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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语者 有关母语的散文

来源:表态发言 时间:2019-09-11 18:15:57 点击:

有关母语的散文

有关母语的散文 有关母语的散文_关于母语的散文推荐:母语乡音 何为母语即母亲讲的语言,在妈妈怀里听到的妈妈的催眠曲,牙牙学 语时跟着母亲呢喃哼唱的,伴着母乳一起注入我们血液的语言,是我们血液里流 淌着的生命基因,所谓“乡音未改鬓毛衰”。都说人生是旅途,俗话说“讨生活”, 特别中国人,近几百年来闯关东、下南洋,山重水远背井离乡,那永不忘怀的就 是一口母语乡音。我们带不走家乡的故井家园,但至少,可以轻松带上我们的乡 音,乡音如母亲的叮咛,时时伴在我们身边。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 是因为,有什么比漂泊在外听到母亲的口音更令人唏嘘 语言的功能不仅是沟通,更深含着宗族群体的价值、习俗、认可和接 纳,是庞大的家族之树上郁郁葱葱的绿叶,意蕴着宗族的生气和昌茂。

笔者生于上海,三岁不到又举家南迁香港,母语当为上海话。但是有 一度,我的广东话讲得比上海话流利。那时在学校内外,都是一口广东话,唯独 在家里才讲上海话。那时住在香港北角,楼上楼下左邻右舍几乎清一色都是阿拉 上海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香港北角,人称小上海,都是上海南迁的新移民,父 母择居北角,想来就是因为这里乡音此起彼伏。近处有一家“三六九”上海饭店, 猪油菜饭黄豆脚爪汤正宗上海口味,老板听讲从前上海做银行的。还有家上海理 发店“白玫瑰”,老板是正宗上海“紫罗兰”出身的,他做出来一头泛着大波浪的发 型一看就是上海摩登的派头,师傅一面做头发,一面嘴巴不停以一口扬州上海话 与客人聊“哎唷×太,这腔上海有啥消息囡姆(女儿)小姐批下来了伐 ”“王先生,上 海回来啦沧浪亭去吃过过桥面啦这断命的香港就一样不好,面下得太生,碱水太 重……”在异地生活,乡音盛载着众人对故土的集体回忆。但在北角成长的下一 代上海人如笔者,某种程度上讲,广东话也属我们的乡音。

后来回上海读五年级,与同是讲上海话的同龄人反而有了语言障碍;
许多上海话与北角上海人讲的不一样,什么“肯定”“思考”“基本上”等,就是不懂 啥意思。他们也听不懂我的上海话:将“计划”供应称“配给”,“快点”为“毫烧”,“有 趣”为“发噱”,“肯定”为“定规”,“你讲的上海话怎么像是你阿爷阿娘讲的 ” 回上海后再没机会讲广东话,本来,我以为广东话早给忘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去广州笔会,甫出白云机场,满耳都是叽里呱啦广东话,我忽然觉得十 分亲切,看见街边有卖荔枝,我上去尝试着用广东话讨价还价,刚吐出第一个口 音,一串标准地道的街坊广东话竟流利吐出来,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我这才发 现,原来那口广东话还完好地保存在我记忆中! 后来一度在香港居住工作,竟有还乡的感觉——当初选择去,也是隐 约觉得那也是我的老家!香港的朋友们都说我的广东话一点没有内地口音,我想 那是因为粤语也应算我的母语吧! 我的父亲是浙江桐乡人,母亲是绍兴上虞人。我们全家在祖父母那里 讲桐乡话,在外公家里讲绍兴话,平时社交及上班,就讲标准上海白话。记得那 时包括我父母这样的上班族,总觉得在单位讲一口带乡音的上海话似很“老土”。

现今父母已双双作古,我自己也已是祖母级人了,随着老一代的离去,再要听到 乡音已很难。曾经先后去了桐乡梧桐镇老家和上虞小越外公的出生地,听到声声 从小就听熟了的乡音,早年四代同堂,在慈爱的长辈们庇护下无忧无虑过往生活 那些已逝的细节,立时都生动鲜活起来。

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乡音就是其中比江山更难改的人的本性, 或者应该说本能我唯一的舅舅,上世纪四十年代二十二岁去美国深造,从此落地 生根,连中文都写不通畅,唯在电话中,还是一口绍兴口音极浓的上海话。在他 86岁弥留之际,表弟讲他断断续续讲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我想那应该就是舅舅 的母语,绍兴口音的上海话。

乡音如同母亲,是不容他人嘲笑看轻的。当年我在穷街做老师,学生 几乎都一口苏北话,大大咧咧的,大有“听不懂就不要在我跟前现世”的意思。为 了与学生建立感情,不少老师都学得一口几乎乱真的苏北话。真正的入乡随俗。

著名银行家兼美食家沈京似老先生九十多岁仙逝,一世一口扬州话。

旧时上海人将扬州话也并入苏北话之列。有人劝他堂堂银行经理一口苏北话(扬 州)口音太不雅了,可否改一改。他勃然大怒:“讲得容易,侬爷娘可以改一改伐 ” 旧时交通资讯落后,回乡一次万分艰辛,因而故乡的记忆显得弥足珍 贵。

现今全球一体化的冲击下,物理时空一下拉近了,再加上青年一代宗 族故里的观念也十分淡薄。待他们有了一定社会积淀和阅历,或许会如笔者一样开始认真思考有关“宗谱”的文化意义。而今青年人都没有了乡音,有的是因为缺 乏这方面的孕育环境,也有的为自己的乡音自卑 (特别来自贫困地区)怕失身份。

我们今天有普通话,乡音的渐渐消逝不影响我们发展前途,但是,中国地大物博, 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乡音,如同七个音符各个不同,互相穿行跳跃,不时组合, 变换又分开,合成曲曲悦耳的旋律;如果我们只有一个单调的音符,那生活将会 因此有多大的一个缺损 有关母语的散文_关于母语的散文推荐:我们的母语 我打小就困惑周围的成年人说的话音全都是南腔北调的,可是这些南 腔北调的人,他们的接班人说的话却完全是一个调,我动脑筋比照收音机里的声 音,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我自鸣得意我的口音有可能是普通话,但是得到认可的 几率约等于零,这些南腔北调的人见多识广,只一句:我们说的是方言,你没有 方言,普通话也不是,你就是个新疆白侃。然后,就把我晾在那儿了,新疆白侃 很大程度上是没见识的代名词,在我有限的见识中,我一直在做同类项合并这道 题,我在拼命寻找同类,寻找属于我们新疆白侃的母语。

我们这儿往前划拉半个世纪还是一片标准的生荒地,这是北疆最常见 的无人居住区,偶有转场的哈萨克牧民,只是在春秋两季打马路过而已。这片土 地用人烟稀少来形容都稍稍有点制造繁荣的嫌疑。《新疆好》里面有一句歌词:
戈壁沙滩变良田,就是对这片土地的第一批拓荒者的生产生活最好的诠释,这是 一批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们有魔法,可以使戈壁沙滩变成良田哪里有什么魔法, 他们是八千湘女上天山,他们是山东女兵入疆服役,他们是兰州军区、沈阳军区、 济南军区的复转军人,他们还是上海、天津、武汉支青,他们是江苏、湖北的支 边青壮,他们来自四川、河南,他们是为建设新新疆而来,引用一句常用语:我 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就是这来自全 国五湖四海口音纷杂的一群人,他们操着自己的乡音开始在这亘古荒原上开始了 最初的劳作,开始用汗水来浇灌良田,开始为这片土地的繁荣而繁衍生息。这才 有了我们这一代新疆白侃。

这片土地的最小的建制单位是连队,它区别于张家庄、李家村的地方 很明显,你房前是河南人,屋后是四川人,左邻是甘肃人,右舍是天津人,语音 的多元化,仿佛是要把全中国的方言区都一股脑地塞在这三二百人的连队,等这 片土地的第二代降生,语音的多元化又多了一元,这些个第二代仿佛约好了似地 一律说着属于新疆白侃的话。这是什么力量促使新的语音完全同质化理论有时候 也会很无奈,方言的聚集性在南腔北调的语言环境下,如何产生聚集性为何产出的恰恰是新生的语音一句简单的融合似乎解释的不清不楚。这些我们统统不得而 知,我只知道,在方言的多元环境下,能操持多种方言的人不在少数,比如说, 经常接触四川人、河南人,会说四川话和河南话的人数不在少数,我在学龄前跟 一位退休的湖南籍老先生学ABC,ABC没学会,晦涩难懂的湘方言不敢自称会说 吧,听力和翻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在杭城读书时,一个月的模样,语言关很容易就过了,首先要保证听 得懂,语言是学习生活的必备品哪,勤学苦练,一个学期结束了,使用杭州话聊 天已经没有问题了,如果同学有对外交涉的事项,请我去当翻译的机会还是比较 大的,这得益于在新疆时,上海籍邻居和老师的潜移默化,上海支边青年当时还 是比较多的,他们一碰面就开始阿拉、侬、伊拉,我在这样的语言环境下,上海 话不敢说全部听得懂,最起码可以听懂八成,这为我听懂整个吴方言区的语言大 有裨益,后来到苏城读书,和街头巷尾的老头、老太讲张(苏州人谓之聊天曰讲 张,意为讲张士诚的故事)绝对是游刃有余,老头老太很是可爱,忙问:你们新 疆人莫非也是讲苏州话的我只有大笑,苏州话只是吴方言的代表,它的触角远没 有伸至那么远。当然河南话是个特例,在新疆不少新开垦的土地上,全连的人都 说河南话绝对是有的,也有整个团场全员都说河南话的,有人夸张的说,当地的 哈萨克牧民说的河南话比河南人还河南人。当然,这是玩笑话,只是说明河南话 的杀伤力比较大而已。

其实,我打小说的新疆白侃话也是有市场的,在苏州做事时,就凭着 这乡音找到了不少新疆老乡,一位哈密的老乡,家住吴县公交新村,慕名专程而 来,就是想听听新疆白侃的乡音,这是我们共同的乡音,谝传子的语言交流给定 居苏城的新疆老乡,多少带来一丝家乡的味道。很多时候,我貌似口译土专家, 随便是邻居、同事、老乡遇到语言沟通交流不畅时,我可以把五花八门的方言翻 译到大家都认可的地步,这该感谢谁呢自然是我们这片神奇的土地,一个集合了 全国各地优秀儿女的地方,一个汇集了全国各地方言的万花筒般的地方。

再回到我们的母语这个主题上,新疆白侃的口音虽然向普通话无限靠 拢,理论上它是兰银官话这一方言大系的一支,它的地域性较之其他地方更强, 它掺杂了维、哈、回等民族的单词、语音、语调,姑且可称为新疆普通话,由此 可简称“疆普”,皮牙子、羊缸子、巴郎子使用频率之高自不待言,就连语气也涵 盖了维吾尔的幽默,哈萨克的简洁,回族的悠扬。

全国语言学会理事于漪说:“母语是父母给的,母语是家给的。家给 的语言,是一种有形无形、有声无息的存在,是历史流注的民族精神,她宽厚地孕育涵养着每一个子民。”那么我在拼命寻找的母语很显然就是与生俱来的“疆 普”了。这汇集了来自全国各地方言的种种造就了我们新疆白侃的母语-----“疆普”, 其实,我早就找到了属于我们母语系的同类,那就是拥有一口“疆普”的你我他。

有关母语的散文_关于母语的散文推荐:遗失的母语 从北京回荆州,车窗外的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连日的暴雨把人浇得 精疲力尽,车厢内异常安静,连走动的声音都不曾有。邻座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 男子,着装随意,T恤、马裤、旅游鞋,背着一个简易双肩包。面相开阔,眉宇 俊朗,身边偎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极秀美,绒绒的头发,嫩嫩的皮肤, 鹅蛋脸面,下巴略尖,线条柔和,着实令人喜欢,禁不住多看了一会。她一直举 着自己的小手,手背上烙有铜钱般大小的疤痕。爱人也向我示意,我明白,言下 是说烫伤,有可惜之意,亦有对家长照顾不周的嗔怪。

几日劳顿,倦意袭来,靠着车窗沉沉睡去。思绪依旧还在北京的暴雨 里穿行,不免大有悔意,但随即跌入深深的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爱人和旁边的男子一递一答地说话。先是 说孩子的手,那个爸爸解释说是蚊虫叮咬,并无大碍。在梦里猜度,得多大的蚊 子,多剧烈的毒,才能造成如此的后果,遂也释然。又听爱人问,小女孩会不会 说汉语不免一惊。男子回说不会,言他们刚从加拿大回国,孩子接受能力快,下 飞机才两天,就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语。比如吃饭、睡觉,刚才跑回来是对他说, 马桶坏了,卫生间已停用。

听到这,睡意全无。女孩一直很安静,自己睡得也沉,女孩用英语和 她父亲的对话,竟一句不曾入耳,估计也是声音细小之故。

男子说,在国外没有语言环境,孩子上幼儿园,同学老师都说外文, 不可能会汉语。这时,女孩跑到过道对面去玩,方明白,那边坐着她的妈妈和姐 姐。姐姐已十多岁了,中学生模样,眉眼古典,文静秀气,一把柔丝拖于衫前, 也是鹅蛋脸面,恬雅温美。并且很有教养,一直温柔地看着妹妹。妈妈倒是严正 些,方脸,短发,素颜,扣个大眼镜,嘴唇略翘,也是清一色的T恤、马裤、旅 游鞋。这时车厢里开始喧哗,上下的旅客也多了起来,发觉一觉竟至武汉,马上 到家了,不得不感叹,有高铁真好。过去出行北京,在武汉中转不算,中途不停, 朝发夕至尚要十二个小时。两个女孩开始讲话,做着游戏,细声细气的,极是好听,但我不懂。

姐姐斜侧着身子半跪在椅子上,在母亲的身后一闪一躲的,逗着妹妹;妹妹在过 道上露出天真顽皮的笑容,张着小手,身子一伸一藏的,一会扑到妈妈怀里,一 会又转身伏在爸爸膝上。轻言细语地说着什么,姐姐也说,皆简短温柔,样子极 尽甜美。

爱人和男子还在闲谈,问及大女儿会不会说汉语。男子说,也不会, 自小都生在国外,不曾打算回国,就没学。留在那是为了孩子们可以更好的生活, 又云自己是荆州人,早年留学。

也许是自己思想的狭隘,觉得长得如此东方的两个女孩,不说汉语是 一种缺憾,心里不免有几分惋惜。就安慰说她们长大自己一定会学的,毕竟是母 语。男子却说,那也未必,要看能不能用上,如无用也就算了。

听后默然,深深失落。实际两个女孩从出生之日,国籍已定,可是望 着她们山青水秀的小l脸,总觉得还是中国人,心里多少有点别不过劲来。

小的时候学都德的《最后一课》,记得韩麦尔先生穿了那件在郑重场 合才穿的,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绣边的小黑丝帽,用法语 教授最后一课。镇上的老人,邮递员早早来了,安静地坐在最后一排,颇有几分 庄严和肃穆。虽说这是两回事,但也心生难过。有时觉得这不仅是母语的遗失, 更是对一种文化的放弃。那么多美妙的汉字,那么玲珑的唐诗宋词,将和这两个 美丽女孩错过,何尝不是人生一憾。我的朋友也说过,希望这个星球上,没有国 家,没有军队,没有警察,人们像候鸟样自由迁徙。但这样的美好,很不现实, 人衍有源,万物有序,生生不息!毕竟种族观念存在影响了几千年。

望着窗外,惜爱漫过心海。实际出门一趟,大半的人和事都忘记了, 但这一家四口却清晰着,故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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