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版
您的当前位置: 钻爱网 > 发言致辞 > 会议 > 中国低收入人群数量 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影响的实证统计分析

中国低收入人群数量 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影响的实证统计分析

来源:会议 时间:2019-10-27 07:56:03 点击:

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影响的实证统计分析

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影响的实证统计分析 一、研究背景 教育对收入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①,关于教育经济价 值的研究,大多数用学校教育年限或完成某一教育程度,即 “教育数量”作为分析的重心;
一些研究也分析到了某个特 定教育项目的质量变化对劳动者收入变化的影响程度,即 “教育质量”对收入产生的影响,进行这项研究最早是由 Morgan和Sirageldin开启的[1]。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又分 别被称为“教育广化”和“教育深化”[2]。目前,大部分 研究都是围绕教育数量对收入的影响而展开的,人力资本研 究中劳动收入的差异,部分的取决于作为人力资本的劳动者 质量差异。无论是教育的直接经济收益,还是教育所能够赋 予的能力,以及更好的公民意识、欣赏和认识更广的文化领 域和其他服务领域的能力等[3],能够提高经济效应的水平, 这些都是其发挥作用的显现。学校教育和培训能提高个人素 质和能力,增加个人在职场获得更高收入的机会,一个获得 了更多教育的人,能够有更多地的工作机会和收入。

但随后的一些研究发现,教育在改善收入分配的同时, 还加大了收入的差距。当然,这其中的原因可能在于教育对 收入的影响还依赖于收入的分配方式,但是仅就教育本身而 言,其内容和结构的差异也可能对收入产生不同的影响。教 育数量的重要性可能并不如之前所认为的那样重要,筛选假 说(或文凭主义)认为,教育只是获得文凭和证书的方法,仅仅是一种筛选机制或信号机制[4]。隐藏在教育数量背后的 教育质量因素可能会直接或者间接地对收入产生影响,教育 数量和教育质量本身的关系密切但并不清晰,不同地区额外 一年的同等级教育产生的人力资本可能是不同的,其中的原 因就在于教育质量的差异。教育质量的信号机制和筛选机制 的作用可能并不如教育数量那么明显,但其具备更强的生产 能力,其所体现“干中学”的能力更强,雇主选择雇员最终 的依据不仅是教育数量,而且是教育质量,是隐含教育之中 带来的生产能力,这也是人力资本的关键。许多实证研究都 表明,教育质量对地区劳动生产率的影响不仅高于教育数量, 而且教育数量本身对劳动生产率的影响程度还部分地取决 于教育质量的高低[5]。

但国内有关教育对农村居民收入影响的研究基本上 都没有将教育质量纳入其中,没有纳入教育质量的教育收益 率测算方法存在着明显的不足,对人力资源政策的制定和实 施产生影响。

基于此,本文以农村为例,探索将教育质量纳入到教 育收益率测算的分析框架中,拟在以下几个方面有所突破:
(1)借鉴提出的一个有效教育(effective schooling)概念 [6],将教育质量纳入到明瑟收入函数中,构建新的标准明 瑟收入函数;
(2)从实证的角度验证教育质量和教育数量对 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并探寻教育质量和教育数量在不同地 区收入函数中作用的差异;
此外,研究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影响农村居民不同来源收入的内在机理,并进行实证检验;

(3)在加入一些控制变量后,运用两阶段最小二乘估计和系 统矩估计方法,对实证结果进行稳健性分析;
(4)在结论的 基础上,得到进一步改进目前农村教育政策的启示。

二、模型设定与变量数据 (一)模型设定 测算教育收益率的模型在经济学和社会学中已经得 到了广泛的认可和应用,收入是由个人的教育和工作经验决 定的,模型的基本形态为:
由于我们并不知道方程r(Q)的具体形式,所以本文采 用的是最小二乘渐进的办法,假设:
(4)式就为本文实证分析的标准方程,以往的大部分 研究用教育数量(受教育年限)来衡量教育,这样简单的处理 教育变量之后被很多研究者指出其存在明显的偏误。对此, 用有效教育概念,来综合反映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有效教 育是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的函数②。

将有效教育变量来代替明瑟收入函数中的教育变量, 能够很好地解决本文研究需要。

(二)数据与变量 研究使用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教育统计年鉴》、《中国人口统计年鉴》、《中国农村住 户调查年鉴》,时间跨度为2000-2008年,包括28个省区, 由于数据缺失等原因,重庆市数据并入四川省,数据也未计 入海南省和西藏自治区。由于本文属于宏观层面数据,如无 确切的数据,所涉及的数据将采用平均数的形式进行采集。

1.农村居民收入。在涉及宏观数据的研究中,绝大部 分将农村居民纯收入作为农村居民收入的衡量指标。根据 《中国统计年鉴》的分类标准,农村居民纯收入是由工资性 收入、家庭经营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构成。农村 居民收入结构往往成为了研究者分析相关收入问题的一个 很好视角。不同时期和不同地区,农村居民纯收入的构成存 在着明显的差异,那么这些差异有多少能够由教育所解释, 更进一步的来讲,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分别能够在多大程度 上影响收入构成的差异,这些都需要进一步的阐释。所有的 收入数据均以2000年为基期按照消费者价格指数进行平减。

2.教育数量。国内外的绝大部分研究都是把平均受教 育年限作为衡量教育数量的指标,而已有的统计年鉴中并没 有直接列出平均教育年限,为此,本文采用通常的做法,文 盲人口按1年人均受教育年限计算,小学教育人口按6年人均 受教育年限计算,初中教育人口按9年人均受教育年限计算, 高中及中专教育人口按12年人均受教育年限年计算,大专及 以上按16年人均受教育年限计算,各教育阶段的人口数都来 自于《中国农村住户调查年鉴(2001-2009)》。3.教育质量。教育质量的衡量指标选取历来是一个争 论的话题,而这主要源于教育质量内涵的不确定性。尽管如 此,依然在教育质量的度量分类上达成了一致,主要包括教 育资源投入和教育产出两大类[7]。教育资源投入指标通常 包括师资力量(如教师的受教育程度)、教育经费投入(如生 均教育经费等)、师生比率等;
教育产出指标则主要用标准 化考试成绩度量[8]。本文中主要选取农村初中师生比作为 教育质量的度量指标,主要源于三点考虑:首先,师生比本 身就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显示教育质量的高低,已经有许多的 研究都表明教师因素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学生的成绩[9], 这表明师生比本身与教育产出密切相关;
其次,师生比指标 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其他教育投入的差异,例如教育经费的 很大一部分投入到教师及其相关领域;
再次,主要是基于现 实数据约束的考虑,因为已有的数据已经找不到比师生比更 好的度量指标了,虽然很多研究都用到了标准化考试的成绩 来衡量教育质量,但是从我国来看,基础教育阶段至今还没 有一项针对全国各地区的统一的标准化考试。

在确定了教育质量指标后,接下来就是如何将教育质 量与教育数量指标进行匹配,人力资本收益的测度本身就暗 含了教育收益具有很长的滞后性,本文参照了以往研究的做 法,先计算当期劳动力的平均年龄,再根据平均年龄选择相 应时间段的师生比率。每年度人口的教育年限所对应的就是 初中阶段(即3年)的师生率平均值,按照这种计算方法,新世纪农村居民收入所对应的教育质量指标为20世纪80-90年 代的师生比。

4.工作经验。与微观数据相比,用宏观数据来推算工 作经验本身来说就意味着许多不确定性。用当期劳动力平均 年龄减去受教育年限和6,这也就意味着一个劳动者从6岁开 始上学并接受相应年份的教育后,便开始工作。这也比较符 合现实和正常逻辑。

5.其他变量。本文中所涉及的其他解释包括农村居民 人均土地经营面积、农村每户家庭的生产性固定资产、城市 化率、非农产业发展等,这些变量都将适时地以控制变量的 形式引入。

表1报告了本文所涉及的所有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特征。

其中,大部分变量的差异较大,尤其是财产性收入、转移性 收入和家庭经营土地面积。图1报告的是教育数量和教育质 量分别与农村居民收入关系的散点图,从中我们可以发现, 人均教育年限和师生比与农村居民纯收入呈现正相关,其中 左图趋势线的斜率最小,反映的是人均教育数量与农村居民 纯收入的相关系数可能大于师生比与农村居民纯收入的相 关系数。(见图1) 三、估计的基本结果 (一)全国范围在表2第(1)列中,解释变量仅包括以平均教育年限衡 量的教育数量和以师生比衡量的教育质量,可以发现,平均 教育年限和师生比的系数为正,教育数量在统计上不显著, 而平均教育质量则显著为正。第(2)、(3)列的回归引入了工 作经验及其平方变量,从而构成了基本的明瑟收入方程回归, 我们发现,无论是列(2)还是列(3),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对 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均显著为正,此外,在(1)中,教育质 量的回归系数大于教育数量的系数,也就是,单就教育数量 和教育质量而言,教育质量的收入效应可能大于教育数量, 但是从(1)-(3)可以看出,教育数量的系数逐步递增,而教 育质量的系数则逐步递减。

其中(3)式为纳入了教育质量后标准的明瑟收入函数, 我们发现农村地区教育数量的收益率为15.8%,教育质量的 收益率为7.6%,且均在1%水平显著,这说明,从增收的角度 来看,当前普及义务教育所带来的收入效应可能更为明显。

第(4)列的回归引入了一个教育质量与教育数量的交叉项, 反映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之间的相互影响。若交叉项的系数 符号显著为正,则表明在教育质量一定的情况下,教育数量 越高其收入效应更大,或者在教育数量一定的条件下,教育 质量越高其收入效应越高。回归(4)的估计结果表明,交叉 项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教育数量对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与 教育质量显著正相关,在中国农村地区,较高的教育数量水 平或者教育质量水平,更有利于该地区教育质量或教育数量收入效应的发挥。在教育数量相同的两个地区,一个地区比 另一个地区的教育数量每高出1%,该地区农村居民收入会额 外增加2.9%。为进一步分析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对收入的影 响是否存在门槛效应,我们在第(5)列进一步引入了教育数 量和教育质量的平方项,发现教育数量平方项的系数显著为 负,而教育质量平方项的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教育数量对 收入的影响可能存在着临界值或者最优点,即教育数量与收 入之间呈现倒U型关系,我们对此进一步计算,发现从增收 的角度来看,教育数量的最优值为12.4年。而教育质量对收 入的影响一直为正,这也许暗含着,待教育数量的收入效应 达到了临界值后,教育资源应该更多地投入到能够提高教育 质量的领域当中,以充分发挥教育质量增收的潜力。也就是 说,过于快速的教育数量扩张而不增加教师供给可能并不是 最有效的教育资源配置方式。[10] (二)分地区 根据表3的实证分析结果,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所产 生的收入效应在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之间既存在着共同点 又存在差异之处。对于三个区域间存在的共同点来说,表现 在:工作经验对三大地区农村居民纯收入具有显著的正效应, 且存在临界最优值,即工作经验的平方项与收入的关系显著 为负;
东部地区和中部地区教育数量的平方项系数均为负, 教育质量的平方项系数为正,也就是说与全国范围的效应一 样,教育数量与收入均呈现倒U型关系,对此,我们计算了东部地区和中部地区的教育数量最优值,分别为12.31和 10.79,这说明,在目前已有财政投入的基础上,东部地区 可以将高中教育纳入义务教育体系中率先全面实施十二年 义务教育,而对于中部地区来讲,在继续巩固九年义务教育 的基础上,适时地开启十二年义务教育。

三个区域存在的差异之处体现在:教育数量和教育质 量对三个地区农村居民的纯收入均具有显著的正效应,且教 育数量的收入效应大于教育质量,平均教育年限每提高一年, 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农村居民收入分别提高12%、84%和 32%,而教育质量每提升1%,东中西部地区的农村居民收入 分别提高9%、5%和6%,这其中所暗含的是,东部地区的教育 发展属于“深化”阶段,而中西部地区则属于“教育广化” 阶段,也反映出东中西部地区发展教育的重心应该有所侧重, 区别对待;
从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的交互项的系数及其显著 性来看,在东部地区,两者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正,也就是 说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相互依存,形成了“良性循环”,而 中西地区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的系数为负,只是并不显著, 东部和中西部地区这种显著的差异反映的是,教育数量和教 育质量只有发展到一定的阶段进入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轨 道,过低的教育数量和过低的教育质量均不利于两者收入效 应的发挥。

(三)对不同来源收入的效应中国农村居民收入的来源复杂,不同来源收入的获得 途径存在明显的差异,这就决定了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对农 村居民不同来源收入影响的机理存在明显的差异。表4的列 (12)-(15)分别反映了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工资 性收入、家庭经营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的影响。

教育数量对工资性收入的效应大于教育质量的效应,当教育 数量每提高1%,工资性收入会增加27%,而教育质量每提升 1%,工资性收入增加9%,其中的原因可能在于,伴随着乡镇 企业的衰弱,农村居民就近务工逐步转向外出务工,相比较 就近务工和务农,尽管存在着并不健全的劳动力市场,但是 劳动力市场或者雇主对雇员的了解也主要或者更多的是根 据劳动者的工作经历和学历(教育年限)来进行雇佣决策。尽 管伴随着工作的逐步深入,教育质量的效应和作用可能会显 现,但是外出务工地点的不确定性和流动性,决定了教育质 量的效应很难存在连续性,通俗地讲,就是还没等雇主对雇 员全面了解,雇员可能跳槽到更有经济价值的企业当中,在 劳动力市场,教育数量的信号机制是最强的。同时,教育质 量对家庭经营收入所产生的效应大于教育数量的影响,即使 同样提高1%,两者之间的新增收入会相差3.6%,也就是说, 在我国,家庭经营属于自主经营性质的工作,对学历的要求 并不高且也没必要要求太高,相反通过教育质量所展现出来 的能力对家庭经营收入的影响可能更大,更高的教育质量意 味着更强的市场反应能力,也意味着更强的认知能力,对于自主经营的家庭来讲,教育质量显得更为重要。此外,教育 质量对财产性收入所产生的正效应略大于教育数量的影响。

一些研究指出,教育水平对农村居民工资性收入具有 显著性影响,且存在区域差异,其中教育水平对东部和中部 的影响非常大而对西部的影响却不显著[11]。其实不然,一 旦纳入教育质量,教育水平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收入效应可 能大于东部地区,这一点在本文中得到了基本的检验。

(四)稳健性分析 模型的稳健性问题是模型回归结果分析后需要关注 的首要问题,也是判断模型和结果有效性的关键指标。本文 采用了两种途径进行检验。

首先,引入了一些可能影响农村居民收入的其他因素 控制变量。我们发现,无论是全国层面,还是从分地区来讲, 家庭土地经营面积、年末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城市化率、 非农产业比重等控制变量大部分显著地影响着农村居民的 纯收入,这与其他学者以及现实情况基本相符。表5中的回 归结果与表2和表3相比,各主要解释变量系数的大小和显著 性程度都没有发生大幅变化,这表明这些变量对参数估计的 无偏性没有严重影响,其中,在全国范围内,教育数量的最 优值为11.8,这与前述部分的分析基本吻合。

其次,引入两阶段最小二乘法(TSLS)以及广义系统矩 (SYS-GMM)方法。尽管加入了诸多影响农村居民收入的一些控制变量,但是依然不能够有效避免内生性问题,许多研究 表明,内生性偏误还可能来源于逆向因果性,也就是说教育 数量和教育质量对收入会产生影响,但是反过来,较高的收 入水平也会在很长时间内影响着教育的投入(比如普及事实 上的九年义务教育、教师培训、提高教师待遇和增加教师数 量等)。为此,本文将主要解释变量的二阶及以上滞后水平 变量作为相应差分变量的工具用两阶段最小二乘法(TSLS) 以及采用广义系统矩(SYS-GMM)方法,如表6,我们对工具变 量进行了弱识别、不足识别检验和过度识别检验,结果显示, 本文所选用的工具变量不仅是严格外生的,而且与内生变量 高度相关,是有效的工具变量。根据Sargan检验和AR(1)和 AR(2)检验来判断系统矩估计的有效性,笔者发现,Sargan 检验表明工具变量的选取是有效的,Arellano-Bond AR(1) 值表明残差有一阶自相关性,AR(2)值表明残差已经没有二 阶相关性。从回归结果的内容来看,两阶段最小二乘法和系 统矩GMM估计的结果与前述结果几乎一致。从全国和分区域 范围来看,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均有显著的 影响,从东部地区向西部地区,教育数量的收入效应依次递 增,教育质量的收入效应依次递减,而且东部地区教育数量 和教育质量的收入效应不相上下。

四、基本结论与启示通过建立涵盖教育质量与教育数量的明瑟收入函数 模型,可以发现,教育数量与教育质量对农村居民收入均有 显著的影响,教育数量和教育质量的收入效应相互依存。总 体上看,现阶段,教育数量的收益率大于教育质量的收益率, 但是在不同地区以及对于不同来源的收入而言,教育数量与 教育质量的收益率是存在差异的。对于教育质量而言,东部 地区教育质量对收入的影响系数为9%,西部地区教育质量对 收入的影响系数为5%和6%;
对于教育数量而言,中部地区教 育数量对收入的影响系数分别为83.8%和32.7%,东部地区为 12.25%。不难发现,相比较而言,东部地区和中西地区可能 分属于教育发展的“深化”阶段和“广化”阶段。从农村居 民的收入构成来看,教育数量对工资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的 影响大于教育质量的影响,分别为27%和36%,这与一些研究 [12]基本一致,农村各地区之间差异的扩大主要来自农村地 区间工资性收入的差异,而农村工资性收入水平又主要与各 地农村居民的受教育程度相关,而对于家庭经营收入和财产 性收入而言,教育质量的影响更为明显,分别达到了6.84% 和16.76%。此外,本文研究还发现,目前东部地区和中部地 区均存在一个最优教育年限,分别为12.3和11.7。2008年, 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平均教育年限分别为8.93和8.28,与 最优教育年限依然存在较大的差距。通过分析,本文得出以 下启示。

第一,近年来农村地区教育从“数量型”逐步转向“质量型”符合了农村地区的实际情况和教育发展的基本规律, 但仍需在“广度”和“深度”两个方面下工夫。与城市相比, 农村地区的特殊性决定了农村教育发展需在数量和质量上 相互兼顾。对此,在农村地区,应该充分考虑人口变动因素 的影响,对农村中小学统筹兼顾地进行合理布局和规划[13], 加强现有教育资源整合的力度,最大限度地释放现有资源的 效力和潜能,进一步提高九年义务教育水平。采取的措施 有:完善目前已有的农村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
继续推进 义务教育学校标准化建设;
均衡配置教师、设备、图书等资 源,加强对薄弱学校的支持力度;
实施县域内教师、校长交 流制度,着力提高师资水平和学校管理水平。

第二,基于地区差异和收入构成的差异,用于教育数 量扩展和教育质量提升的教育资源在配置上应该有所区别。

在东部地区,教育资源配置应该侧重提升教育质量方面,而 中西部地区尤其是西部地区当前农村居民收入结构来看,家 庭经营收入依然是农村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工资性收入成 为了农村居民增收的主要来源,财产性收入正在成为农村居 民增收新的增长点,这就决定了用于教育数量扩展和教育质 量提升的教育资源在配置上应相互兼顾,进而保证家庭经营 收入的稳步增长、工资性收入的快速增长和财产性收入的有 效增长。特别是当前农村地区教育发展的差异还很大,在有 关教育质量的政策上不能“一刀切”。

第三,注重结构的差异仍不能忽视总量的相对不足。虽然基于不同地区和不同收入构成,教育资源配置应有所侧 重,但是对于农村地区特别是中西部的农村地区,不仅应该 更有效地配置教育资源,而且应该在财政拨款、学校建设、 教师配置等方面向农村倾斜,继续巩固目前义务教育普及水 平[14],在有财力基础的地区率先实施十二年义务教育,并 从农村实际出发,适当增加农村中小学教师编制,探索建立 中西部地区农村教师尤其是山区教师特殊津贴制度,促进优 质教师资源向中西部地区流动。

注释;

①主流的研究认为教育是一个实现经济和社会流动 的手段,可能是反贫困的最好方法,尽管有学者认为教育增 加了收入不均,单纯的教育不能满足社会对它所寄予的厚望,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教育的重要性。

②如何将教育质量纳入到教育收益率的分析框架中, Behrman和Birdall提出了三个前提条件:一是地区间存在着 教育质量的差异;
二是个人并不会因为地区间存在的教育质 量差异而进行迁移;
三是一个地区的教育质量与该地区家庭 的税收负担并不存在直接的关系。对于这三个前提条件,中 国目前的实际情况基本上都是存在的,对于第二点,尽管存 在着“孟母三迁”等故事,也存在着“买房择校”等现象, 由于本文探讨的是各地区农村间比较分析,故这些故事和现 象都不是普遍存在的。

推荐内容

钻爱网 www.zuanai.cn

Copyright © 2002-2018 . 钻爱网 版权所有 湘ICP备12008529号-1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