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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教育创新_基础教育的创新话语立场

来源:党章 时间:2019-11-16 08:13:06 点击:

基础教育的创新话语立场

基础教育的创新话语立场 基础教育的创新话语立场范文 一、话语主体 综观基础教育改革现实,其话语权主要由改革的决策者 和改革的理论研究者两大主体掌控。在各种有关基础教育改 革的政策文件中,决策者关于改革的观点和决心一览无余。

这些政策文件传递了决策者对教育的重视、对教育领域所存 在问题的关切以及对教育发展总体走向的规划,充分展示了 决策者的话语权力和话语意志。而另一话语主体―――理论 研究者的话语权主要有两种表现方式:其一,可以借助于在 期刊杂志发表的诸多教育改革文章主导研究舆论;
其二,可 以借助于为决策者提供咨询、参谋的契机影响决策者的改革 决策。然而在基础教育领域,还存在对改革成败至关重要、 但长期以来又缺乏相应话语权的两大主体:学校管理者与教 师群体、学生与家长群体。叶澜曾把教育改革的相关主体区 分为利益主体、决策主体和行为主体。在这三类主体中,行 为主体即指学校管理者与教师群体。由于处于教育领域中的 基层,“行为主体的作用常常会被忽视”。从我国基础教育 改革的历史轨迹来看,改革大多以政策模式为主导,采取自 上而下政府主导的强制性改革方式,表现出激进、彻底、雄 心勃勃的特征。所谓“自上而下”,意指改革的理念与目标 一般来自于学校之外,通常的做法是政府或教育主管部门做 出相关教育改革的决策之后,凭借教育政策、行政指令来促使学校产生具体的改革行为。在这种自上而下的改革策略中, 学校管理者与教师群体通常以“被改革者”或至少是“被动 改革者”进入改革决策者的视界,却又被摒弃在言说者的行 列之外。由此,从改革的酝酿、决策到实施的全环节,学校 管理者与教师群体大多处于失语状态。

同样处于失语状态的还有学生与家长群体,他们通常被 视为改革的当然受益者,即改革的利益主体的主要构成,因 为历次改革活动无一不是以促使学生更健康、更全面地发展 为目标。然而,学生与家长群体也可能是改革的受害者,倘 若改革遭遇不成功,学生与家长便是其后果的直接承担者。

在基础教育改革进程中,决策者习惯于从抽象的群体构想出 发,很少倾听来自学生与家长的具体声音,学生想要怎样的 课堂、学生渴望怎样的学校生活,几乎无人过问;
而家长对 学校教育的态度如何、家长认为基础教育究竟应改什么,也 没有人去关注。从实然层面分析,基础教育改革中两大主体 话语权的缺失至少可能导致三方面问题。第一,改革决策者 的信息掌握不充分。由于缺乏与教育基层的广泛、深入接触, 多数改革决策者难以全面、有效把握教育实践中的深层问题, 也难以准确了解学校、教师和学生的真正需要。第二,学校 管理者和教师始终处于被动地位。首先,由于决策者假定学 校管理者也会以同样方式来分析、解释和执行教育改革决策, 导致学校的改革任务蜕变为照单执行上级教育机关的决定, 而对学校管理者是否真正理解了改革的意义、是否真正认同了改革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却无人关心也无人知晓。其次, 教师一味地被决策者视为被改造的对象,而没有考虑如何去 唤起他们参与改革的积极性,致使教师群体难以形成变革自 我的主动意识和内在动力。第三,改革易犯形而上学的错误。

由于缺乏倾听学校、教师与学生声音,现行的改革大多以一 种普遍主义的视角对教育活动做出审视,既缺乏对学校中复 杂人际关系、利益关系的认识,也缺乏对学校与学校之间在 校风、领导管理风格等隐形“软件”品质区别上的重视。话 语权是个体自我的支持和庇护,是其主体地位形成、确立、 表达的规定性因素,没有话语权的确认就没有主体地位及其 思想的形成。“思想与话语不可分离”,[1]在社会变革 中,失去话语权的后果是异常严重的,正如法国思想家邦雅 曼•贡斯当所言:“思想乃万事之本,……人类生活最高尚 的部分如果受到攻击,很快就会感觉到这种毒害作用逐渐向 最遥远的地方蔓延。你以为你只是剥夺了它某些多余的自由, 或者删除了某些无用的虚饰,实际上你那有毒的武器正好戳 到了它的心脏。”[2]在基础教育改革中也是如此,失去 了话语权,个体的思想无由表达,权益无由维护,久而久之, 必将陷入思维能力退化与自我泯灭的境地,最终沦为他人思 想的传声筒,失去自我本体的价值而成为物化的工具。基于 对基础教育改革话语权的现实态势的剖析,笔者认为,我们 有必要对传统的话语权结构进行重组,以避免浮光掠影式的、 流于形式的变革。重组过程应确立以下两点基本认识:其一,话语权结构的重组意在达成不同主体话语权的均衡。均衡并 非平均。话语原本有公共话语与专业话语之分,基础教育改 革中的有些议题可以用公共话语阐释,有些则必须运用专业 话语进行深入分析,因此,话语权结构的重组不是简单地把 各类话语平均分配给基础教育领域中的群体或个体,而是为 了改变群体性失语或无语的现象,促使每一类主体都有一定 的话语权。“毕竟,现在的教育问题不是个别人的事情,而 面对这些问题,又没有谁可以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所以,无 论在教育理念或教育决策上,应该为各种意见提供渠道和平 台。”[3]处于进行时的新课改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有 了如下决定与建议:“建立以教师自评为主,校长、教师、 学生共同参与的评价制度,使教师从多种渠道获得信息不断 提高教学水平。”“建立教育部门、家长以及社会各界有效 参与课程建设和学校管理的制度;
积极发挥新闻媒体的作用, 引导社会各界深入讨论、关心并支持课程改革。”2009年初, 教育部就《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向社会各 界征求意见,也算是关注社会公众话语权的一个体现。当然, “有权利说”是一回事,说得有分量、能够被倾听到则是另 一回事。话语权结构的重组,不仅要保证每一类群体有说话 的“时空”,更要凭借权力制度的安排和运行,确立不同主 体的话语威信和影响力,即不同主体所言的理性话语都能得 到决策者的充分关注。其二,缺乏话语权的主体不能坐等话 语权从天而降,还应主动寻求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在当前,伴随信息化的发展,不同主体展示自身话语的时空平台日趋 增多,这也为传统的话语弱势群体赢得更多的话语权创造了 契机。例如,一些网络论坛、教育博客、教育叙事及教育随 笔的出现,就是一线教师“不甘寂寞”,向公众、决策者与 理论研究者表达自己观点的体现。事实证明,“网络论坛、 教育博客已经成为传播和构筑教师文化的重要介质,教育随 笔、生活日志已经开始成为传播和构筑教师文化的有效通 道”。[4] 二、话语方式 所谓话语方式,就是话语的表达、表述方式。话语的本 意是实现思想的传递,而要实现有效的思想传递,话语主体 就必须采纳能为其他主体所清晰、准确理解的话语方式。然 而,基于基础教育改革的话语现实,我们却在很多时候能够 觉察到话语方式的不当,具体说来主要有二。其一,政策话 语指向不清、空洞。从理论逻辑而言,作为基础教育改革政 策方针的话语,应该指向帮助人们认识改革的迫切性,以唤 起人们的责任心;
也应该指向剖析现实问题产生的原因,详 细说明改革的措施与步骤,合理预估改革的成本与代价。因 为上述指向是社会公众得以了解改革、理解改革并支持改革 的重要认知基础。但是,综观现行的某些教育政策话语,却 存在较明显的指向不清问题。在许多改革的政策文本陈述中, 唯有目标指向,而至于这一目标由谁负责完成、应如何完成、 完不成由谁承担责任等等至关重要的制度安排,则通常语焉不详。例如,《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指出:“农 村中学课程要为当地社会经济发展服务,在达到国家课程基 本要求的同时,可根据现代农业发展和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 因地制宜地设置符合当地需要的课程,深化‘农科教相结合’ 和‘三教统筹’等项改革。”从话语视角分析,这一阐述可 能会引发下列疑问:谁来制定该类课程标准?这类课程的课 时比重如何?谁来编写这类教材?这类课程和农村学生升 学考试之间的关系怎样?等等。显而易见,忽略上述问题可 能使该项改革议题陷于空谈,如此一来,就很难保证改革在 实践过程中不会落入无人问津的境地。除指向不明外,政策 话语的另一突出问题是空洞与套话。在诸多教育政策文本中, “进一步转变(或改变)”、“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 “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或教育改革)”、“大力推进”、“全 面规划”、“全面落实”、“深化改革”等等令人难以确切 理解的话语,既无法有效把握其度,又往往成为用之四海皆 准的“法典”。言之无物,无的放矢。其二,研究话语艰深、 晦涩。在“五四”运动中,胡适曾把当时的中国文学话语划 分为两个对立部分:一是上层的、贵族的、文言的,另一是 下层的、平民的、白话的。[5]作为新文学运动的先驱者, 胡适认为,“言语本为思想之利器,用之以宣达者”,“那 所谓‘引车卖浆之徒’的俗语是有文学价值的活语言,是能 够产生有价值有生命的文学的”。上层的、贵族的、文言的 话语以晦涩的外衣养成国民“笼统的心思”,以贵族的姿态垄断语言的专利,继而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膜;
而那些下层、 平民、白话的语言,并非比上层、贵族、文言的话语低级, 反而真正使语言成为了人与人之间交际的工具,达到了相互 了解、相互沟通的目的。历史的车轮走过近百载后的今天, 以其艰深、晦涩著称的“上层、贵族与文言的”话语方式, 又日渐在一些教育理论研究中风行,也许这在一定程度上体 现了福柯所说的话语社团原则,即不同话语方式表明了话语 主体与其他说话主体之间的区别,也表明并非所有的说话主 体都能进入到该话语社团。然而,事实上,当我们去除这些 话语华丽的外表,认真审视其内在意蕴时,除了某些教育理 论术语,其余关于教育改革的基本观点以及对观点的自我辩 护与论证都可以用更简单、清楚的话语来表达。而某些研究 话语之所以如此艰深与晦涩,原因不外有两点:第一,不如 此不足以显示研究者思想的深刻与知识的渊博;
第二,借助 于话语的躯壳努力营造教育研究的后花园,告诉人们“教育 改革理论研究的文章不是人人会做的”,结果在一些教育改 革研究的论文中,经常可见一句简单的话被绕来绕去而让读 者不知所云。从有利于基础教育改革健康发展的角度而言, 笔者认为,此种话语方式既不利于教育改革理论走向大众, 也不利于教育改革理论被理解和被欣赏,倘若教育改革理论 研究总是如此孤芳自赏,那它就可能滑落到自我封闭的境地, 并最终体会到“孤芳自赏最心痛”。

三、话语立场福柯的“学说原则”认为,话语对单个话语主体具有控 制形式,它要求单个话语主体服从话语,话语在最终又服从 于由单个话语主体所结合而成的群体。学说原则所揭示的理 论逻辑是,谁在“话语”中,谁就必须运用某种“话语”, 把它当作“忠于某一阶级、某一社会阶层、某一民族、某一 利益”的“标志/表现和手段”。同时,学说原则又用某些 类型的阐述来把许多个体互相拴在一起,并以他们被拴在一 起的这个事实再把他们同其他的人们区分开来。[6]换言 之,话语会给予不同话语主体独特的身份标识,促使不同话 语主体坚守各自的话语立场。基于基础教育改革的话语现实, 下面笔者简要分析决策者与理论研究者两类主体的话语立 场。在我国,教育的公有属性决定了教育改革的决策者事实 上就是各级政府。综观建国以来的基础教育改革历程,政府 主导的改革话语通常站在整个国家的立场上,面向全体国民, 代表中华民族的集体利益做出改革宣言,其话语逻辑是从 “国家需要”到“国民需要”再到“国家需要”。[7]由 此,在各种改革的政策文本中,决策者推动基础教育改革的 基本思路大致包括三点:第一,教育改革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是在它与国家目标和国家规划的直接关联中得到确认的。改 革与发展教育事业,其根本目的是为了科教兴国,增强我国 的国际竞争力,提升国际地位,增加国际话语权。第二,发 展教育首先应为发展经济服务。例如,“关于经济体制改革 的决定,为我国社会生产力的大发展,为我国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大提高,开辟了广阔的道路。今后事情成 败的一个重要关键在于人才,而要解决人才问题,就必须使 教育事业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有一个大的发展”[8]。“发 展经济,必须发展教育。搞‘四化’离不开科学技术人才、 经济管理人才和其他各方面人才,而培养人才,就要靠教 育。”[9]第三,教育所培养的人才应是全面发展的人才。

教育体制改革的根本目的是提高民族素质,促使每一位受教 育者都能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他们既是合格的公民, 同时又是劳动力市场中合格的储备人力资源,是基础素质与 专业素质都过硬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 教育理论研究者从专业性的视角出发,在教育改革进程中的 关注点通常比较广泛,如纠正片面追求升学率、中小学教师 队伍的建设、办学体制改革、学校制度建设、教育的性质和 任务等等,从宏观到微观、从历史到现实、从管理到教学, 都在成为研究者话语的有机组成部分。简要概括几十年来理 论研究者的话语世界,从话语立场的视角分析,大致有以下 几个特征:第一,人的立场。即借助于话语,表达对教育场 域中个人与个体的重视。凸显人与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是诸 多理论研究者的共同心声。第二,自我的立场。权利与责任 从来都如影随形,作为教育理论研究者,其使命是用自己的 生命去感悟现实、体会经验,真实地再现中国教育的历史和 现实,以自己的良知来娓娓表达对中国教育的终极关怀。

[10]因此,在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致力于让“我”说话、让“我”表达,把“我”的话植根于“我”的教育生活和教 育体验,处处彰显“我”的教育态度以及“我”对教育改革 的个人的、本己的关切与想法。此种意义上的话语是个体生 命的延伸。第三,争鸣的立场。教育改革的理论研究者并非 一个学术共同体。观点相左是很普通、正常的事情,在争鸣 中实现思想观点的碰撞,在争鸣中互相尊重相互商榷,在争 鸣中逐渐获得共识,对于基础教育研究和基础教育改革的健 康发展而言,这种个体与个体、群体与群体的争鸣活动是必 不可少的。在教育学界,也存在许多为人所称道的学术争鸣。

正如有学者在谈及两位学者之间的争鸣时写到的那 样:“两位学术前辈在情当理当的商量中,让学识更加邃密, 让友情更加深沉。”第四,无立场。毫无疑问,教育理论研 究者的辛勤劳动丰富了人们对教育改革复杂性的认识,促使 人们重新思考教育的价值立场与意义追求。但在此中,也存 在一些值得注意的现象:每隔一段时间,在理论研究中就会 有股“跟风”研究的潮流。素质教育、教育现代化、创新教 育、新课改、全球化、本土化、以人为本、和谐社会与和谐 教育等等,都是曾经热议的话语。例如,上世纪90年代,素 质教育兴起,一时间期刊杂志上刊发了数千篇关于素质教育 的文章,而今素质教育研究却门可罗雀,其中缘由,不难追 寻。周国平曾说:“在理论上,人人都有一个心灵,但事实 上却不尽然。有一些人,他们永远被外界的力量左右着,永 远生活在喧闹的外部世界里,未尝有真正的内心生活。”[11]在笔者看来,此种话语立场,事实上是无立场,是一 种无原则的立场。通过上述有关改革决策者与理论研究者话 语立场的分析,我们可以较深切地感受到不同主体及不同主 体(尤其是理论研究者群体)内部存在的话语立场差异。从 理性层面审视,此种立场差异是不同组织和个体处于不同层 面、不同视角认识、统筹实践的必然产物,在基础教育改革 实践中,我们并不需要致力于消解这种立场差异,而至关重 要的是促使“不同群体以话语方式形成表达其利益的政策或 方案的能力,并在公共领域中开辟出宣扬这些政策或方案的 能力”。[12]这也就是说,众说纷纭并非坏事,基础教育 的变革即是在众说纷纭中逐渐达成视域融合,并逐渐走向健 康发展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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