博博主的学习者对他人给予自己微博的反馈信息通常十 分看重，会进行答复和互动。学习者主动发布微博、阅读他 人微博、评论以及理解评论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主动加 深对相关问题或知识的理解的过程，是一个“发表－评论－ 回复－学习”的正循环学习过程。

在干部“项目制网上学习”中，我们可以尝试在“学 员微博”发起各种小话题，抛出有趣的小信息、小链接等， 吸引学员关注、评论、收藏或转发，激发学员用最精炼的词 汇来传达其学术观点等。而在“支持型网上学习”中，“学 员微博”则可能成为学员之间相互联络与交流的最佳平台。

“学员微博”如能有引导地加以运用，势必因其独到的气场、 关联性和抒发性而受到学员们的喜爱。(五)小组Wiki合作空间 “小组Wiki合作空间”是抒发式网上学习的重要组成 部分之一。维基(Wiki)是一种多人维护的、协作性很强的 Web2.0创建工具。Wiki与Blog的不同之处在于：Blog属于一 个彰显个性的空间，他人只能阅读、评论、转载或收藏，不 能对博主发表的内容进行直接修改；
而Wiki则属于一个团队 工作空间，它更具备协作性，每个人都可以对拟定主题和内 容进行直接撰写、修改、扩展和维护。

我们倡导创建“小组Wiki合作空间”，这是因为Wiki 具有对共同探讨主题的可撰写、可修改和可扩展等特性，更 加适合组队工作(Team Work)。确切地说，Wiki能够很好地 满足干部学员网上“协作式写作”的需求。在“项目制网上 学习”中，学员队伍一般比较庞大，因此，我们需要将学员 分成若干个虚拟小组，设计不同的学习任务，鼓励学员在“小 组Wiki合作空间”中共同撰写和完成学习任务。学员可以在 “小组Wiki合作空间”对某一主题进行深入的探讨，也可以 一同来明晰履职过程中出现的实质性问题，分析问题产生的 原因，开发问题解决方案等。最终，小组成员要在其“Wiki 合作空间”一同撰写、修改和完善一篇小组“研究报告”或 “问题解决方案”。在“支持型网上学习”中，参加培训的 小组成员可以在指定的“Wiki合作空间”中，针对已结束的 课程，撰写、修改、完善和提交各小组的学习汇报或学习心 得等。近年来，许多学者对认知主义和境遇主义的研究均表 现出很强的兴趣，他们更加注重社会环境给予人们认知能力 的影响，因此形成了强调同他人交互对个人认知发展产生重 要作用的“社会建构主义”(王晓红，2012)。Wiki体现的内 在精神与社会建构主义指导下的网上学习诸特征较为吻合。

有学者研究了学术性学习和知识建构过程中Wiki技术的应 用，认为Wiki可以同时激励和促进个性化知识构建与协作性 学习(Cress & Kimmerle, 2008)。因此，“小组Wiki合作空 间”将成为我国干部学员的又一个新颖的资源共享、共同创 造、共同写作的网上学习平台，它将有助于培养我国干部学 员的协作精神与团队工作能力。

结论 干部群体是我国实现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党组织和学 习型组织的一支与时代接轨的领军队伍。而先进理念与模式 指导下的网上学习，不仅是满足我国干部新时期学习需求、 提升我国干部学院培训软实力、促进其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创 新路线之一；
同时，它也将成为有效提升干部分析能力、创 新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等综合履职能力，促进我国学习型社 会创建与发展的最佳渠道之一。最后要指出的是，这里所探 讨的支持型与项目制干部网上学习模式和基于Web2.0的抒 发式网上学习模式等，都需要在我国干部网上培训实践之中 不断进行尝试、应用、修正、完善、推广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