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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说真实鬼故事 绝对真实鬼故事

来源:代表发言 时间:2019-08-30 17:46:05 点击:

绝对真实鬼故事

绝对真实鬼故事 绝对真实鬼故事篇一 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 脑好好放松一下。

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 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弟弟,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又敲了敲房门,急促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哥,是……是你吗”弟弟的声音 听起来有点儿颤抖,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自己哥哥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手握住门把的声 音,但弟弟迟迟没有把门打开。

“开门啊,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又喊了一声。

房门打开了,我看见了弟弟,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憔悴…… 他看见的确是我,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似乎有些犹豫,几次张开嘴又闭上。看他这样子绝对有什么事,我 走近了一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事跟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 能解决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鼓励地说道。

“嗯……”他沉默了一下子,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哥,我觉得有人在看我……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不管在哪儿、做什 么,都有人在看我,一直看、一直看!好可怕!”弟弟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这样问,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 案。我认为是弟弟的压力太大了,他今年上高三,快要考大学了,压力太大,精 神出现状况也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星期前,周六,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还在用电脑,偶然问我向 对面大楼看去,那个正对着我的窗户里面有一个人,他正望着我。” 弟弟似乎陷入到了那个情景里面,他的双眼虽然对着我,却没有聚焦。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对面住户也那么晚睡,看到这里灯光 还亮着所以好奇地看看……可是不对!正对我房间的那层根本没有住户!我又转 头一望,那个人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直向我看!” “说不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你别太疑神疑鬼了。”我抓住弟弟的手,希 望他能镇定下来。

“我问过对面大楼的管理员了,根本没有新住户……从那一天起,就 算把窗帘拉上,我还是觉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看着我,从窗外直视而来!过了一个 星期,同样的时间,我悄悄掀开窗帘看着对面,然后……然后那个人不见了!” “可是那道目光没有消失,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昨天, 我用电脑时,从屏幕的反光看到了,那个人就站在我背后盯着我看!我转头时他 却又不见了!我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我怀疑他正躲在我们家!”弟弟回过神来, 他双眼望着我的眼睛,用颤抖、恐惧的声音说,“就躲在我们家啊!”接着,他似 乎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开始发抖。

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转回来时, 弟弟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似乎设有呼吸了…… 处理完弟弟的事情,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想着弟弟的那 番话,究竟是压力下的精神错乱,还是……突然,弟弟最后说的那句话撞进我的 脑海里。

“就躲在我们家啊!” 一阵凉意从我背后窜起,我吞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地上趴去,然后 朝床底看去。一双明晃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

绝对真实鬼故事篇二 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场莫名奇妙的病。这场看似平常的小感冒, 竟让我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进市医院急诊科。这是一幢老式的三层砖混楼,看上 去已有百年历史,外观虽显陈旧但内部格局还是不错的。或许是在急诊科经历的 生生死死太多,以至于其他科室都早搬进医院新区了,惟独留它在这座老式的楼 房里。我住的病房在二楼尽头左边第一间,斜对面是卫生间,走廊的另一尽头是 医生办公室和手术室。

我的这间病房虽有点偏僻,但通风好阳光足,并且窗子外面爬满了好 多绿盈盈的爬山虎。这片生机盎然的绿色,多少让我饱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 些许快乐念头。

在医院住久了,看在眼里的生生死死,真的让人觉得人生的苦痛无边, 悲喜无常。住了二十多天的医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声依然没完没了。

每天难忍的咳嗽让我感觉心肺间就好像揣了一个大气球般难受。让我极度郁闷的 是,同一间病房的人都进出了好几拨,惟我一个人丝毫没挪窝的迹象。医生最后 一次会诊后,决定把我转到上一级医院进行治疗。

也许是病久了身体虚弱的缘故,以致于在转院的头一天晚上,我能遇 见他和她。

那天下午,医院下达了转院通知后,陪护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换洗衣物。

傍晚的时候,女友被一场滂沱大雨阻断,看着又是雷电又是风暴的, 我就让她别再回医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赶过来。

这是一场人们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哗啦啦下个不停。雨声催人睡, 病房里没说话的对象很无聊,我躺床上看了会书,在不自觉间睡了过去。

八点一刻,小护士来查房,我清醒了半个多小时,接着前边的内容又 看了会书,又在不知觉间睡过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一个激灵我睁开眼睛,惊吓之下我没完全清醒过来。我睁大眼睛环视 了一下周围,才猛然想起这间病房里目前就只躺着我一个病人。十几秒后,我重 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叔叔。”这一次我没听错,真的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我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我的病床后面,果真有一个四、五岁 的小男孩,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脸脏兮兮的,头发衣服裤子也是污 迹斑斑,大下雨天的还赤着个脚。

哪里来的孩子,夜半三更的还到处乱跑,家长难道不担心吗我心里暗 暗骂道。

“叔叔,我找不到我妈妈了。”小男孩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些哭音。

“你妈妈是在这里住院吗她住哪一个科”我问他。因为我确信,今晚在 睡过去之前,我从没见过这个小男孩,也没听到过有病人家属找小孩子,可以肯 定他不是我这楼里跑丢的孩子。

见他一直蹲着捂肚子,我下床来问他,“是不是肚子痛” 小男孩说:“我妈妈是吴梅梅,我要找她。”他几乎要哭了。

看他浑身脏脏的小模样,我心里不由得又责怪起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来。我向他伸出手去说:“来,叔叔带你去找妈妈。”我准备把他带到走廊那边的 护士站去。

出了病房门,也许是下雨的缘故,走廊上吹过来一阵冷嗖嗖的风,打 了个冷颤后,我突然有点尿急。走过卫生间时,我让小男孩等在门口,自己进去 方便。还没等我回转,就听到外面有一个女人在冲我们这边喊。

我急步回到门口,看见有一个女人在我们相对的走廊里出现。

“小X。”对面的女人又喊了一声,我没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却看见 门口的小男孩已朝着她跑过去。

“你到处乱跑,妈妈到处找你。”那个女人一把搂抱住小男孩,埋怨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又急又脆。

“给孩子穿上鞋子,小心会有碎玻璃扎脚。”我 跟上去忍不住告诫了一声,女人似乎向我笑了笑,牵着孩子的手下楼去了。

那个妈妈虽然没来到我面前,但就着走道的灯光看,她整个人似乎也 是脏兮兮的,身上到处都是污迹,头发也乱糟糟的。这般模样的妈妈,怪不得会 把孩子带得那样的可怜。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等一早赶来和我汇合的女友上 了救护车后,我才发现跟车的小护士满脸疲惫不堪。一问才知昨晚她替小姐妹倒 夜班,从接班就忙到了天亮。

她惨白着脸色说,都是这场大雨惹的祸,市郊出了一场连环大车祸, 急诊这边送来五个,最后结果三生两死。最可怜的是死了的那对母子。母亲很年 轻,那孩子挺可怜的,轧到了肚子,送来没多久就死了。妈妈还抢救了大半夜, 呼吸和心跳一直时断时续,一整夜累得我们够呛,最终回天无力。

那个瞬间里,我敢肯定我的脸色绝对也是惨白的,脑袋像充了气一样 的膨胀起来。我想起了昨夜的小男孩和那个脏兮兮的妈妈。粗略算了下,我见到 他们的时候正好与车祸后的时间相吻合。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天知道,鬼使神差的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吴梅梅,跟我同学的名字一模一样,这个我记得清楚。”小护士脱口 说,紧接着又好奇的问,“是你认识的人” 我没法回答她,因为我的咳嗽声又激烈起来了,感觉咳得我心肺都快 掉出来,咳得天也旋地也转了。

后来,就此事我咨询了长辈。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时那妈妈在抢救时的呼吸、心跳时断时续,那是她在找自己的孩子。找到了, 她才能安心地离开。” 在心里,我也便释然了。医院本是生老病死的场所,在那个雨夜,不 管我是否真的遇见过他和她,那位母亲都是值得敬重的。

绝对真实鬼故事篇三 刘宏民本是湘西青镇的一个孤儿,十岁那年在山上跟一群野狗抢兔子,被愤怒的野狗破了相。幸好有个赶尸人路过救了他,并收留了他,教会了他赶尸 的绝技。

这是民国十三年,湘西地面上土匪横行,与当地的驻军对着干,冲突 时有发生,几乎天天死人。刘宏民的生意也是异常红火。

这天天刚擦黑,有人来找他,来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自称李七。

李七是鸡公山上的土匪头子,据说是杀人不眨眼的。不过,做这活做久了,再凶 的人在刘宏民眼里不过就一具可以喘气的死尸而已。他淡淡地说:“原来是七爷, 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李七皱着眉头说:“找你还有什么事,当然是冲着你的手艺来的。” 他告诉他,不久前他带着几个弟兄到县城来探听军情,不想还没进城,就被人认 出来了,结果跟官兵打了一场,混战之中,手下的五个兄弟就全死了。这不,就 来找他把尸体赶回老家了。

到了席龙山上,刘宏民看到了那几具尸体,个个都是血肉模糊的。他 拿出几颗小药丸,一一放在尸体的嘴边,跟着,猛地一拍,尸体的牙关就松开了, 药丸掉到嘴里。然后他又拿出几张黄符贴在他们的额头上,跟着拿出几个黑布袋 将他们连头带身子兜起来。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嘴里都在嘀咕着咒语。半响, 他拿出酒来,猛吸一口,然后喷在尸体的身上,一声断喝:“还不起来,跟我回 家!” 说来奇怪,那本已没有生命的尸体此刻竟然像复活了过来一般,关节 僵硬地站了起来。一路行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间小茅屋,深藏在树 木草丛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这就是湘西一带特有的死尸旅馆。刘宏民熟门熟 路地领着尸体们进过去。门没有栓,轻轻一推便“呀”一声打开。

一个瞎眼的老头正在吃饭,听见了动静也不开口,默默地起身走到后 室中去。刘宏民让那些尸体进屋来,各自面朝墙站好,然后,自个儿在锅里舀了 一碗饭吃了起来。

李七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停留过,一身的鸡皮肉都竖了起来,他啐了 一口说:“妈的,晦气!”连饭也不吃,就跑到屋里去睡了。等刘宏民来的时候, 他已经打起了呼噜来。

等到刘宏民发出呼噜声的时候,李七却睁开了眼睛,他仔细地听了听他的呼噜声,确定他不是假睡,这才一骨碌爬起来,来到了外面。

一盏豆大的油灯被挤进屋来的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五具尸体直愣愣地 站着。李节突然扑哧地笑了起来,说:“你们装得还真像,好了,他睡着了,你 们歇口气吧。”话音刚落,就见那些尸体一起动了,纷纷揭去身上的黑布,这哪 是死人,分明都是活人! “真累,要不是为了货,老子才不干呢!” “就是,真累!” 李七忙让他们安静一点,别把刘宏民吵醒了,又说:“货都还在吧” “都在。”跟着那五个人掀开衣服,袖子,裤管,这些地方都紧紧地绑 着一些油纸包。李七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我说吧,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李七不仅是土匪,还是个大烟贩子。贩卖烟土 的利润非常大,他急需钱来补充军需。本来这活都是手下的兄弟做的,可最近驻 军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严查贩卖烟土,一旦查获,烟土没收,人枪毙。他的好几 路人马都这样遭了殃。没办法只有亲自出马。

他是土生土长的湘西人,知道赶尸人通常都是不走大道走小道的,整 个湘西的小道都在他们的脑子里藏着。小道没有关卡,再说了,就是有,谁会去 把搜查死尸呢于是就让五个手下吃了一种可以暂时假死的药,等到刘宏民做完法, 他们已经醒来了。都是湘西人,自然见过赶尸的场面,学着尸体走路的样子走, 还真把刘宏民给骗了。

李七来到外面,噘起嘴巴“咯咯”地学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顿时从黑 暗中又蹿出五个人来,他们各自把罩着尸体的黑布袋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站在 墙边。而原来的那五个人潜入了黑暗之中。

这时天已微明了,李七也去休息了。

到了晚上,刘宏民这才睁开眼睛,继续上路。

走了一夜,等到天边的启明星亮起来时,刘宏民又在一家死尸旅馆停 了下来。等他睡熟之后,李七去叫手下休息,“好了,你们赶紧撤下吧。”然后又 来到外边叫那几个人进来替换。等他们进屋来后,却看到他们还没有把身上的黑布袋脱掉。李七笑了起来,说:“妈的,未必你们还当死尸当上瘾了!”就去拉他 们,没想到一拉,那人也应声而倒。李七忙把他的布袋脱去,一看,吃惊得叫了 起来,人还是那个人,但却已经死了!愣了愣,又去看其它几位,也都是一脸煞 白,没有气了。他们面面相觑,猛地李七一拍桌子,骂道:“一定是他干的!”正 要冲进去杀了刘宏民,又停了下来,货还在,这是最主要的。人死了也好,正好 不用替换了。等到了鸡公山,再去找他算帐。

想到这,他拦住要去找刘宏民算帐的几位,把想法对他们说了。前面 是李团长的地盘,李团长是查烟土查得最厉害的一位,四处都设了卡,如果没有 刘宏民的带路,他们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听了他的话,几位冷静了下来,点了 点头说:“也只有这样了。不过,这真邪门,我们一路跟着,他都好像没怎么地, 他们怎么就会死了呢” “大家各自小心了!”李七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但干这行本来就是把脑 袋栓在裤腰带上的活,做什么事不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呢 到了晚上,刘宏民继续赶路。路非常狭小,也非常隐秘,甚至根本就 不能叫作路,只是可以供双腿落地而已。但他对这条路显然非常熟悉,走得很轻 松。李七看着那五个已经死了的弟兄,心里不停地在咒骂着他。但不管怎样,走 过了这一段路,就到了他的地盘,算算路程,也就这一夜的事。

寂静的夜里只有刘宏民手上的铃铛在响着,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 突然从林子里蹿出一队人马来挡住了去路。李七以为是遇到了同行,正要上去攀 交情,借着月光一看,妈呀,都是带着大盖帽的,遇到官兵了。

官兵中一个看来是当头的人说:“妈的,倒霉,本想在这埋伏抓个贩 烟的,谁知道撞上赶尸的了!”刘宏民上去道:“长官,路遇赶尸,怕不吉利啊!” “谁说不是呢,”当头的不停地啐着口水,连叫倒霉。

刘宏民小心翼翼地说:“那么我们……” “走吧走吧!”当头的忙挥手。

刘宏民连道谢谢,就赶着尸体走。官兵们纷纷让道,他从他们让出的 路中走过去,快要走过时,突然之间,一具尸体竟然“扑”地放了一个屁。官兵们 一听,吓得连枪也拿不稳了,等回过神来,又端起枪来,做好了放枪的准备。官兵头也拔出了手枪走过来,问道:“没听说过死尸还会放屁的,说,你们是什么 人” 刘宏民也愣住了,回头一看,五具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六具。

这多出来的那具会放屁的尸体当然就是李七了,他看到情况不妙,就 赶紧拿出早就备好的黑布袋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谁知道实在没憋住,竟然放了一 个屁。知道露馅了,忙扯开布袋,拔出了枪来。

这一看,愣住了,他看到了那几具尸体此刻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追 着官兵们跑,追上了就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他们的脖子,好像吸血鬼一样。官兵 们被追得四散而逃。那个当头的还算有点见识,叫道:“大家别乱跑,打死那个 赶尸的!” 顿时枪声四起,刘宏民的身上中了无数枪,他一倒,尸体也就没人驱 使,都立在了那。这个时候,李七的弟兄们赶来了,跟官兵们混战起来,官兵们 不知来了多少土匪,无心恋战,打了片刻,撤了。

李七扶起刘宏民来,他还有一口气在。李七不解地问道:“兄弟,你 为什么要帮我”刘宏民笑了笑,说:“我虽然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但我同样也是个 人!”他说七八年前,他去酒馆打酒喝,谁知那酒保一看到他的打扮,就说他们这 不招待赶尸人。他就与他争执起来,后来那酒保竟然叫了几个人来将他暴打一顿, 幸好这时李七路过,出手救了他。李七是头一个把他当人看的人,他发誓一有机 会就要报答他。那天李七叫他去赶尸,他早就看出他们是假死的了,但他想李七 这样做一定有理由的,就没揭穿。后来在死尸旅馆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他 是贩烟土,但也没有揭穿他。刚才见他有难,就驱赶尸体帮了他,也算是报了恩。

李七早就把救他的事忘了,听到他因为自己偶尔做的一件好事而牢记 住他,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刘宏民又说:“他们都没死,过几天就会醒来。”有经 验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真死人和假死人的分别,假死人一路行走被人发现的可能性 太大,所以他干脆给他们吃了药,让他们变成真的“死人”。

“唉!”李七抱着渐渐冷去的刘宏民仰天长叹。从此后,李七就在土匪 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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