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语喧闹,又闹元宵。红烛高照, 灯花笑靥,云锦皓月,冬花迎春,好个元宵。夜色深邃,青鸟归程,蓦然回首, 灯火阑珊,寂寥元宵。
又是一年光景又一岁人,又是一年灯火又一朝节。
划破冷冬的阴霾,遮掩那个光亮的灯火恰似初夏青涩的阳光。温暖了 这春寒料峭。这样的时间里,是在分不清季节的容颜。只知这灯火,只识这花灯, 只辩这人语。
暗夜渐渐织上天空,渐渐织上对面的屋顶。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 美丽的花灯,十五的月色,竟给人一种昌盛世界的错觉。烟火人间,饮食男女, 春耕秋收,冬雪夏雨,不用证明,自己也可以想到,昌盛只是转瞬。昏暗的庭院 点起花灯,败落的木房,印在火光里也显得古色古香,逛庙会,闹花灯,古老且 朴素的习俗刻在陈旧的记忆里,今夜,依旧是这样繁华的良辰美景,溶溶月光怀 抱大地,火花从将尽的烛油中迸发,华登上嘻嘻够了的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 若秋波,鬓若刀裁的古典佳人,尽兴争闹的稚童天真无邪,灯谜点亮了玩闹人儿 的欢愉,然而一种冰冷透骨的寒流却向我袭来,阻挡了一切来自元宵的欢闹。
用笔触的温度慰藉自己的灵魂,远离繁华的街道,悄悄游走盛满心绪 的世界。总觉得青春满目疮痍,一种来自青春年华的消极,在拥抱的人群中悄然 的蔓延。,也许是长大的岁月里,时间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 浅,我失神,沉浸于自身的沼泽。这样突兀的昌荣繁盛,只在某个时日,毕竟瑰 丽,毕竟浅薄,青春难以容忍此刻的虚无。竟不知如何享受此刻节日的欢愉。
灯火阑珊,一灯如豆,群山沉寂,夜色如梦。小村里有此起彼伏的犬 吠,月亮很圆,在旷野中洒落光泽。周围延绵起伏的山谷轮廓,在幽蓝夜空的广 袤画布里,显示出醒目的黑影。望自家灯火,觉得温暖,年轻的自己,年轻的面 孔,年轻的目光。在最后一盏花灯处,我仿佛了看到自己孤僻的脸,那是有阴影 一样惆怅的目光所不能穿透的雾霾。青春孤勇却也怯弱,青春欣荣却也荒芜。
万家灯火在少年眼中燃烧。繁华是繁华,懂人是动人,昌盛是昌盛。
纵节日来临也感到措手不及的孤独。
喜欢清凉的荒芜更胜这千年的欢庆,也许是因为在万籁俱寂处,万物 寡言,少年听到心的声音。
万家灯火时,当繁华开幕,尽情享受又何妨 万家灯火时,省时独享清欢又何妨 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篇二:万家灯火尽辉煌 2017滴答声中开始了,又是个365,过了一个又一个年,大年三十这 晚也习惯看成一个过场,但异地的爆竹总勾起思想的阵阵痛楚。
十一点多,我捧着沉甸甸的鞭炮走到院外,此页毫无睡意,鞭炮声此 起彼伏,四面的高楼把我紧紧的拥在这个下场的路上,清清凉凉的风掠过发梢, 稍夹着火药味的空气直窜鼻孔,瞬间沁入心底。举目的霎时,四下灯光,黄的, 红的,白的,彩的……由下而上,普勒一条通天的彩路,直入银河。低下头,小 巷的红灯楼顺次排列着,无限的延伸着,路清晰而不空旷。这四下的灯光和这爆 竹的香气铺展开了。心中乡间的大年夜渐渐展开。
小村子中也唯有这晚通明,爆竹声零零落落却十足惹人喜欢。清晰地 记得每年三十晚上,我都要依着稻囤看烟花,一会这,一会那,噼噼啪啪。之后 我会点一顿火放响自己家的鞭炮,一阵热闹过后,我与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围在 电视机前,直至饺子的热气散在第一个黎明。
低下头,我不禁落泪,爷爷奶奶此时肯定也在粮囤边燃放鞭炮,只是 那个圆桌却不再完整。
再抬头,四下灯光,万家辉煌。多少个圆满的家多少个残缺的夜多少 句难诉的情,多少滴晶莹的泪,全在这万家灯火,辉煌中一定还有暗隐的忧伤. 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篇三:万家灯火 远远近近,一家连着一家,一如梦里阑珊,万家灯火缀连起城市的轮廓,简约的像是一幅剪纸作品。
在一个个平常的夜晚,我离开写字楼乘车回家,感觉中人与车仿佛是 在灯火的河流里游弋;一条河连着一条河,交错辉映,千转百回,流动与静止、 喧闹与沉默、华丽与朴素、张扬与含蓄,明灭斑斓,高高低低,跌宕起伏;她多 像一首交响乐的乐谱,演奏着岁月情怀。
街道、店铺、那么多的人家、来来去去那么多的人,以及正在广场上 舞蹈的女人。在我眼里,夜晚的表情真实而又抽象,城市的灵动只在这一刻,被 灯火照亮,仿佛触手可及,意韵飞扬。
所有夜晚的灯火都是连续的,贯穿了所有平常的日子;这触情的灯火 又一直延伸着,从身边抵达城市的边缘。也许城市的边缘是农家、河流、山峦、 田畴、牧场、树林,那里的灯火也同样正在穿透夜晚,向更远的远处伸展,无穷 无尽,生生不已。
“真的像是我曾经见过的北方麦地”。在城市万家灯火的掩映中,我心 中无数次地掠过这句话,而每当那时,北方广袤平原上的麦地如强烈的北风猛地 向我扑来,使人透不过气。在平原上,我曾经被无边无际的麦地所震慑,在五月 透亮的阳光下,我激动地想跪在麦地的中央,大喊一声“麦地”。我一直在想,为 什么会有那么广阔的平原,那么撼人心魄浩瀚起伏的麦地原来这就是老百姓的日 子,深邃而又实在。接着,我看见了村庄,还有村庄上正在升起的袅袅炊烟。那 一处处村庄散落在麦地的中央,好似围棋的气眼。于是,平原活了,平原上有了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酸甜苦辣、春种秋收、喜乐哀愁,有了爱恨,有了情仇, 有了日子的盼头,有了万家灯火的明亮。那北方的麦地宛如城市夜晚的灯火,抽 象出所有日子的形式,恰似一首经典诗歌的魅力,越过了多少个百年的时光,一 如既往地使人亲近,难以割舍。
在每一个清晨,当我走向早点铺时,车水马龙的嘈杂声中,日子的河 水开始在新的一天里流淌。我喜欢看这样活泼泼的早晨,在那家做牛肉面生意的 面摊前,挤满了上学和上班的人,那牛肉面“一清二白三绿四红”,辣辣的,撩人 食欲。据说是北方人开的面摊,他们一家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被他们称为的“南方” 讨生活,将北方的饮食带到了这里。其实,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里,聚集了来自 东西南北的人们,他们因种种难以确定的缘由,停留在了这个南北过渡地带,再 一代又一代地生活下来,直至最后,融入当地的口音,点亮属于自己的那一盏灯 火。我楼下的杨老,是北方佳木斯人,因为60年前划时代革命的缘由,他 来到了安庆,然后,这这里娶妻生子。多少个年头过去了,直到现在,他每天早 上仍然保留着东北人的习惯,挎个大篮子上街买东西。我看到在那篮子里有当天 的菜蔬、香烟和酒。老人的儿女都出去住了,他就一个人过着。他喜欢和我聊天, 在夜晚的灯火下,我们边抽烟边聊着,关于世事新闻、关于生老病死、关于在遥 远的佳木斯有他一直梦魂牵绕的故乡和族人;他一直说着这些,很多时候我已经 困意很深了,老人还在说着。我没有见过东北的冬天,但从老人的一次次叙述中, 我一次次领略着北方的冬天和家的概念。
看惯了每个夜晚的灯火,人真的像夜晚的一盏盏灯火,用他们的故事, 照耀着平实的日子。我的一位当外科医生的朋友这样说:“日子是用生命的原火 点燃的”。我的这位医生朋友来自贫困的乡村,当年是家人省吃简用,供他完成 大学学业。现在,他50多岁了,已经是主任医师。但对于生命的认识,他曾经以 单纯“物质”形态的眼光来加以看待。直至后来的在一个晚间,一位古稀老人躺在 病床上,拉住他的手久久不愿睡去,老人说,怕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了。也就是 这句话,倏然间,让这位医生仿佛触摸到了生命的质感。
于是,活着和生活的故事,绵绵不断,如四季的轮回,跌宕不已。这 些年,我在做事之余,间或地书写着我曾经的朋友和熟人,他们中间有鞋匠、船 工、 搬运工、门卫、酒店服务员、花店女工、出租车司机和打鼓的人;他们几乎 都有下下岗和失业的经历,每日里为生计艰辛地奔波劳作;宛如河水的流过,他 们想的是让生活尽可能地好些,并能供他们的孩子完成学业。多年前的一个秋日, 我登上了所在城市最高的一座大厦顶层,就在极目四望的那一刻,有无数的楼宇 和屋顶,从朦胧的城市边际开始向我冲来,那气势很快把我的畏惧感压迫出来;
畏惧什么那一刻的体验直到今天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才得以解释,就是对生活的 态度。我想,在那无边无际的屋檐下,是无数的苍生栖息的地方,是屋檐下每一 个生活的真实表情,构筑起了这个城市的性情,让城市的每一个夜晚生动起来, 并延续下去。我想,属于我的那盏是否依然明亮,依然照耀我明天的路程。
明天是日子的希望,是今夜灯火的延续。我年近八旬的老母亲生活在 外地,每个周末,我总会给她打个电话问安,她老人家又总会重复着上一次交谈 的内容,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句话:“要平平安安才好。”这大概就是每一个家庭的 愿望,每一个家庭的温馨,每一个夜晚灯火的归宿。记得有一年的春节我回老家, 辗转了一天疲惫不堪,天黑的时候,当我看见老家窗前射出的灯火时,我几乎走 不动了。我就坐在老家的门前,体验到家的幸福;那一刻,万家灯火温暖心扉,映照游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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